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去回答。沉默有时候会成为不去揭示谎言的理由,在这个时候,我用来安慰自己。如丝般的温柔,记忆轻且吟唱,过往,华丽伤感的转身,直到淹没泪水,融化了的未尽的誓言。不去想,或许并不代表不回头,把自己伪装的小心翼翼,一句话,一个名字,都会落笔成伤,在挥之不去的日子里演绎,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的流浪的小孩。看似懵懵懂懂的年华,谁能欺骗了谁,谁又愿意被谁欺骗。
谢谢你,想我了。
当我听到或者说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欣喜,没有了伤。我知道的回不去,我们曾一起用语言华丽编织的属于大家的梦,现在风轻云淡。就像火车把黄沙抛在隆隆声背后,我离开了,流浪街头,不会在回到那个旧的梦里,我想自己终究欠了很多,还不了。
如果能重来,我想我会把固执扔了,就像扔垃圾一样,即使遗憾,去填补那个不应该少了我的梦,也或许今夜就会有我,而我再不会紧紧地裹着被子,辗转反侧,做一连串不是自己的梦。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听见楼道里匆匆的脚步,怕冲进这间屋子,把自己捏碎,就像抽完烟后,捏碎烟盒,然后扔进垃圾桶,留下一丝不屑的眼神;害怕别人讨论学习,讨论成绩,讨论早上的课,讨论下午应该去占的座位,那一刻,我的脑袋就会空空的,迷惘的不知所措,我想这个世界,我存在,或者不存在,都是一样的,明天东方依旧会升起知识分子的太阳,朝阳会对着有为青年妩媚的撒娇。
我从来都是虚伪着的,面对的时候逃避,逃避不了的时候作弊,试想一个作弊的人生,绝不比一个娼妓优雅。给了自己一幕屏风,却躲不掉沙子,然后蹲下身子,揉眼睛,揉到懦弱,突然间,自己在无知的愚弄自己,惹得哭笑不得。像被囚禁了一样,是懒惰,还是自己在跟自己开玩笑,拿青春豪赌,换来堕落芳华,一时间,输掉自己。
小城里,岁月流过去,澄澈的勇气。
在无数的梦里,我梦见‘真的’重来了,流年辗转,我又一次定义:青春。在我20岁的时候,我不知道梦境中谁赐予了那个被称为勇气的东西。所有的梦都不一样,可是有一个相同的结果,好梦。梦醒的时分,心里暖暖的流过一条河,久久之后,又好像一个夸张的讽刺,一把匕首,犀利无比,插进心里,痛,慢慢的徘徊开去,反反复复,直到又成功的糟蹋掉一天时光,这让我颇感欣慰。
绿肥红瘦,撒一抹春光,绿了枝头。
喜欢格子里的阳光,夕阳落幕的时候,把它折断,横卧在楼道里。现在看到这几行字:弟兄是血与泪的,你有时候很傻,弟兄有时候不需用说出来,我认可你,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我给不了答案的,也或许你已经回答了,男孩子若对男孩子说,我想你,更有甚者,我爱你,曾经我这样说,这不是华丽的任性,是感情的升华,超越了爱情却又并非苍白的语言。现在在火车线那头的酒馆里,到火车线这端这张床底下寂寞的桌子前,浅浅的不知道微笑。
在我认为糟践自己的这段时光里,静止了的不知道时钟还在行走,喜欢一天只用一顿饭来凑和自己,忘记了窗外若隐若现的翠绿,昨天树上的花儿的死去,忘记了校园里花儿烂漫,多少情侣在暮色里止步。现在,却不能像小时候犯了错,在老师,父母一顿教训之后,匆匆忘去,第二天又换一张纯真的脸谱。聆听悲情在温情中深邃苍远,我不能原谅的回过头,告诉自己,这是赎罪的一种方式。
谢谢你,想我了,感谢苍白了的童话,给了我炫耀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