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彷徨无助,也曾寂寞冷清。我们一步一脚印的踩踏着大地,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尽管,生命中的温暖一直都与我们遥遥在望,而我们只不过是拒绝路过。之行,如果有天我们湮没在人潮中,庸碌一生,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活的丰盛,二十岁读到这样的句子,写这话的人又说,“世界之大,我却不知其折或远”。
朋友们都忙着结婚找男友,而我,把自己抛弃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不敢面世。我也想跟别人一样,一样的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是,我怕受伤,自卑的心决定了我前二十年的命运。其实,我可以过的很好很好,只是,总是硬着头皮往地狱的门走去。宁愿活在别人的唾骂中,排挤中。不解释,不计较。 现如今,当幸福找上门时,我总拒人千里之外,不敢接受任何人的好,包括父母。别人越好,只会让我觉得那只是再可怜我,同情我,我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外婆”我最爱的,最尊敬的,于几个月前离我而去,没有为我留下只言片语,剩下的,只是我的愧疚悔恨,没有人能理解,这位老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在我看来,没有任何事比失去外婆更痛苦,更伤心的事。有人欣赏我的这份情义,并深深地被我对外婆的感情而感动着,他叫欧阳方文,一位很有才华,很有上进心的男生。教我前进,我们谈理想,人性,未来,生活,佛学,历史。为了安抚我的心情,没夜没日的彻夜陪我长谈。他是那么的淡然,谈吐利落,他的温柔,他的善良,他的宽容,他的才华,他的一切的一切,我都目不转睛的关注着,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只是,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承认,去坦白。 再者,与前男友纠结着,他很好很好,好的无可挑剔,曾经多么的不舍,多么难过的与他分手,我不能那样自私的占有他,我不能,我必须离开。尽管曾经的我,多么的不舍,多么的在乎,如今回过头去,已然无味。所以,必须必须把他踢出我的世界,永远~~~~
这些年的时间里,为着实现饱满的人生,断断续续地做着一些代价高昂的遥远的梦,断断续续地写些不叫文字的文字。断断续续地被生活的遗憾所打岔,跌入谷底,并拒绝任何搭救。
有幸认识了她———李国会。虽然这个人身上有许多的缺点,但是,同样有着我欣赏的优点。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疯,一起闹,一起沉迷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开心的时候,彼此笑着,伤心的时候,彼此沉默着。我们没有目标,。处世更是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自欺欺人着。在她面前,我可以肆意的放声大哭,可以语无伦次的开着玩笑,可以无所顾忌的吐露任何心事,那么轻松,那么自在,这种感觉真好,我也很荣幸的被她荣誉为:色女。不知道她这样是否讨厌我的行为,不知道她的某个表情是否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不了解,她也不了解我,以为很了解彼此,其实,彼此心中,都有着不想被识破的伤痛。上班我们时而对着电脑发呆,时而放一首歌一个故事,反反复复的回忆曾经的天真而又不失美好的童年。反反复复的想着当年彼此错过的那些美好。过后,我们又会像个没事的孩子一般,继续着我们幼稚的行为。
不过,这女人,就是有一种死性不改的毛病,既冲动,又白目。很容易去感动,不够心狠,如果,她能够对自己负责一点,做事能够果断一点,说话能经大脑反复考虑的话,我相信,她会过的很幸福。也会活的很高傲,洒脱。可惜,我没有对她给予厚望过。只是自己心中想想就好。也许是因为,她还不够成熟,毕竟二十岁的年龄对她来说,还是太小。能理解。因为我也不例外。、
有时,我们一边恋恋不舍的回首,一边沾沾自喜的前瞻,惟独冷漠的面对今日。这是何等的可悲。总为自己的可悲寻找借口,用一些还小,还早,还年轻,还有资本玩之类的话麻痹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一眨眼二十年都过去了,试问,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可以任由我们挥霍。看着自己,心疼如刀割,那个张扬的孩子哪里去了,本来可以不用那么快长大,看着自己二十岁就开始衰老的头脑。悲愤.非常的悲愤。有那么一刻,想一巴掌打醒自己与李国会,我不忍心看着她就那样自甘堕落,更不忍心看着自己这般浪费自己青春年华。可似乎只要我们一起,就会疯的无厘头,我哪还有什么资格去教训别人。
像我们这样的孩子拥有着平凡的出生和注定平凡的死亡。但是,一路上由梦想,信念,抗争,忧伤,以及不停的鼓点,舞蹈打造的青春,即使终将幻灭成灰烬飞扬之后沉沉落下,但毕竟不失华丽和悲壮过。我们即被冷酷的岁月冠以了一个温暖如花开的名字“年轻人”所以我们高声呼喊年轻就是他妈的一切的时候,不会有人指责我们的笑容玩世不恭。可是,这种心态我们又能维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越想却越不切实际。也许,李国会,我们应该学着长大了、是这样吗?
来到深圳两年,这段时间里,没有我任何牵挂的人与事,现在,这句话只能是用于一个月之前。我想,我已深深的将欧阳方文,与李国会这七个大字深深地刻在心里成了永远无法抹掉的印记。并成了我沿途走过遇见最美的两道风景。一个催促我前进,给我指明方向,默默支持我,鼓励我。 一个陪我疯,陪我闹,能让我忘记所有的不快,得到该有的笑容。
我像个不听话的孩子,掀起还未开场的戏剧帷幕,撒便暗处的空白,虔诚又调皮地窥视人生的悲喜。那些隐藏各式各样面孔的人们在赞美诗的废墟上演绎着他们豪迈的爱情与权谋。在这种尝试性的描述中,我以畅快淋漓的恶意把人生撕碎了看,断章取义导致我一再错不可饶恕。可是并不罪过,因为对于从来都是完好地冷藏反抗性并循规蹈矩生活的人们来说,他们的人生还没有撕碎就已经死亡。在这点上,我跟李国会还不至于……
无论上天给我们怎样的躯壳我们上演了二十岁的悲欢,一些人,一些事就那么明明灭灭地刻在沿途的风景中、我们学会了安稳,学会了谎言,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坚忍。不管今后我们会如何,我都希望,这两道风景能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