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劫,看尽笑尘

再次见面时,我很快认出了你,依旧是放荡不羁的样子,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定格,我知道,我赢了。从你的眸子,我读懂了你对我的陌生与好奇,女人三分靠衣装,七分靠打扮,与长相绝无一点关系。你嘴角挂着一丝邪笑,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向我走来,俯在耳边,“小姐,你真漂亮。’我笑着用手扯过你那价格不菲的领带,将你拉近身边,就那么直至地仰望着你,,踮起脚尖,“那先生对我有大兴趣”,而后你仰头大笑,再次俯在我耳边,手掌抚在我腰上,轻轻在我耳垂变突起“那得看小姐给我多大权利”,我就那么媚眼如丝的看着你,你呀毫不客气地回望着我,我们又一次有了交集。 三年前 灼热的日光之下,那条决绝的短信,至骨缝间幽冷。我突然很想仰头大笑,也很想蹲下身埋首大哭,可我不够勇敢,我只是仰着头,孤傲地继续在这个冰冷的,石头铺垫的街头前行。那条冰锥一般的短信时:不要再给我联系了,谢谢。 你走后的第一年,木棉花依旧绚烂,唯一不同的是我蓄起了长发,开始试着穿高跟鞋。 你走后的第二年,天空依旧明媚,你的名字开始红遍这座小城,我扎起长发,将你种下的拿住木棉树砍断,我开始恨你,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潇洒地活。 六岁那年,妈妈牵着你的手把你领进家,你清澈略带恐惧的眼神,你紧张而羞红的脸,“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从此,妈妈,你,还有我,开始生活在一起,本来就很拮据的家庭,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更加艰苦。 七岁那年,一个纯真到无耻的年纪,班上一个坏男生用鄙视的眼神,将我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哼,没爸爸的孩子,我妈妈说你是个野孩子。”你在嘲笑声中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嘴角开始流血,你也因此被称为坏孩子。 八岁那年,班上女生拿着他新买的文具盒在教室炫耀,那是一个三层的文具盒,有固定的放直尺、三角板、橡皮、铅笔刀的地方,大家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这个文具盒,晚上放学的时候,她忽然就哭了“我的文具盒不见了”,睡觉前你说要送我一件东西,是那个漂亮的文具盒,你被妈妈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九岁那年,在运动会上,你跑了第一,班里同学和老师开始喜欢你,你在他们心里开始转正。 十岁那年,你参加了学校的跆拳道队,你拍拍胸脯,大言不惭地说是为了保护我和妈妈,而我也十分坚信那时的你就是一个大英雄,什么邱少云,黄继光都比不上你这么拍拍胸脯的动作。 十一岁那年,你开始疯狂地迷上了音乐,你会随身带着一个小小的随身听,尽管音质不好,你依旧听的十分陶醉。 十二岁那年,你的成绩开始直线上升,很快成了班里的优等生,各种各样的竞赛场上都有你的身影,尽管依旧是如此的调皮,但是你已经彻底颠覆了坏孩子的形象。 十三岁那年,你在院子里种上一棵木棉树,你说那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开心地又蹦又跳,而妈的身体在这一年开始虚弱。 十四岁那年,你开始频繁地出入学校的音乐教室,你在里面练歌也或练琴,那是我会坐在图书教室等你,然后一起回家。 十五岁那年,教你音乐的老师突然闯进我们这个仅有二十平米的家,老师说你很有前途,希望妈妈可以给与支持,不要抹杀了你的才华。 十六岁那年,妈把你送去学习音乐,你不肯,妈说你若不去就休想踏进家里一步。你最终还是执拗不过妈,你到倒也很是用工,不论学习还是音乐,成绩都是十分优秀。 十七岁那年,你有了自己的琴,你开始和一个学钢琴的女生频繁来往,你不在是当年那个羞涩的男孩,你一成为风靡学校的人物,女生喜欢背后叫你王子,大家都说你和那个女上是郎才女貌。 十八岁那年,你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发短信找你时,已是你不回家的第三十天,妈卧病在床,你回到“不要再给我联系了,谢谢。”然后就彻彻底底第没了消息。 你光华的外表下,是丑恶的心灵。你怎么可以活得这么潇洒,难道你都没有一点罪恶感吗?你现在所得的一切,都是以卑鄙的手段窃来的,你就是那种无耻到极点的人。 ------另小维 另小维:父不详,和母亲苏美子相依为命。 安勋旭:孤儿,六岁那年被苏美子从孤儿院带回家。 苏美子:一个靠给别人洗衣艰难维持生活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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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荞麦歌 发表于 2011-05-15 14:06:46    1楼回复
写得很好,期待故事的发展。加油!
我想说两句(您的回复是对作者莫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