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生死奈何恨,甘愿红颜照碧华。”
蓦然间顿悟得到一句至情至性的诗,源于朝暾下翩跹而来的妙龄女子:
金色莲花绽放着盛世繁华,彩霞踏歌,明眸幽怨了谁的人家,舍不得素手轻盈把心摘下,任凭吹气如兰飘飘仙化,便是折寿千年愿得梨花雨下。
于是,再奈何不了灵魂深处最原始的震颤,微小的心在你深邃的眼湖里沉溺且柔化了,我被击溃,在这爱情与疯癫的湖水,怀念与忧郁的湖水。
于是,脑海翻然闪过天上人间的镜头,一场是鹊桥仙会的故事,一场是足踏莲花的传奇。有你间关莺语的花底滑,有你葬花焚稿的香囊剪。人生如梦,梦枕人间,人间千年。
然而,当我手指绕柔你我未来的故事时,凌波横塘的芳尘已去,转瞬间残阳冷月,掩埋了一切余思和凝望,只剩下孤明独照一池秋水。
此时,佛的心念飘落无间地狱:布施、忍辱、持戒、禅定、精进、智慧。又继之而来:勘破、放下、自在。“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佛音纶语再次振聋发聩:“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我阖上双眼,沉默未语。“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