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相信巫术占卜可以改变命运,然而我又知道任何一种能力都有他的极限。 就像鸟儿会折翅于天空,鱼儿会断尾于水中,人有完美的的意识,但也会陪葬在无知的危险之中。
很奇怪虽然我知道生老病死,但还是不敢听到临产的尖叫,不敢摸老人满脸的皱纹,不敢呼吸病人的呻吟之气,不敢直视死者的面孔。即使他们没有愤怒、忧郁、痛苦的表情,有的人一生见不到看似廉价的阳光,有的人一辈子听不到听上去低俗的音乐,有的人没有握手的手,远足的足,还怎么手舞足蹈、然而他们是丰富的,是多元的,依然是活着的,依然可以创造奇迹。与之相比死是多么的枯燥乏味呀、
不光是人类,在面对自然灾害时有态度,一切的生命都知道
当非生命的东西似乎被赋予某种生命时,他就会变得可怕,就像镜子里的自己若突然对着你笑出声音,你会吓哭推土机推出一个瓦罐,我向里边一看,被自己的影子吓了一跳,就这样把罐子扔到了臭水沟
走在秋雨夜的街灯下,街灯洒下薄光伴冷雨,滴答回应着油纸伞,与隔岸的树叶一同掉下,而微风漫卷残黄,晚钟缠绵交响,时空与我静如止水,是美是凄?是悲凉吗?生发如月的我为什么若有所失?倘若爱的力量世间最大,那么我将拿何物来堵住爱走后留下的黑洞,格物致知,害怕失去让我也害怕获得。
人约黄昏,云来雨去,纵横四海,涅槃重生,天伦极乐,谁能告诉我,这些溢美之词,是名符其实,还是空空如夜,黑暗只因其神秘而吸引我,又因惧其未知而陷我与这路灯下,然而神鬼究竟,黑夜给了你们什么,让你不曾背叛,我光明正大,然我也黑暗无助,你怕光比得上我怕黑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也像秋雨,再过两个月,汀台飘舞来寒风冷雪,日光黯然失色,有如神伤,路上行人,有谁缩了高傲的头颈收起挺拔的前胸,拱出驼背,片刻,像燕子一样躲到别人的屋檐下,抬头看着早已巢空的燕窝,又自然地低头顿足。。。这样的人也少了,多得是车水马龙,这点雪还不至于让谁想念壁炉里的树先生,窗子里透出的光热,也不足以让她想起谁?枯藤老树没了,昏鸦也没了,小桥流水变成了天堑通途,唯有西风更凛冽了,夕阳更红了,现在谁还断肠,心比天大,大的不知何去何从,烧掉一切能烧的的东西,因为心觉得冷,冷血何时才能沸腾
我是怎么了,也许冻僵的双眼终于吸收了足够的灯光,我怎么又泪流满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