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修阁近几痕霜,月钩帘,烛影长。
《虞美人-听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去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屋檐下,秋叶已凋零,悲欢离合总无情,伊人何处,总在寒冷清秋。
这首模仿蒋捷的 《虞美人-听雨》显然已经超过了诗人本身带给的诗词给予的意义。是的,这由悲怀命运之叹变成了相思离愁之苦,借由一部电视剧成为脍炙人口的诗词,而诗的作者正是他,那个翩翩浊世的佳公子---金燕西。不。应该说是男孩子,是的,燕西,你还只是一个孩子。看完电视剧金粉世家,感触良多,从满心欢喜的憧憬,到喜结良缘的甜蜜,再到反目成仇的离散,对你的感情说不上来,怪你无因,气你又无由,而喜你又不能承认,同样的问题问到我,如果在你和欧阳于坚之间的选择,我冷静思考后会选择欧阳于坚,可你炙热的感情,我不会拒绝,我一样会像清秋一样,被你向日葵班的热情融化而至沉沦,或许结局凄凉,亦不曾悔!
或许女孩子要的不过就是一份真情吧,初见时的她清丽的身影,温婉脱俗,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才华毕露,而只一眼便已万年,瞬间你的整颗心都被她占据,就像鱼儿只有在水里才有生命,离开了水,看不到了她,你就无法呼吸。终于再次相见在尼姑庵里,那只是一个清雅的背影,傻傻的你驻足远望痴痴的等待美人的回顾,却只换来一张黑白的女子背影的照片,笑你傻,怜你痴,这就是爱情吧,年少的爱情,只是一份内心的悸动,纯净的不染一丝杂质,她拨动了你的心弦,就这么简单,动了心就可以不惜一切,这就是爱情,而后你为她找遍整个北京城,你焦急,紧张,揪心,兴奋,失落,焦虑,种种的心情在那个大雨即将瓢泼的午后得以释放,花店的偶遇,你看到了那束百合花被窗外的女子轻轻的护在怀里,姑娘怜爱着花瓣,而你眼神的只落在了洁花映衬下的女子娇美的脸庞,久久不能转移,你被她吸引着走,甚至大雨滂沱也阻止不了你的脚步,你在雨中追着她的车子跑,淋成落鸡汤你已不得知,只知道此时你的心,这颗雀跃、疯狂、激动的心能是用一个字一个词能表达的清楚的吗?直到看到冷宅二字,你彻底的沉沦了,是的,清秋为你沉沦,你又何尝不是为了爱情沉沦。这场爱情,没有对与错,只是在错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而后你为了引起清秋的注意,租房子在她家附近。为她当老师,拿起书本戴起眼镜装模作样,不惜被人嘲笑。你为她办诗社,邀请众儒生开始摇头晃脑赋诗作词,可知在这之前你并不喜欢诗词文章。为了她,去问三姨太送鞋子如何选码,这对你来说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触碰的事,可是为了她,你却事无巨细,体贴入微,而她并不是没有顾忌,你们毕竟是不一样的阶级层次的人,一个是富贵公子,一个是小户才女。她说:“一样的人是不会在一起的,就像她家里的葡萄藤上怎么会长出百合花”。可是次日,她推开门,葡萄藤上竟真的满满是百合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藤廊的尽头站着的你,炙热坚定的注视着她。在满满的百合花的院子里你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那一刻我亦恍惚然的觉得,原来葡萄藤架上真的能长出百合花啊。爱着的时候每一刻都是那么神奇,世间再顺理成章的事也能打破。她从此把一样纯粹洁净的心交给了你,她不看重你家财万贯,不看重你身居万人中央,不看重家庭阶级差异,她会因为你不会作诗耻笑你,她会因为你偷袭别人的诗词和你分道扬镳,满满的都是小儿女恋爱的情形,这就够了,这只是一份关乎感情的爱情就值得了。
(二)弄风吹鬓玉容凉,纤诗瘦,指缠香。
以下诗词摘自---电视剧《金粉世家》
燕西的表白:
(虽然不是诗,但其发自内心,感人也不输诗了)
你看看这条小街和这儿的路灯吧
我知道对于你来说 没有任何特别的
但是对于我来说 这儿却是我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地方
因为在这儿 也是这样一个晚上
我第一次遇见了你
从这一刻开始 我告诉自己
这是上天的缘分 你就是我要找的爱人
为了我们再次相遇
我找遍了整个北京城
终于找到了你
为了让你爱我
我搬到你的隔壁做你的邻居
为了让你爱我
我到你的学校做你的老师
为了让你爱我
我可以做一切让你高兴的事情
因为 在我心里 你就是那束百合花
我一定要让你在阳光里温暖的开放
不让你受到风雨的打击
原本以为 你也会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但是我错了
不过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爱是不能勉强的
因为我无论做什么
你都不会爱我
只是因为我不是你要找的爱人
天凉了 回家了 好吗
小姑娘 去吧 找一个你爱的人 轰轰烈烈谈一次爱情吧。
燕西:
我知道你已经忘记了我
所以才会留下这个背影
我是多么不愿意想到
你已经忘记了我
我是多么愿意相信
当你走出那条小街
当你唱一首歌的时候
当你读我写的诗的时候
会在一阵心跳中
记起我
感谢你的沉默
感谢你真挚而聪明的沉默
让我欣慰的是
你就住在我的隔壁
让我难过的是
我们之间的距离却那么遥远
虽然一丝矮矮的墙
却把我拦住
让我无法靠近
虽然一堵厚厚的墙
却拦不住我心里的月光
每当暗夜来临的时刻
它都会悬挂在你的窗前
你是否看见。 我是多么不愿意想到
你已经忘记了我
我是多么愿意相信
当你走出那条小街
当你唱一首歌的时候
当你读我写的诗的时候
会在一阵心跳中
记起我
感谢你的沉默
感谢你真挚而聪明的沉默
让我欣慰的是
你就住在我的隔壁
让我难过的是
我们之间的距离却那么遥远
虽然一丝矮矮的墙
却把我拦住
让我无法靠近
虽然一堵厚厚的墙
却拦不住我心里的月光
每当暗夜来临的时刻
它都会悬挂在你的窗前
你是否看见 我是多么不愿意想到
你已经忘记了我
我是多么愿意相信
当你走出那条小街
当你唱一首歌的时候
当你读我写的诗的时候
会在一阵心跳中
记起我
感谢你的沉默
感谢你真挚而聪明的沉默
让我欣慰的是
你就住在我的隔壁
让我难过的是
我们之间的距离却那么遥远
虽然一丝矮矮的墙
却把我拦住
让我无法靠近
虽然一堵厚厚的墙
却拦不住我心里的月光
每当暗夜来临的时刻
它都会悬挂在你的窗前
你是否看见。
燕西:
你走了,
走得很远。
我在秋的身后,
珍重地拾起一掌半红的枫叶,
把它贴在夕阳斜照的墙上,
并排挂著的是,你的小影,
微笑在林间。
欧阳: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
杨柳枯了有再绿的时候;
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
请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
也许
已经没有机会向你表白
在你不爱我的时候我还爱着你
也许我珍藏的种子永远不会发芽
于是
我把这首诗变成一棵不会腐烂的树
深深埋在心里
当我想起你的时候
就会心痛
这里摘录书里的诗文,把欧阳于坚的诗和燕西的放到一处,是在表明,欧阳对清秋的爱亦不少于燕西,只是欧阳贫寒出身,和清秋一样,才高却内心敏感柔弱,不敢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却是个可靠的人。相信清秋和他在一起一定能幸福平淡一生。亦或者书里另外一位痴情的公子柳湘莲,我想如果燕西能成熟如他,亦不会落此悲剧吧。这也是我个人希冀,岂知,世间之人,人无完人,世间之事,也没有绝对的圆满如意。柳公子输了七少爷细心果敢,小怜失踪后,那么久找不到小怜,七少爷都可以满北京城的找自己的爱人。而七少爷输了柳公子忠贞,柳公子咬舌自尽,捍卫自己的爱情,可敬可泣!而欧阳老师又输了自身阶级带来的自卑。所以倘或再和别人重新开始新感情,又不一定遇到什么纠缠和问题,既然遇到了燕西,就是缘分注定,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吧,醉了也无妨。
(三)谁知金粉扑青墙,慢妆雪,嫁东堂。
而后,商议到婚事,你还欢欢喜喜地把清秋介绍给自己的姐姐们,姐姐们一个个出国留学过还都那么喜欢她,极力促成这段婚姻,眼看婚事在即,是不是更加让你们都产生了错觉,以为只要爱了,只要在一起了,只要家里人同意了,你们就在一起幸福了,是啊,家里没有人反对,即便是父亲也被你缠的无可奈何,又加上清秋的确没有挑出毛病的地方,同意了婚事,可是这中间的过程到底是,怎么走着走着,就变了味道呢。
不可否认,刚开始的婚后你还是很爱她的。过年的时候记挂着她思念母亲,偷偷带清秋回娘家看母亲。后来是被玉芬看到了,在婆婆面前挑唆,导致婆婆以为清秋城府很深,不喜欢她,如若说清秋城府深那真是委屈煞了清秋,城府深的人应该是那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表面贤良温顺或大方能干,背后使了一刀还叫人能念着她的好吧,如果这个女子真能左右逢源,处心积虑,又为何给自己弄出这么一个尴尬的境遇里?在金府里,她正是不会伪装,不会说话,活的太真,不会迎合庸俗的人群,不会适应突如其来的环境,不会应对从来没有遇到的境况,才会处处被动,她是一直活在诗里的女子,诗里可没有教她如何人情世故啊,可既然嫁人,女孩到妇人的转变自古都要经历,她没有察觉,只是天真的以为只要她平静生活,宽厚待人就不会出错了,可实则不然啊,人情世故这门学问能是你不管不问就能相安无事的,除非你在小门小户尚可避免,抑或两人婚后单过,当然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给她时间,以她的聪慧,我相信她一定能学会在婚姻和家庭里相处。而燕西你从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这方面明显有缺陷是你没有意识到,你可曾想,单纯善良的她根本无力应对周旋,面对庞大家族时是多么的心力憔悴和孤单无助。她不说,因为她隐忍,她是那样坚强的女子,你刚开始就是知道的,如今怎么忘了呢。如果你没有那么纨绔不中用,而是多教导她面对一些侯门公府的人该如何转变,她也不是那还泪绛珠草,处处与人世格格不入,只等还完泪水归魂离恨天的命运,她在人世里也有自己的朋友,她能找到自己的方向和位置,所以我觉得一年半载她是能够慢慢适应婚姻生活的,就算清高,她也应该能找到自己的朋友圈子啊,比如四姐,五姐,六姐,都是那么喜欢她。
可是你只会在家庭破败后一蹶不振,你没有能力承担起一个破碎的家,经常和狐朋狗友们玩乐到通宵不归。敏感自尊的清秋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而此刻你甚至觉得她遗世独立的仙气如今看来也显得有些孤僻与不合群。而当初你又为何招惹她?又为何那么炽热的追求她?让她如今在一个如同桎梏的牢笼里生不如死,这一刻,我知道我是怨你的,尤其是你在清秋临产生病时,你却要和之前的女友去法国,这一节也要提提另一位在爱情里焚身碎骨的女子,你的前女友,在你被清秋的淡雅清新迷恋的时候,是爱情的力量让你忘记身边还有一个如珍珠般秀丽洁白的女子,她一样爱你至深,在你灼灼的目光对着着百合花一样的女子飞奔时,身后何尝不是一样灼灼的目光注视着俊逸潇洒的你。而你极力的和她撇清着关系,你甚至据她千里之外,这让一个本以为和你顺理成章走向婚姻殿堂的女孩情何以堪?秀珠,她开始也是善良的,大小姐脾气是坏了些,但不至于伤了大雅,因为哥哥的缘故,所有人让着她,可是却伤了金燕西一样骄傲的心灵,她不同于清秋对于丈夫的态度,隐忍不发,默默承受,她受过西方女权主义的影响,她不会卑躬屈膝于男人身畔祈求怜悯,对于自己的爱情,她是不甘心的,她会反抗,她甚至后来回头报复金燕西,可见爱有多深才致使恨的如此深啊。于此,燕西,我是不可怜你,你自己造的果子你自己的吃,我不可怜你,只是可怜这两个被你伤的伤痕累累的女子。而秀珠最后片子结尾处对着天空大喊:燕西,我恨你,燕西,我爱你。道尽了这位白小姐的内心挣扎的痛苦,不管结局是不是真有一个法国男人真心娶她,不管谁是谁的第三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做的都已经去做。人已妻离子散,人心都已挽回,她还要什么呢。
(四)合芬芳秋却短,劳燕尔,两苍茫。
接着说你吧,最终导致你和清秋最后决裂之处还是因为你那句绝情的话,你被秀珠一时的温柔迷惑,你被周遭的环境变化迫使自己能找到安全的避港湾,就如同父亲在世时,你仍旧是一身白衣,翩翩然走到哪都是一句: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变过。呵,那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如果你能和清秋夫妻努力,生活是肯定能过得下去的,可是你偏偏采用极端的方式发泄你不安的心,我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怎么大哥二哥他们都能安然处之,你就不能。是的,骨子里,你和她何其相似,你性格的纯粹造就了你对爱情的认真,也造就了你不会世故圆通,不会取巧应事。可是你的话这的伤到她的心,你拿着从清秋的指尖滑落到了地上的戒指,你强拉着她到穿衣镜前,吼道:“好好看看你从头到脚,哪一样不是金家的。”即便心里痛苦万分,也强忍泪水,这是清贫家里出来的女儿的自尊,她不是势利的女子,嫁入金家,也只是因为你爱她。她绝望的闭了下眼睛,相爱时甜蜜的片段不断在清秋脑海里闪回,越美好的回忆都只会加深此刻的悲伤,不爱了,是的,不爱了,随后甩了燕西一巴掌,哭着跑了出去。不爱便罢了还有什么资格羞辱呢。你发泄完了,你如同一个孩子一样发泄完了,就像当初吃欧阳于坚的醋一样,失去理智时拿起棒球把人家眼睛打的差点失明,这真是小孩子才会使用的方法,你以为谁都能原谅你小孩子的冲动么?那次,她原谅了你,可是这次,恐怕,她此刻只想逃离,她觉得此刻身上再好绸缎锦衣都只会让人觉得恶心不堪。也许,你在每一次她的消极退让时,也是有些心伤的。我想,这次你的内心未必真的就想走,你是希望清秋挽留你的。每个主动付出过爱的人都想试探看自己缩回来的手会不会被对方拉住。可是清秋不懂。亦或许你自己都不懂得吧。
看着清素的阁楼和阁楼里的身影,燕西对八妹感慨:“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啊,明明只是想好好地认真的谈一场恋爱,一心一意的对一个人,怎么就走着走着散了呢,天真如八妹也不能理解:“你们可是自由恋爱的啊,那么浓烈为什么如今变成这样子了。”燕西在阁楼前徘徊良久,最终对八妹说:“我金燕西,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爱就是爱了,不管结局变成什么样,我心里从来只爱她一个。”燕西,这才是你,这才是当初那个在大雨滂沱里追着车子飞奔的人。这一刻我似乎原谅了你,是的,你们都是需要人安慰引导的,你们都是受伤的孩子,叫人怎么忍心责怪。生活就是一杯苦咖啡,你喝不到的时候,想尝一尝滋味,真正尝到了,却苦涩无比,这个苦只有你自己尝了才知道,你不体会其中的艰辛,谁也无法代替你体会。体会过了便罢,又何来悔悟之说呢。人生无悔,再来一次,又如何,我一样选择,那铺满向日葵的田地里,天地之大,大不过我们四目相对,心心相惜。
这段爱情是该有个结尾了,一个深夜,清秋坐在书桌前黯然神伤,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刮倒了油灯,大火顷刻间燃烧起来,清秋抱起儿子趁着火势离开。当你奋不顾身的冲进火海时,已不见妻儿身影,你跪在地上望着大火,绝望又无助。此时的金家也是日落西山,大厦将倾,一切都显得凄凉不已。你们都采用了极端的方式对待受伤的爱情,对待受伤的对方,我一直都觉得打败爱情的不是第三者,不是阶级,不是外在,而是你们自己,你们自己不够强大,可是即便是完人,也无法预料到,也无法应对自如,又何况你们这两个爱情的傻瓜,叫人怎么能把你们和那些树倒猢狲散,各自敛财各自家的人同日而语呢。在诺大的家族里,你们不会在落败后趋炎附势自私敛财。所以面对变化,你们都手无足措。你们其实也还是深爱着对方的,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清秋亦是如此,任性的她,任性的你,而你们都还年少,为什么老成稳重呢?只是面对她的妈妈时你说:“为什么直到她离开了,我才想起她所有的好”?可是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一切都已不在,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交点,对于清秋,我觉得是解脱,可你呢?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你将如何走以后的路?是的,你的不成熟造成了你对婚姻的不善经营,造成了悲剧的产生,可是正是因为你的不成熟才造就了你的真诚啊。妻离子散,这样的惩罚对你是不是太重!
而电视剧的结语写到:“一代豪门,金粉世家,就这样解体了,冷清秋走了,金燕西也走了,曾经生离死别的恋人,从此擦肩而过,他们带着伤感和悔恨随着南来北往的滚滚车轮,沿着各自的人生轨迹,溶入时代的洪流……”相对于书中的安排我更喜欢电视剧里的安排,因为电视剧里的你有情有悔有误,让人不忍心责怪你,我始终相信大凡人类都是有良知和良心的,温热的心不是冷酷一个词语就能完全概括的,这正是人性的复杂和魅力之处吧。而书中尾处,你导演电影结尾让她们母子在大火中丧生,可畏心冷酷至极,自私至极,宁愿不让他们活着,也不让他们离开你,这与刚开始你,热情如火诚挚认真的你是相当不符合的,而清秋则是另面善良,独自抚养孩子,还写书信告诉婆婆自己很好,这样的善良也是绝对没有的,或者作者只是想通过这件婚姻的失败,利用女子的口吻告诉世人不要爱慕虚荣吧,倘或因为利益诱惑嫁入豪门,必定吃一番苦头,小说赋有特定教育意义,那倒也罢了,而今天,且只讨论电视剧里的向日葵和百合花的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