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禅是一枝花,一直开在自己心里的花,远看、近看都是自己喜欢的颜色。独有种一意孤行的艳,有些许荒凉,有些许执着。禅机中的深意,不足为外人道,正如《红楼梦》第九二回中说,“我们有我们的禅机,别人是插不下嘴去的。”因为不可说,于是高人们便享受着寂寞,甚至乐于自己能够拥有这份难得的清静。
俗世人虽大多害怕寂寞,却深知寂寞只展示最美好给懂得欣赏之人,俗人是看不懂其中之妙的。所以终归只要不辜负,就是最好的。翻看历代文人雅士的文字,不乏对寂寞显露出的又怕又爱的矛盾心情。如唐李朝威《柳毅传》中提到,“山家寂寞兮难久留,欲将辞去兮悲绸缪”,便将这样的心情显露无遗。
或许禅机伴随着寂寞的心境,实在让人难以捉摸。但古往今来,那些志趣高雅的活动却一直受到人们的追捧和倾慕,人们更是通过这样的雅趣来表达志向,呼朋唤友,期望在人世间找到与自己志趣相投的知己。就如同,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
禅机、雅趣,一静一动,一出一入,一僧一俗,心境在两界之间转换,却也成就了人平凡又不凡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