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一直觉得猫是很温顺的一种动物,那种可爱与调皮,就像俄的照版。二十几岁的人了,依旧还是那么孩子气,大孩子们常常调侃的说俄是小屁孩。
认识畅的时候,是我最为落魄的日子。那时刚刚结束了一段恋情回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旧城旧事旧物,唯一让俄觉得最大的不同就是肚子里的那三个月的孩子。俄一直认为无论多难都可以让孩子存活下来,可是社会如此的现实,人也必须面对现实,俄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让他来到这个世界。
畅是一个很傻的人,在那段颓废无助的日子里,每天在网络里陪着俄,即使知道俄如此的生活,他依旧没有投来异样的眼光,反而让俄觉得他越发的心疼。俄不得不说,那些日子,每个人都在嘲笑俄,看到俄狼狈不堪的样子,都在刻意的疏远,然而畅的那种热情和关怀,让俄一时间产生了依赖。
一方面俄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那个幼小的生命,也许是处于女人的母性,即使知道无法让他存活,却依旧用心保护着。另一方面俄努力的工作赚钱,因为不能再拖下去了,已经快三个月了,再这样继续耗下去,想要去打掉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畅知道俄的需要,一直都想帮助俄,俄也一直处于拒绝的状态。不是俄不想,而是俄没有接受别人帮助的习惯,总觉得那样是在接受别人的施舍。可是后来,俄还是稀里糊涂的让畅帮助了俄,连俄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在那个南方以南的城市里,没有冬凉的冬天里的早晨,俄躲在角落,手里握着畅给的钱,一直在犹豫,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俄把头埋的很深很深,就像鸵鸟似的想要逃避现实。忘了哭了多久,擦干眼泪,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坐上的士,走进了医院。打B超、验血、验心电,俄一个人跑着,虽然面无表情,却很淡然。
一路下来,唯一让俄想要退却的,是看到那正在成形的孩子的模样,俄第一次没有失控,安静的坐在那里听医生讲话。在后来的那几天,俄躺在手术台上打掉了孩子,痛到心力交瘁,俄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畅。俄跟自己说,这就是命,必须自己承受起来。
在后来的生活中,俄和畅在一起之后,俄也没有问过他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来帮助俄。因为俄不想再说过去,逃避也好,忘却也好,就让它停留在过去。
和畅在一起的日子,他对俄真的很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像一个瓷娃娃似的,一不小心就会打碎一样细心的保护着。有时候俄觉得很内疚,俄不知道对畅是爱,还是感激,直到遇到林的那一刻,俄才发现原来俄可以一点也不在乎畅的感受,和林在一起。
俄选择了和畅分手,即使他真的对俄很好,即使他苦苦的哀求俄,依旧那么狠心的选择了和他分开,狠狠的在畅的心理划下了一刀,让彼此各天涯,互不相干。
在那一年多的日子里,俄和林也始终没有在一起,和畅也没有一点的联系。一个人捻转在不同的城市里,邂逅过很多的友人,相遇,相知,到最后的分离,都是那么的淡然。
后来,再一次回到了那座城市的时候,俄和畅再一次相遇,没有熟悉,也没有陌生,就这样平静的呆在彼此的QQ里,偶尔跳动的彩色头像,相互的问候两句,没有多余的话题。俄一直以为,俄和畅之间会这样继续维持下去。
俄也从来都没有想到,俄会为了畅的一个承诺,义无反顾的丢掉自己的工作,去到畅的身边,长达一年之久。俄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一年俄和畅的生活,有喜有悲,有哭有笑。畅的确是一个好男人,对俄的照顾是那样的无微不至,接受着俄每一次的无理取闹,每一次的任性的要求。
一年不算久吧,365天而已,俄和畅之间这样磨合纠缠了三个这样的而已。俄一直以为,畅会给俄想要的结果,俄也一直在追问着这个结果,却始终听不到畅给一个准确的答案,只有敷衍。直到最后,畅的一句话让俄彻底的崩溃了,这么长时间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
俄再一次拎着行李回到这个城市里,依旧是旧城旧事旧物,唯一不同的是,俄再一次失恋回来,是一个人。慢慢的,俄迷上了酒精,在一次喝了两支52°的白酒之后,拿起匕首在手背狠狠的划了一道,虽然酒精是酒精麻痹着,但是还是生疼生疼的感觉。
畅,俄们这样算不算互不相欠,相互伤害一次,俄用这道留下的痕迹来祭奠俄们的爱情,让它来铭记俄心理的痛。偶尔挽起袖子的时候,抚摸着这道伤疤,是那样的鲜明,如同你俄之间的分隔线,将你俄分隔在两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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