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月亮》是一部由赖纳·维尔纳·法斯宾德执导,Volker Spengler / 英格丽·卡文 / 高夫莱德·约翰主演的一部剧情 / 同性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十三个月亮》影评(一):刻意
做作的大楼自杀
这一切的悲哀都是导演一手造成的
也可以这么说
变性人与
他的家庭
爱人
总的来说在德国的变性人应该比中国好
矛盾的设计
如果大多数是变性人的社会是怎样
刻意的痛苦
刻意的片子
刻意的你我
《十三个月亮》影评(二):今天刚看过一年十三个月
跨过演员、剧情、镜头、技巧等一众障眼法,我的视线第一次可以如此顺畅得和导演本人接通。法斯宾德就这样赤裸裸地站在他的作品里。
我没有破碎的童年,疏离的亲情,坎坷的成长,歧见的包围,然而自视完整温良的我,却在他灵魂的比照下,显影出骇人的冷漠、残酷、虚弱和丑陋。这种发现不仅令我自己瞠目结舌,而且对他这种剖开虚伪,暴露真实,强迫我进行自我审视的“野蛮”行为,开始是义愤和抗拒,后来除了认罪与忏悔,别无他法。
《十三个月亮》影评(三):或许你不喜欢
爱比死更冷酷
据说月圆之夜人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据说疯子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感性的人
诗人叶赛宁说:在这个世界上死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活着也没什么新鲜
童年的记忆在这里有很多法斯宾德自己的影子,他小时候父母离婚了,他有强烈的不被人需要的感觉。他不断制造谎言来吸引母亲对他的注意,成名以后也常常一掷千金获取母亲的欢心。但是与此同时,他又坚定不移的认为母亲是个冷酷自私没有人味的女人。他通过拍电影,试图通过讲述这些冷酷的故事来改变自己
毫无用处的可怜人
天真的把人性、也把自己撕碎了给别人看,并非是感觉不到自己的痛楚
悲剧收尾的爱,真实残酷,还敢爱吗
《十三个月亮》影评(四):無選擇,不反抗
每七年就是一个月亮年。
生活受情绪强烈影响的人们,在这一年中会忍受更强烈的压抑沮丧,就像在每个月亮年里都会出现13轮新月,常常带来不可避免的个人悲剧。
在20世纪,这种情况出现了6次,一次是在1978年,在此之前,是1908年,1929年,1943年和1957年。1978年之后,下一个危险的年份是1992年。
——《13个月亮的一年》法斯宾德
埃爾韋拉。他蒼白臃腫的身體,緊綳綳吊在腿上的肉色絲襪。濃妝艷抹的骨節粗壯的臉龐。中年稀鬆的棕色卷短髮。還有那顆在脖子中央突兀的上下蠕動的喉結。
夾在男女界定之外的領地。
他用皈依而隔離的目光看著頭頂上的鏡子。他說:我看到,我愛你。
他對於愛如此投入。爲了一個男人的一句話就把自己從照片上那個一個溫文爾雅的具有藝術氣息令人着迷的青年變成了一個在街道上丟人現眼的中年婦女——他敞開著廉價的風衣外套撲到愛情的車頭上,然後被一個轉彎狠狠摔倒地面上。就好像是從熟食加工廠流水綫被扔抛下來的一塊有待加工的廉價肉。
他穿上男裝。是對愛情的完全絕望。
然後他就安靜的死在愛人和與愛人剛剛做完愛的女友旁邊死去。
象是那些在屠宰場裏被割開頭頸,鮮血噴流的牛一樣並不選擇也無力反抗。
我們都在觀摩死亡。
《十三个月亮》影评(五):可要了我的亲命
大师研究第一个主讲老师叫杨慧,下课正好碰见她回家属楼,我在北京的小雨里为她打了一程伞。她说她本科也是学外语的,研究生博士生才改学了电影。学德语然后留德,所以她主讲德国电影和德国大师。
第一堂课主要讲法斯宾德。11点半还差20分钟下课,她打开背投痛快淋漓的放屠宰场的片段。放完之后恍然大悟般的说:“啊,忘了待会儿大家要去吃饭了。”
她指着PPT说理解法斯宾德有怎样怎样的四要点,说他喜欢如何如何的光影效果这般这般的情境设置。我刚还愤懑的对同桌说上这种理论派的课程真是痛苦,完全是脱离电影谈电影。话音刚落她就好巧不巧的把《自由的铁律》放到法斯宾德裸裎的镜头,全场一片惊叹,她不紧不慢的补充说:“呃……他就喜欢搞这些……”然后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他的片子很多时候挺变态的。”
同性恋、异装癖、鲜血淋漓。我一共看了他的片子没十分钟,净是这种要人亲命的元素。
以后再也不敢说老师理论派,我们也只不过是叶公好龙。
《十三个月亮》影评(六):一年十三个月
据说,在有着十三个新月的月亮年里,那些因着感情而生的敏感的人们,会遭受成倍的痛苦。1978年,法兰克福的一个薄雾的清晨,命运正宣告着一个人5天后的死亡,马勒的第五交响曲在一边冷冽的应和着,飘在水上,象是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埃而维拉死了,一个敏感而脆弱的,只为了爱而存在的灵魂消失了。在最后的几天里,曾经带给他生存的喜悦与热情的东西被一点点抽空了,事实上,他早就越来越像一个浮肿的躯壳,伤痕累累,疲惫不堪。而这仅剩的一点生命的能量,也在一次次的遗弃与失望中消耗殆尽了,在面对了最后一次的拒绝后,他选择了死亡。
死亡与绝望,一向是法斯宾德用来报复这个世界方式。他一直躲在破裂的镜子的背后,带着痛楚冷眼看着那些碎片如何戳入人们的肉体、器官,将人割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好像屠宰场里那些倒悬的牛,睁眼目睹自己如何流干最后一滴血,咽下最后一口气;他带着诅咒和悲悯看着那些奇特而丑陋的生命:
“没有了救赎,在这个世界,谁又比谁更高贵一些?”
埃而维拉凄厉的呓语透着彻骨的悲凉,为何人们宁可选择听而不闻?如果你愿意走近一些,就可以听到他孤独惶恐的悲泣;如果你愿意走近一些,就可以触到他柔软纯真的心灵;如果你愿意走近些,你就可以知道,直到他死前,眼神里流露的并不是绝望,而是绵远的悲伤。
“为什么这个该死的世界是如此的空洞绝望,好像层层的阶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次,法斯宾德近乎失控的倾泻着自己的感情,带着自我保护的冷漠,却没有刻意的隔膜。曾经以为法斯宾德是不相信爱的,我想我错了。只有热烈的爱过的人,当失望来临时,才会痛得这么彻骨。悲观与绝望,无不源自于对生活的希翼和期盼。他选择愤恨与报复,只是因为他爱的深沉。他让我知道,爱如何可能。或许,我们都应该相信,生命中永远都有爱的可能。
《十三个月亮》影评(七):《一年十三個月》— 法斯賓德的鏡子
如果一年當中有十三個月,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如果問我的話我一定答不出,因爲自從1992年之後,我真的不知道哪一年還是十三個月,或者說,這些都是法斯賓德根我開的玩笑?《一年十三個月》是他1978年的作品,影片開幕語中就說到,1978年后就是1992年,人類在這年將會過得非常痛苦,這個世界也是如此。病態的思維,頽廢的人生,這就是法斯賓德對於愛情的自白。
主角埃卡是一個變性人,爲了愛人他動了手術,但現實世界是接受不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因爲在法斯賓德的眼中,這個社會是冷漠的,人與人之間的友誼可能只有短短幾天,甚至是幾個小時。“我發了一個夢,夢到身在一墓地中,裏面有很多墳墓,奇怪的是,墓碑上的時間只有幾天甚至是同一天就結束了。儅我迷惑的時候,我見到一個老邁的守墓者,他說,上面的時間是一個人跟另一個人相識的時間。”開始的這個夢為整個故事奠定了一個沉重的背景。埃卡愛上了一個不應該愛的人,安東跟埃卡說如果你是女人我會愛你,就因爲這句話,埃卡就去做手術了,但他是否有想清楚,安東要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内心象埃卡的女人,而不是樣貌身材是埃卡的人。在愛情面前,埃卡永遠都是一個妥協者,爲了取悅所有他愛的男人,他甘願做任何的事情,而結果呢?說的謊多了,連這個世界也開始騙自己,他分不清真實與夢幻,疲倦的心再加上朋友的背叛,想回到家人的渴望受到遺棄,看來只有一死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因此,埃卡死了,法斯賓德也死了。
片中埃卡的童年也是法斯賓德對自己童年的一次簡單的敍述和幻想,法斯賓德因童年時期得不到父母的愛所以他的内心是希望有一個美好的家庭代替自己的父母,但法律的約束讓這夢想破滅了,這件事最後用埃卡的童年遭遇來表達。埃卡被自己的母親放在孤兒院,有一對夫婦很喜歡埃卡,打算收養他,但原來埃卡的母親和父親根本沒有離婚,在法律上是不可能接受其他人領養埃卡的,他成爲一個邊緣孩子,父母不愛他但又不肯放開他,有人愛他但不能夠把愛給他。一個沒有愛的世界,還能夠留下什麽渴望和希望呢?
這片讓我覺得比《R先生爲什麽要自殺》來得還要絕望,可能因爲我在看的過程中腦海一直把男主角想象成法斯賓德了。“女巫施了詛咒給兄妹倆,哥哥變成一只蘑菇,妹妹便成一只蝸牛。妹妹跟哥哥說我餓了,哥哥說那麽你咬我一口吧。哎喲,你吃了我的一只耳朵,妹妹覺得很内疚,但是過了不久,妹妹還是覺得很餓,哥哥說你再咬我一口吧。哎呀,你吃了我的一只腳。”吃這個字讓我覺得它不僅僅是一種動作更多的是對愛的一種表現。把我吃了,永遠留在你身體内吧。
《十三个月亮》影评(八):他人即地狱
“他人即地狱”是法国存在主义作家萨特的一句名言。这句话彻底终结了人类渴望彼此理解的最终幻想,将人际关系描绘成不可逾越的鸿沟,处在事情两端的可怜人儿隔岸相望,表情带着无尽的忧虑和恐惧。《一年十三个月》中变性人艾尔维拉是苟存在他人地狱里的典型,最终他/她也无法逃脱恐惧吞噬灵魂的悲惨下场。
这是法斯宾德为纪念他自杀的同性情人阿敏而创作的一部影片。阿敏遭遇背叛,世界将他遗弃,他选择在有过短暂幸福和温暖的法斯宾德的公寓草草了结自己。
性情中的法斯宾德无意为自己开脱,但他还是将罪恶的根源推向了孤绝禁闭的人类共同生存环境,片中以变性人艾尔维拉的自杀来控诉现代社会的人性丧尽,金钱和欲望堆砌起来的人际虚伪到了极点,荒漠世道,人人皆可悲。
开场便是一场冷彻心扉的丑恶人性的毕露无遗。艾尔维拉着男装来同志聚集的公园寻找慰藉,被识破为女性特征而遭一顿暴打,鼻青脸肿的她连滚带爬萎缩着回到了家,同居男友克里斯多夫对她一通辱骂,并弃她而去。艾尔维拉追上街头,克里斯多夫的车向她撞去,她像狗一样倒在青天白日之下的路旁。
大量絮叨的对白,脱离语言交流的本质,而畸变成攻击和狡辩的有力工具,畸变成杀人的凶器。克里斯多夫把艾尔维拉按在镜子前,恶毒地肆意羞辱身份转变的落魄边缘人,妄图通过镜中的客观影象来引诱出艾尔维拉的自惭形秽,事实上镜子反射出的却是良知的泯灭,人性的丧失。
善良的艾尔维拉毕竟是孱弱而无助的,她仅靠死守着虚幻的爱情而生,她可以代表繁杂人世里迷失自己的弱势群体。正是因为还憧憬着人性中的善,她投靠了爱情,她可以为了一个男人的一句戏言而改变自己的性别,尽管男人早已将她遗弃。
也许是同被无情社会异化的一群边缘人,妓女卓拉给艾尔维拉带来了同病相怜的安慰。影片看似燃起了一丝希望,遗憾的是,她们的友谊没有走远,卓拉最终和金钱媾合在一起。
残酷的现实环境,就像艾尔维拉还是男人曾时供职的屠宰场,到处都是一片让人心有余悸的血淋淋,屠刀剖开动物的躯体,无比血腥的五脏六腑,其实就是撕开面具之后人的丑恶面孔和残忍内心。这一组镜头十分残酷,同时也十分震撼。导演用摄象机剖开了人类的残酷天性。
残酷的还有艾尔维拉自己身世之后的突然昏厥,把她击倒的是她一生被人遗弃的宿命。从家人到爱人,从家庭到社会,苍凉透顶的世态炎凉和人际疏离,简直令人窒息。
他人的天堂,自己的地狱。影片用失业者在资本家大楼内上吊自杀的段落做了个干净利落的注解。原来卑微者的生命早就被操控在别人的手里。
《十三个月亮》影评(九):法斯宾德在影片最后的 七分钟的个人采访录音。
“幸福?什么是幸福?我当然不开心。没有幸福的事,只是寻求存在的过程。不是结果……幸福,不能存在。我发明了痛苦,来寻求普通生活的真谛。我不确定,也许那就是人们所说的受虐狂。尽管我不相信,我认为那只是帮助我更清晰的认清自己。我想重组我过去的谈话,当我20岁左右时,和人们交谈,和顾客交谈,我想肯定能解决问题的,如果我说,阿登劳尔,我可能去莫斯科,和他们谈,然后囚犯会被释放。现在我有完全不同的渴望,很难顺从。我被逼所处的环境,或说我自己逼迫的,没什么不同。也许我想……我不知道,也许我想回到安东身边,或伊蕾娜身边。”
“对安东的渴望是你想掩饰的或我想掩饰的,和克里斯多夫却不同。我想给他没有从安东那儿得到的。我想,也许我可以给克里斯多夫,但没用。”
”……给他这么多,他该给回我一些。那好像是算计,但不是。也许是……人们所说的爱,我不知道。“
”伊蕾娜和我……一种逃避。我们的关系并不完全清楚。急切地想离开,逃离我们所处的环境,那是主要的事。那就是我们怎么到一起的。结合道理……如果你把汤做的太清,你加些面粉使它粘稠,玛丽安也是一种催化剂。我实在不是很清楚……爱,我一直需要,但我拒绝这个词。”
“玛丽安……扮演了一个角色,当然。但也许对我不像对伊蕾娜那样多。安东有他的肉的生意,所有各种奇怪的交易。我不想……谈这么多。”
“每个人都说安东是头猪,一头唯心主义的猪。我不知道你怎么说,但不影响我,因为我不得不……应付这种感觉。之后,它不再使我感兴趣。早些时候,我也反应得很不同。因为安东,我忍受了很多事。对我来说很自然,安东……是强的一方,我是弱者。他知道,自然,他应该偏袒我。伊蕾娜就是,为什么他不能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问我这些问题。”
“他没有写信,我每天都在等待他。但他没来。那猪,他应该写了,但是从没有一头猪学会写。他可能写了什么呢?他必须从事实中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这让我遭受了很多。也许是对的,我做的,我不知道。我不能说。”
“我不确定。一方面,我确定,那必须发生,我想死。另一方面,我不知道生活为我积累了什么。生活是……有一些希望,再说,像舒适这种事,或者渴望,也许我好奇的想要经历,那些词到底什么意思,如果我真的想过死,我不知道,可能是来自下意识,我有写下地址吗?我不能解释现在为什么做这些,如果我真的想过死,也许我不会写下来。在这事后,很难谈起这些事。当我写下伊蕾娜的地址,我没有彻底的想过一切,我只是觉得该把登记表填完。”
【背景音乐:英俊的陌生人/时机有一天会来的/当我所有的梦变为现实……】
《十三个月亮》影评(十):一年十三个月,爱恋法斯宾德
突然盼望北京能够再下一场大雨。
因为不想就这么进入冬天
因为她说:所有美丽的故事里,都应该先有一场雨。
我又看了一遍法斯宾德的《一年十三个月》
才发现,其实当年,19岁的我,根本就看不懂它
人生太多的失落与过往,可是有谁愿意为了一个“或许“,想也不想,就断送了此生?
可惜他愿意。
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英俊,而且消瘦。他的职业是屠夫,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
生活本应幸福美满,自给自足。
如果这一切停在这里就好了。
可是那一年,天上会出现十三个月亮。
于是他遇到了他,一个叫安东.saitz的男人。他的姓的拼法中间是ai
他定定地看着安东,对安东说:我爱你。
安东笑得很迷人。
后来他去了卡萨布兰卡。那个最初圆梦,最终却是梦破碎的终点的地方。
人生中不是只有始乱终弃。
像他的妻子,就没有抛弃他,还有美丽可爱的女儿,始终称呼他为”爸爸“
即使从卡萨布兰卡回来的他,变成了一个略微发胖的,烫着大卷的女人。
但他一直没有去找安东。或许是因为安东的笑容太过迷人,或许是因为安东已变成了地产大亨,或者又是什么。
许多许多年以后,他在杂志记者的采访中诉说了自己与安东的往事。而此时的安东已经不是当年的安东。
他的妻子太过害怕杂志专访的内容使安东生气,进而实施报复。毕竟他们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女儿。他只好答应妻子去求安东的原谅。
因患癌症被安东解雇的雇员,在办公大楼下面的小面包店里,每天16个小时不间断地望着安东的办公室。他和他一样的执着,却是不一样的结果。
他来到安东的办公室,因为多年的旧相识,即使是在安东拥有如此势力的今日,安东的暗号都一直没变。所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暗号让他畅通无阻地见到了安东,他却认不出哪个是安东。
他们跳了一场奇怪的舞,安东记起了他。是的,安东记得,安东一直都记得。
剧情发展至此,也许你跟我想的事情是一样的吧,安东其实并不是很坏的一个人,安东很念旧,什么都记得。安东只是不喜欢别人拼错自己的名字而已。
安东其实并没生气。
只是他被所有人都抛弃了。包括他自己。
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他定定地看着安东,对安东说:我爱你。
安东笑得很迷人,”如果你是女孩,或许我会爱你“
安东,现在他是女孩了,你还不是,仍然不爱他么?
又来了,又来了。
法斯宾德总是这样,我天真的第一次,轻易地奉献给了他温柔又残酷的镜头语言。从此,再也无法爱上其它的人。
话剧式的台词,僵硬如木偶一般的演员,看似温柔实则残酷得近乎泯灭的镜头语言。感性得近乎沦丧的故事,一切的一切,都犹如暗夜中的一朵奇葩,在黑得不见五指的夜里,渗出浓稠妖异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扩大,绽放,最终,变得可以吞噬任何东西
何况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