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落了花,其实,它只是安了家。
——题记
清晨,会在大块的玻璃窗前,看对面楼窗栏杆上吊挂的几只葫芦,藤蔓几近枯萎,霜白色的果实,写着已近秋尾,我曾在它花白到碧绿一直尾随。
城市呆的久了,花花草草好像没了乡村的香朴。直到那几乎遮挡了满窗的葫芦藤开在我的眼里,绿了我的双眸,顿觉欣喜。一直想象轩窗内的主人,是否也像我一样,厌旧了尘花的妖艳,打造了窗里的绿罗曼,蔓延心里荒芜的心田,以绿填充城市的漠然。
每天回家窗前小站,只为看它是否还在那里等我入眼。有时,倒怕了主人将它收去,就像有些人依赖久了,突然离去,措手不及,难免失落几许,可仍旧希望所有的丰硕笑傲凋零来时的寂寞。
有时,静的不想听尘外纷扰的喧闹声,屏息听落花坠地的轻语,鲜怒后的安妥。在每个秋来的日子,太阳初起的时分,让心还没被繁忙搅乱,感受日子的初心静好,聆听自然界不被掩饰的原始清音。就像有些人一直在,而从不会打扰。可明白,一直在啊,只是何必一定惊扰到呢?只是听从了内心的安排,在与不在,是自己的主宰,与别人无关啊。象那高清的云,只爱属于自己的自由,随缘也是一种超脱。
电视上,那个叫罗密欧的男孩在枯草里吼叫:“我不再听你的了,命运。”原来,当爱情死亡的那刻,和荒草是一样的颜色。
为什么要定下承诺呢?那是疯子对傻子说的话啊。当它溜走的时候,到底是廉价了。可剧中的罗密欧为何喝下了毒药,朱丽叶在枪声中选择了微笑。是上帝安排了仇恨的种子,爱,选择了惩罚。什么叫戏剧呢?就是拐角处,领错了峰回路转的本意。一幕剧的尾声,是不是只有悲剧才流传千古啊?
爱啊,非到痛时才罢休。也许落花深知开谢的秘密,从容的让相思落地成泥,归到血脉里,融入胸膛的呼吸,孕育下一个开始的契机,落得安静,落的无息,所有的等待在来年的那抹绿叶的脉搏里,依然根植不弃。是不是厌倦来自没了期盼,而落花,永怀期待,期待自然的生息,期待花间的梦里。
有叶子落了肩头。风干的颜色,象调浅了的色板,脉络仍很清晰,凋落又何妨呢?任何东西都要开始和结束的吧,谁说结束后必是惆怅呢?就像有些人,不得离去,便护他安好。若爱,请深爱,旁人哪有资格指手画脚的去讨不自在。如那云端的女子,唱着天籁的音符,忽视世俗的喧吵,旁人又能淹到她几分呢?光影提醒着尘世的人们,今生真的很短,来生真的不一定遇见。做自己喜欢的事吧,因为时间真的从不停留,无论是介民无论是将相,也别说你忙,如若想做,哪有任何借口,如若不想,到处都是理由。安排好自己的一生,时刻有归家的理由。
有风还在窗户缝隙撕扯,提醒冬日的临近。
有人说,悲秋。所以,逐渐喜了暖色的衣衫,冲淡那些无法阻挡的寒凉。车棚旁,撸出的秋葵,已收敛了金黄。零落莫嫌,斜阳渐晚。我只听风来,叶落,风走,花落;只听飞鸟在推窗的那刻,惊飞,它在窗下曾偷听我屋内喜鸟的欢歌。淡看看身边的好友,来了,又走,在多少中分离会和,也在食餐中感悟身体的磨合,在文字中体会墨香的快乐,有何不可?
风,吹落了花,其实,它只是安了家。而这篇碎语,只是让心学会从容的面对。
飘;1915962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