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的羊

发布时间:2024-06-29 23:34:13

成熟的流氓,天空一片蔚蓝。

拿起屠刀,挥向远际。

趟过河,越过山,爬过坡,纵身一跃。

还看看苍茫,

为我主。

黑色的幕布没有投影,

颤蹄声声,

弄个晴天霹雳,

很是贯耳,响彻,

横躺着,衔根狗尾巴草,看飘过的朵朵白云。

放着羊,

狼的窥视,猎一只,弄个皮。

一切变得印象,点点滴滴,

学嗥两声。

笑看抬头望月。

咳嗽一声,

瞪瞪迷离的双眼。

为了我的主。

成熟的混混,天地一片宽广。

拐个弯就到了,

别个铜板,咣当咣当

奉起香,别起烽火狼烟

晒干柴而已。

王城妃子笑,

草民布鞋走,

斗篮半升米,

粗茶淡饭,二锅头,

该起来了,

爷!

褂子上打个补丁。

开春了,

弄头牛耕。

成熟的痞子,江湖于是五彩。破马褂,折起油扇,甩长辫过拱桥,酒招风撒。

灯火中的城,何人骑马,何人站舟

无聊人说无聊的话,

只是想碰个有意思的人。

城门楼子是个有意思的地方,车水马龙。穿行间,青砖燕越。穿出去,跑进来,逛进去,遛出来。

扎猛子看憋气,当然还要能扑腾,少不得那点力气。

只是越来越重,何况是沉浮,于是成佛。

本来就没有屠刀。

二大爷笑了。

酒呡咂口,戏说登场,二胡悦悦,铜锣声声,道巷事,说几家长短。

三少爷还是三少爷,绫罗绸缎,城中遛马嫌地小,郊门马踏雪,只为捉个野兔子。

东门巷短,西门路长。

悬上红灯笼,新年开始。

爆竹声声,容岁氛。

已待烟花三月。。。。。。

一出戏,场后笑。还好是戏。

街宁静闪着霓虹,道路湿滑。摇影相从,不至于城市间熟睡。

只待缥缈的幻觉,相识一点点。

说说故事,会变得忧国忧民,世道本身就是在变迁。

有些时候,世界真的很小,小到无知的承受着转眼间逝去的泡沫,却成万钧。

如同尘埃,活着漂浮,活着落定。只待风起的时候.

相守只是短暂,也只是化蝶般的无奈和凄美。

王道,民生,忍者,行者。

动若脱兔,定若千年龟。戈为利器,询千年之勇。

胜则为王道,败则成寇途。也相得益彰,惺惺相惜。

无王道,安于民生,成忍者,相安于天下之行。

于是,

棍扫,刀砍,拳脚飞扬

静瞄,指扣,声消迹匿

背负,潜行,卧川纵马

驻盏,咽噎,茶凉酒满

沙场一腔血,江湖两行泪。

本无意的一席语,却成挂念于心间的约言,时间匆匆。隔断本或无言的述说。

恍若隔日,只是感觉青春不在。

原谅曾经的日子,相片在泛黄。烟头明灭,呼出的只是逝去的叹息。流沙轻易流过。踩在脚底潮起潮落。。。。。。

虽然天很蓝,背包却勒出双肩的印痕。不蹒跚。

很想找一种简单,有时候真不知道想做什么,可以做什么,

时间到是一天天,人也成了一台机器上的螺丝,跟着运转,掉下来后,也就是找个备品拧上,不缺你不缺他.似乎纷争永远不断,惟有选择不停的爬,或昏噩的游荡,晃过一天天,没有人在意你去留,顶多一席酒就可以抹的一干二净.

于是不断的产生选择,却又不断的退缩,挤在从流的人群里你看我,我看你,尴尬的笑一眼.你不爽,我也不爽.变的太快,脚步太慢,找个真正喝酒的人难,放声笑一次太傻,放声哭一场太矫情,放声吼一声太做作。

只有藏起来.

人不过是一起扎在机率里的攫取,攫到你幸,攫不到只有继续去攫,早攫到爽,晚攫到也爽。

关键是可能攫一辈子都攫不到,可这却是大多数.而且没有任何技巧,本身就没有技巧.

往往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却被人认定为自闭或忧郁,是要想方设法医治的.

有时候醉过反而让人清醒,清醒时却是浑噩,似乎找个节日能有份安静,从而获得一份内心的悲悯,虽然谁都知道酒醒后一切从然,患从多生。更多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层面的理解。也许是层面的跳跃,你可能跳过,也有可能一直呆着。但都拥有过,只不过是时代变了,当你依旧执着时,会发现你没有变,我亦没有变,只不过你没有发现以前、曾经、和未来。

可以很自傲的流泪,挥手间的怅然依旧。

可以很自卑的坚强,拳头间的感情依旧。

还是会有很多人想起你,谈起你,记得你。你还需要什么呢?

混混混,奔奔奔,闯闯闯,乱乱乱,喝喝喝,干干干,哼哼哼,哈哈哈,呵呵呵.没啥的,没乍得.阿弥陀福......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剃个光头玩玩.如果剃了光头,就找个机会出去流浪流浪.如果有了感慨,就会回忆来时的路.就会知道只不过是一直在流浪,唯一的是没有理光头.

又孤独的出发。远望沙漠的冷酷和黑山的重生。

车窗布满灰尘,已无法清晰,从郑州天明时至兰州昏暗时竟然一路雾行。

不知道人生的锐意沉浮,却忘记路的光景。亦无从拷问心灵。

只在过西安时,王城的气势让我站立目视。

有时候最值得珍惜的是在身边,似乎需要永远的坚强,坚强又在何处?放弃需要决心,但需要自己承担,无论多重。

不再后悔行走的咬牙。躬起脊梁迎起风沙,痛苦处,仰望星空,于是知道自己不孤独。

五年前曾进疆。

车越秦岭,人也激动起来,曾经越过很多山,但从没有见过如此的景象。

似乎深重的吸引总是来的如此的突然,茫然间的穿越,只有黑白的印象,似画如歌,触手间的渊涧,重叠的错落,视线只能在其间缓缓的排移,同样浑黄的激流东流,有时候怀疑是在三峡行舟,而不是在秦岭的栈道行车。

秀丽已是无法形容,只有悲壮,震撼而颤抖。四起的炊烟,山的胸怀包容了一切,宁静而从容。

连绵的祁连山山脉,静静的黑山,还有那淡淡的终年积雪。

凌晨,过嘉峪关,从河西走廊延伸的丝路至此应是一个界石。古道翻越秦岭,穷尽竭力,西域漫天的黄沙遮掩起任何的思维,唯有仰天长啸或低首徒悲。

迷糊间躺过敦煌,如同沉睡在沙尘下的辉煌,只有一个梦。

太阳出来有点缓慢,真情愿不知道纬度的存在,满目的戈壁,地平线却划出了美丽的圆弧,低矮的黑山是那样的不可及。流现出的山脉似汉子刀刻般的狰狞,但雪山也让人感觉无比的圣洁,天很蓝,还有雪山山顶蒸腾的浓厚的浮云,很想膜拜。

闭目浮现两个字---天葬!

无论雪山,还是戈壁,草原,沙漠间的累累白骨,却拥有着无比宽广的灵魂。

风沙蚀的地貌,人在其间的渺小,真的很想纵身一越。现在才明白远古的勇士,包裹起皮质的苍凉,犬齿撕咬着火烤略带血丝的食物,咸涩的奶茶,还有烈酒。王者的嗜血,因为而此的奔腾,去翻越秦岭,祁连山,天山,最后在辽疆间天葬。。。。。。

新疆的冬天很有意思,要么是太阳,要么是阴霾的飘雪,没有选择。

于是选择也变得的简单。

简单的选择让人清醒。

也许我在新疆的冬天是个特别的冬天。

传说西伯利亚的风被喜马拉雅挡回来了。至寒被至高挡住,无奈间暴风雪覆盖在这个角落。

进疆界,通信只剩电话,无短信。

无则静之。禁则净之。

疆域的辽阔无谓,只是流过车窗的影子。无暇顾及。

一路流言的事件谈论,既然爷来了,还怕死吗?

所谓的安全,还需要什么?荷枪的警察,装甲的巡逻,还有狗。

零下16度,还真有点受不了。钻进车里,直接到五年前的吃的那样烤肉店。一壶奶茶,咸涩,有味。一盘狼坑肉,羊肉串,羊杂串,一只羊腿。

带一份嗜血的苍凉去接近狼族的骄傲,峰顶的风雪注定无依无靠,人可以傲然。

来时的计划,想吃肉,想穿沙漠。

地图上三个沙漠很吸引人:地库尔班通,塔克拉玛干,罗布泊。计划一个个来,。

注定这次成为一次弱者的行走。只有一件冲锋衣,一条防寒裤。零下几十度,真要进入自然了人也就永远融在自然里了。一切傻眼,也就只能指望那台车,呆在车里暖烘烘的看看外界。沿着沙漠公路溜溜弯。

人生亦是如此,大部分只是溜溜弯。何曾装备好自己,勇敢的的纵深,那才是真精彩。危机四伏中的喘息何等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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