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本子,信箱,没有邮件。MSN,没人,扔了句“叽歪”,对刚刚画东西的没耐性作了一下自我批评。QQ,只剩两个彩色头像,一个扔给我一句“睡觉去了”就闪掉了,另一个家伙则颇有老者的无奈规劝之口气:“唉,我知道你的白天才刚刚开始,那么祝你白天时光快乐,不过你总这么熬夜可不行啊,我去睡觉了,晚安。”
...呵呵,安静,很好。
我的白天,没有太阳。
今天看了本女性杂志,有篇东东是教人如何解压的,其中就提到了写博。呵呵,这东西我曾经是写了删,删了写,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网络垃圾。那么如其所言,似乎写博也好,如我这般的乱曰一气的也好,多少都是在寻找适合自己的排遣方式了。那么搓麻打牌的、运动的、看电视报纸的、溜马路的、上网胡侃的、酒吧疯灌,泡夜店的、飙车的…大家无非都是在寻找合适自己的方式罢了,而其中某些又为什么被追加了那么多的“不应该、不可以、不允许…”呢?!
我得承认,我老妈现在大概、也许、可能、也不一定能睡得香,但是睡着的可能性是有的。因为她至少知道遥远的某个城市的某个小角落,我,不过是半夜三更在苍白木然着一张还算青春的脸在胡拽着些苍老的无氧文字。倘若,我夜夜沉醉迷离于混黑之气,流离五百多个日子了,我亲爱的老妈不知还能否坚强的一息尚存。那么我想说的便是,大家的形式不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字附加,就在此了。
那么好,现在网上有好多稿子都在讲,说是不少女人爱上了一夜情对象的男人,岂不是能导致不少心脏脆弱的人士直接进抢救室?!
我,你,我们都在生活的潜规则里,我并无意也没胆量向这东西扔砖头,充其量也就于此放逐自己的状态罢了。除了放空自己,我真的很奢望能有个像白蛇用来收集人间眼泪的宝葫芦,我想珍存的不是形式的相依相守,不是潜规则的相爱理论,哪怕瞬间,哪怕充斥欲望和谎言,只要是至真至纯。
这两天在重翻《北京桂花陈》,罗勇那句“我还能写字,在写字的时候我浑身发硬,只有一处发软。这是我惟一的恶习。”呵呵,与我,毫无分差。
电脑上那干瘪的八九百字挺在我面前快挺了三个钟头了,眼睛也酸酸疼疼。期间,我吃冰冻的葡萄把胃吃疼了,还装模作样的抽了几颗中南海,啥后果我也习惯了。
这注定又是个清醒亢奋的黑色白昼。本子坏了,唯一甘心面对我的家伙也累了,六年了,我也该放过它了。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