《风流寡妇》是一部由恩斯特·刘别谦执导,莫里斯·切瓦力亚 / 珍妮特·麦克唐纳 / 爱德华·艾沃瑞特·霍顿主演的一部歌舞 / 喜剧 / 爱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风流寡妇》观后感(一):Merry Widow Waltz
有时候一整部电影也许只是为了成就一首歌。
或者说,这支旋律让你记住了这部片子。
观影完毕,迫不及待地翻出了钢琴谱,弹了起来。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旋律。
《风流寡妇》观后感(二):风流寡妇(1934)
这部影片刚开始的一刻钟,剧情相当夸张,人物动不动就歌唱,加之画面模糊,让我有放弃的冲动。然而坚持再看几分钟,就完全被吸引住了。
故事说得很流畅,有些转接处理,在今天看来也挺有创意的。对白极其风趣幽默,细节异常丰富。(这些都是那个年代优秀电影的特质) 歌舞和剧情结合得相当不错。那些群舞的画面,美轮美奂,让人诧异那个年代的摄影技术。
男女主演也相当有风度和默契。
当然让我喜爱这部影片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爱那首施特劳斯的圆舞曲。
9 out of 10
《风流寡妇》观后感(三):人人都要我爱你
珍妮特美艳不可方物,莫里斯油头粉面沦为阶下囚还不忘哼小曲。
调情句子像从王尔德戏剧里抄来:
-what do u want?
-Just an answer, yes or when?
- tell me, are your eyes blue or brown? are u pretty or beatiful?
-gorgeous
问得快接得也快。上一秒还在嬉笑哦丹尼洛你爱我么真的爱么,爱啊为何不爱?三句话后又怆然永远爱么可是永远对你是多远?
扫兴的桥段长不过三分,音乐一响就起舞。
时光不等人,既然人人都要我爱你,表深情何需管欢场还是监狱。
此类电影看多了,就开始同情不会唱歌又不爱跳舞的人。
《风流寡妇》观后感(四):芭蕾舞剧《风流寡妇》The Merry Widow
一年一度的法国五月,买了香港芭蕾舞团的舞剧《风流寡妇》(the merry widow) 的票子,因为华丽的海报打动了一向肤浅的我。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前定票的时候一时豪迈,发现这次的位子在堂坐,而且正对舞台,也就是一楼正对舞台的地方,心中暗爽,要知道之前的位子要么楼座,要么在边上,要么是楼座的边上,这种地方简直是无法企及的。
《风流寡妇》本来是轻歌剧,这时用芭蕾舞来演绎却也滋味十足。第一眼的印象和海报一样,布景华丽,服装眩目。
故事分三幕,第一幕在公国大使馆的宴会厅,舞者着宫廷装,布景是巴黎上流社会的party场所,女人们穿着缀满花朵的白色裙子,手执扇子,或倚栏微笑,或窃窃私语,香粉气息扑面而来。男主角一身白衣,女主角一袭黑裙,裙摆上满是珠宝,随着舞步闪闪发光。这一幕的出彩之处是男女主角相遇那刻,彼此眼神一碰,心中激荡,音乐变得激扬,整个舞台却一片宁静,群舞全都定格,裙摆不再飘扬,扇子不再晃动,女主角微微后退,伸出颤抖的手臂,曲成好看的弧线,男主角深深叹气,大步上前握住亲吻。
第二幕在女主角的大宅花园,民族舞蹈的舞会。背景是一千零一夜的皇宫建筑,男女舞者穿民族服装,这一幕的重头是大使夫人与巴黎专员的偷情,可是舞蹈平庸而冗长,音乐在一根主弦上爬上爬下,催人入睡。
第三幕在麦克辛餐厅,这是最精彩的一幕,布景极为奢华,着装华丽,夸张的长裙和帽子,由于华丽的布景与服装,群舞显得比独舞更好看,尤其是几个穿橘红色裙子的女舞者与黑色燕尾服的男舞者的舞蹈,更是有喧宾夺主之势。但5个主要演员共同演绎的那段内心的挣扎与冲突让人眼前一亮,不过音乐伴奏起了一半的作用。最后一场的男女主角的独舞到显得不够动人。
总体来说,布景和服装就让人觉得票钱有所值了。缺陷是亚洲人娇小的身材使得舞蹈的演绎有些困难,比如大使夫人与巴黎专员偷情那幕,“大使夫人”的身材犹如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勾住男舞者的手臂时像是父亲牵着女儿,也难怪那幕让人瞌睡连连了。而且裙摆一长就无法看清双腿,芭蕾舞最迷人的腿部动作十成去了七成,使得舞蹈大打折扣。所以也就是群舞看个热闹了。
《风流寡妇》观后感(五):文明人的性与爱
很遗憾刘别谦的电影至今为止看的太少了!这部不算太好,但我觉得别有意义,因为它让我看到了刘别谦的另外一面。如果说天堂可以等待里有对中产阶级的入骨恭维的话(这点我还没有很看懂,也许应该等看过他其它作品后再看一遍,不过这是他后期的作品),那这部里边的人物,其实根本就是王尔德式(哈,正好他拍过少奶奶的扇子)标准的个人主义者、享乐主义者。而这是我在shop around corner和to be or not to be里没有发现的。风流寡妇里那种纵情恣意游戏人间的态度(这方面渲染的很成功,并不是幽默,但让人看得很乐),不单是男主人公的,其实也是一开始比较“假正经”的女主人公的。所以“精神上淋漓尽致的做爱”其实也发生在风流寡妇的男女主人公在餐桌上的对话上。至于两人一听到音乐一切怒气怨气就烟消云散,像上了机器的发条一样翩翩起舞更是那种尽情享乐游戏人生态度的绝好写照。法庭一幕则恐怕是对当时社会上道学气和虚伪风气的嘲讽。但是因为表现的微妙,并不辛辣,不容易让人察觉。
总的来说并不够好,幽默感更不能和to be or not to be或妮诺契卡相比。但让我对刘别谦的兴趣更强烈了。
推荐迈克写刘别谦的文章,他只写了刘别谦的一个方面,但这方面他写的很不错。
迈克 情欲夹万的密码
他称她为女伯爵,她娇滴滴唤他男爵,两人在旅馆房间内对着烛光用膳,彬彬有礼地眉来眼去调情。听说旅馆有客人被抢掠,他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住旅店就是这样,某间房有人失了钱,另一间房有人失了心 。”趁势便要把嘴唇印在她脸上。她借位轻轻避开了,好整以暇瞄他一眼说:“我本来以为今晚是逢场作兴,明天就烟消云散的,但现在改观了。令我改观的不是香槟,于我这是全新经验……男爵,你是个骗子,你抢劫了那个客人!”几乎连气都没有换,紧接着问:“可否递盐给我?”
粗心的旁观者本来想都没有想过要怀疑他们的高贵,这时不得不另眼相看 ——她的“全新经验”,恐怕更令观众有石破天惊之感。出人意表的是,被拆穿身分的一位不但不感到尴尬,居然还若无其事反问:“要胡椒粉吗?”然后一轮嘴诉说对她的倾慕。原来他发现了新大陆:女伯爵也是个妙手空空招摇撞骗的老千。不打不相识,两人的追逐游戏忽然搬到另一层面上进行,较量的方式转为专业的角力:她得意洋洋从他袋中扒走钱包(“你弄得我很痒 ! ”),他不甘示弱偷了她胸前的别针(“其中一颗石很珍贵”),跟着她伸出第三只手把他的表占为己有(“本来慢五分钟,我替你较准了”),最后他使出杀手锏,神不知鬼不觉将原本套在她大腿上的袜带脱了下来。这个时候,她的矜持已经丢到老远的爪哇国去了,再也忍不住,以叫床的语调欢呼:“快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谁?”他喘着气答:“听过洗劫康斯坦丁堡银行的妙手么?”显然他也不能自己了,进入欲仙欲死语无伦次的境界:“我爱你,我一见你就爱上了你,简直为你发癫,我的高买小偷!我亲爱的梁上佳人!我的打令!”
虽然刘别谦( Ernst Lubitsch )拍《真恋假爱》( Trouble in Paradise ,一九三二)的时候,监察好莱坞操行的希氏条例尚未正式执行,电影从业员在情欲乐园相对上有较广阔的活动空间,这么明显语带双关的另类性场面,还是非常鲜见——不但巨细无遗由前戏到高潮一步一步详尽描绘,还要是建立在以偷窃为药引子的恋物式关系,简直是一次目中无人的公开宣淫,大胆冒犯中产阶级保守道德观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四十年后贝托鲁奇被捧为经典的《巴黎最后的探戈》。而且风流不为人知——懵懂的观众只看到两个花癫男女捉无厘头的迷藏,没有察觉一本正经的绅士和淑女在楚楚衣冠掩护下,已经暗渡陈仓真个消魂。
精神上淋漓尽致做爱,肉体有没有真刀真枪发生性关系却是另一回事——刘别谦的人物一般十分世故,是高度文明社会骄傲的产物,提炼过的兽性非比寻常,挑逗阶段挖空心思极尽刁钻古怪之能事,然而未必着重火红火绿打真军。求欢过程多姿多釆,并不意味长跑到了终点必定带来胜利的快乐,终成眷属可以是扫兴的反高潮。他们追求的是名副其实的精神恋爱,而不是床笫间剎那的肉体欢悦,意识上的享乐主义既单纯又扭曲,很难要求循规蹈矩的模范观众领略这种所谓变态的性趣。
正因为惯于以暗语交代欲望的来龙去脉,实施希氏条例的一九三四年对刘别谦作品来说从来不是分水岭,没有审察员虎视眈眈的《真恋假爱》和《爱情无计》( Design for Living ,一九三三)固然顽皮地在未设防的性爱绿茵场奔驰,草木皆兵时期的《蓝胡子的第八任妻子》( Bluebeard’s Eighth Wife ,一九三八)和《情迷冰美人》( Ninotchka ,一九三九)也面不改容,依然笑嘻嘻走险象环生的情欲钢线。同衾共枕的镜头不被通过、亲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进行、不文的对白严禁宣诸于口,凡此种种,于他一点影响也没有。那根本不是他出入的地盘,如果他要你想入非非,自有禁制令拿他没办法的妙计。
最漂亮的示范是《蓝胡子的第八任妻子》男女主角邂逅的一场戏。难侍候的财主在百贷公司选购睡衣,一言不合和售贷员吵了起来——他习惯只穿睡衣不穿睡裤,没有理由被逼衣裤整套买下。表面上为荒谬的原则争执,暗里导演其实在通知别有怀抱的醉翁醉妇嘉利谷巴的私隐,让幻想力带团欣赏这位俊男穿无下装睡觉的春光。女主角这时以程咬金姿态杀出解围:她乐意和他合买一套睡衣,因为她正准备买礼物,送给一个只穿睡裤上床的男人。大家为她的实惠侧目了。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可以这么轻描淡写这么罔顾世俗,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闺房风景?而公然将一套睡衣拆开移作两家春,不是最明目张胆的性暗示么?教人叹为观止的是,这场戏不但无伤大雅,而且合情合理有纹有路,就算看穿了它的淫浪,也找不出漏洞留难。
《蓝胡子的第八任妻子》整个故事是对清教徒社会风气的嘲讽:既然影坛的清洁运动如火如荼,连在婚姻注册署办了正式手续的结发夫妻也被剥夺同睡一张床的权利,那干脆拍部太太不肯圆房的戏好了,包保没有触犯禁忌的危险。拥有七次辉煌婚姻纪录的富贵男主角,终于排除万难把心仪的女子追到手,但疑神疑鬼的第八任妻子虽然愿意结婚,却觉得他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自己嫁入豪门为的不是钱,于是坚持守身如玉,要直到证实他不再对自己的真心存疑,才肯在床上尽做妻子的义务。脱了裤子放屁的桥段,由别的导演处理大概凶多吉少,然而由刘别谦烹调,就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多此一举”甚至成了对可怜复可笑的男主角的挖苦。
类似的闺房辛酸史,在《爱情无计》是挥之不去的背景颜色。三心两意的女主角在鱼与熊掌之间不知如何取舍,把心一横两个都放弃,嫁了给第三个男人——无独有偶,也是家境富裕的阔佬。种种迹象显示,这是一段无性的跛脚鸭婚姻——起码肯定没有激情,就算他们的日常生活包括周公之礼,也不会不是既应酬对方也敷衍自己的公事公办。婚后过的是极度苍白的中产阶级日子,挂着“某某的太太”的名衔在名利场招摇,再威风也是一件附属品,她当然后悔了。幸好昔日曾经和她出双入对的那两个男人念旧,携手夜探侯门,把她从一池死水中拯救出来。左拥右抱的大团圆结局,尾随一个啼笑皆非的脚注。她和他们约法三章,重新签订当年“君子协定”的提案:没有性!
这女人究竟是胸无城府的真胡涂,还是面懵心精的假胡涂?一而再主动将“性”从婚姻中抽起,是因为恐惧吗?沙煲兄弟追求同一个女人的故事本来就有点暧昧,自作聪明的边缘观众很容易误会戏剧在衣柜中上演,瞇起眼睛从门缝里探看,把人都看扁了:勾肩搭背的老友记,不会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同性恋人罢?要真是这样,夹在他们之间的女主角大概总感觉到的,毅然下嫁另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极可能带一种斩脚指避沙虫的意味,以为从此可以在“正常”的婚姻生活里安定下来。幻想破灭后,再次栽进两男的私人世界,当然是成熟的表现,舍弃了被社会认可的体面配对形式,清醒地选择优质的伴侣关系——不再计较关系没有包含“性”。这个假设拖着一条所谓光明的尾巴,政治意识太正确了,真相或者没这么复杂:她不过是个倒霉的女子,千拣万拣拣了个烂灯盏,从头再来,还是没有学乖,一错再错。
这一类型的女人是刘别谦世界的常客,乍看精打细算内里一塌胡涂,或者外表傻里傻气其实扮猪食老虎,问题是我们看完了戏,仍然分不出她们是前者还是后者。《情迷冰美人》的女主角不算最难测,但因为由嘉宝饰演,传奇的神秘感有如随身行李,或多或少增加了角色的重量。来自苏联的密实姑娘,你永远不知道她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不是假正经,而一百八十度转为中门大开,又是不是变相的惩罚。刘别谦执迷的虐与被虐主题,在她身上有最贴切、最丰富的体现:绝缘体一旦放下身段,跃跃欲试的裙下之臣敢贸然上阵吗?
问路问到跟了陌生男人回家的一场,是电影史里调情戏的经典,滑稽和挑逗的份量调配得恰到好处。一听她是共产党员就露出恋物尾巴的男主角,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性幻想将会糊一铺双辣。她口口声声称他为资本主义色狼,表示他的存在意义限于作社会现象研究的活标本——他将她放入猎奇博物馆的同时,她以牙还牙把他对象化。这显然煽旺了他的欲火,越大的挑战越能引起斗志。她淡淡谈自己的身世:“爸爸妈妈希望我务农,但我选择了刺刀。”他的眼睛发亮了:好家伙,这个女人不简单,上过战场杀人呢!她纹丝不动继续说下去:“华沙之前我挂了彩……你要看我的伤痕吗?”他回答的声音再镇定,观众也听到噗噗的心跳。幸好伤痕在后颈,不在身体更隐秘的地方,她一面垂下头拨起头发让他欣赏一面说:“是个波兰骑兵,那年我十六岁。”他以为这是表演我见犹怜的好时机,无限疼惜唤着她的小名:“可怜的莲露舒卡。”她答:“别可怜我,可怜那个波兰骑兵罢——说到底我还活着!”
如此不动声色把血和死亡和性连在一起,在不伦中营造出既好笑又性感的效果,就算高手如希区柯克,也不能不甘拜下风罢?《真恋假爱》企图一脚踏两船的假男爵为了安慰吃醋的女拍档,不惜贬低第三者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温柔地说:“坦白告诉你,对我来讲她的性魅力在夹万里。”意思是他只贪对方的钱,不爱她的人。甜言蜜语可没有说错,刘别谦的性通常不和血肉之躯直接挂勾,夹万锁着的金银珠宝的确是魅力所在——这位有分寸的恋爱专家,早就设计出一套完整巧妙的密码系统,随时随地得心应手打开别无分店的情欲夹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