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想:看来关系还真不错,连养两只羊他都晓得。“好,把签证给我看看。”卢松把签证给了华夏,华夏看了之后说:“夫人这个我得去问问领事。毕竟是从其他国度对我们的国家。夫人又是第一次。”
“好吧。”卢松说。华夏拿着证出去了。安竹问卢松:“通的过吗?”
“应该没问题。”卢松握着安竹的手说。
一会儿,华夏回来了说:“对不起卢,要一下你们的结婚证。”
“好。”安竹从包里拿出结婚证来给了华夏。华夏又走了。
卢松说:“看他又回来了,我还以为通不过呢。”安竹靠着卢松好想睡呀。
过了一阵华夏回来说:“可以,不过卢,你要写一个保证,保证你的夫人在那边不出事。其实就是一个过程。”
“好,我写。”卢松站了起来。
在去澳大利亚的飞机上,安竹是睡到澳大利亚的。中途在某个国家停留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是补充燃油还是其他什么,安竹也是稀里糊涂的。
“竹,醒醒。到了,我的睡美人。”卢松轻柔喊安竹。
“哦,到了。”睡梦中醒的安竹向外看了一下说:“天黑了。”
他们走下飞机,一阵寒风袭来。安竹清醒了不少,卢松说:“忍一下,我安排有工作人员接的。”安竹是打着寒颤出了安检口的。一出安检卢松就从来接机的人手上拿过棉衣给安竹上说:“竹,快穿上。别冻着了。”
“好,你也穿上吧。好冷呀。”安竹抖索着说。穿好衣服后。来接机的人说:“卢董,夫人走吧。沈经理她今天有事不能来。明天带您们去两只羊农场。请上车。”
“好,谢谢。请问你贵姓。也是中国人?”卢松问。
“免贵姓全,全国的全,就是一个字的明。日月明。全名就是:全明。我爸给我起的这个名字说起来有点麻烦。也是中国字的智慧。嘿嘿。”全明解释着。
车一直把他们送到下榻的酒店。
“小全谢谢你。”卢松说。“那卢董,夫人您们休息吧。我走了。”
安竹洗澡时,松卢对安竹说他出去一下。安竹洗好后,卢松还没回来。安竹
换上酒店备的厚睡衣,开着空调觉得暖和多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门铃响了:“谁呀。”
“竹,我回来了。”安竹开门,看着卢松拿了好多东西。
安竹帮他一起提了进来说:“松,冷吧。买了些什么?这么多。”
“去到我们的店子买了两套衣服,到鞋店给我们各自买了一双靴子。还带了买了两份晚餐。”
“松。”安竹感动的抱着卢松说:“你太好了。总是那么周到。”
“竹,我不能让你饿着,也不能让你冷着,这是我对你爱的基本保障。我能做到就尽量做到。”
“松,我爱你。”
卢松亲吻了一下安竹说:“试一下靴子看合不合脚。”
“哎。松,快去洗个澡吧,暖和些。”
“试一下靴子。”卢松对安竹又说了一次。
“好合脚的。松,你那么晓得我穿多大的?”试穿靴子的安竹问。
“那年,爸过生日时,你给的鞋码,我一直留着。也一直记着。”
“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安竹不想说过去了。
卢松看着安竹说:“先吃饭吧。”
洗好澡的卢松看着安竹靠在床上在看画报说:“不困吗。”
安竹说:“吃的太饱了。嘿嘿。”
卢松上床让安竹依偎着他说:“竹,你晓得这里是哪里吗?”
“澳大利亚。不是吗?”
“是。澳大利亚的哪里?”
“没晓得。”
“首都:堪培拉,我们在这附近有一家专卖店。刚才我就到那里买的衣服。”
“你是老总你还要买?”
卢松拥着依偎他的安竹,慢慢的说道:“这里的店员。那个知道我是老总。就算知道也不能拿的,他们进货,通关,这税那税的。我拿了他们就不好对帐了。我知道我可以从总公司补过来。但是好麻烦的。竹。堪培拉的远郊,我们有一个农场名叫两只羊农场。明天我们就去看看,那里有一个小镇,很美的一个小镇。我们到那里住几天,把不用的行李寄存在这里。回来时在来取。竹,我曾在那个小镇住过好长一段时间,其实,也没有多长,只是三个月不到。但是我觉得长。那年看到你‘嫁人’了,我就不想呆在国内了。就出来走走。我就是想着你。竹,竹。”也不知什么时候安竹睡着了。卢松看着安竹熟睡的样子。泪水滴了下来,那年在这里的每一个夜晚,都想着有一天能让安竹这样的依偎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娶了安竹后他觉得他这辈子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求安竹每天开心的和他在一起,晚上能这样的依偎着他入睡,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但是,他知道他和安竹都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但是,天如不遂人愿也就不去奢求了,只求这样相依偎的慢慢老去。也满足了。
第二天,退了房。寄存了多余的行李。刚吃过早餐,卢松的电话响了,还没接,卢松对安竹说:“是沈经理。”
接了电话:“沈经理你好,好,好。那就这样吧,待会儿见。”
“竹,沈理说等一下来接我们去两只羊农场。走,我们去那边等她的车。”一会儿,卢松对安竹说:“车来了。”安竹还没看到车就停在了安竹和卢松的面前。全明和沈经理下车说:“卢董您好。这是夫人吧。”安竹伸出手说:“你好。”
沈经理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漂亮,精明。名:琴。
“夫人你好。”沈琴看了一眼安竹手上露了一点的青花手镯说:“请上车。”车上沈琴问了一些无关风月的话。安竹听的出她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在小镇安顿好后,就去农场。一路车行风光无限。
“竹,到了。”卢松指着车两边的草场说。安竹看着两边的草场说:“两边都是。松,你对我说,养的两只羊吗。”
“夫人。”沈琴说:“是两只羊农场。存栏是五千只,羊驼是两千只。收毛后在澳洲进行初步的加工后运回国内。细加工,成品就是卢氏的毛衣了,毛毯了。有些还会运回来。”沈琴把车停好后对卢松说:“卢董,走走吧。我去看一下安鲁斯在不在家。”沈琴走远了。卢松和安竹慢慢的走着。全明后面跟着。
卢松说:“安鲁斯是农场主。这里归他管。沈琴主要是负责澳大利亚的营销。”
“松,你怎么对我说只有两只羊和两只羊驼。”
“对,就是两只。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安竹明白的说:“我说是你眼中无人呢?还是太自大。”
“自大不敢,自信还是有的,眼中是有人的,不过心里只有一个人,永远就只有一个人。竹,待会儿沈琴说话如果有不妥的在方。你别往心里去阿。”卢松关爱的说。
“啊?”安竹不明白。
“有空时给你讲。”
安竹看着卢松:“你和沈琴?”
“不是我和沈琴,而是沈琴对我。”卢松不想安竹误会。安竹好像明白了的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远远的看到沈琴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卢松对安竹说:“那就是安鲁斯。”
走近了
安鲁斯拥抱着卢松说着话,讲的是英语。对安竹用生硬的国中话说:“夫人,你好。”安竹与他握手说:“安鲁斯先生你好。”
“好,我---带---你---去----看---羊驼。”
“好,谢谢安鲁斯先生。”安竹听着他生硬的中国话,真替他难受。卢松和安鲁斯边走边聊,安竹和沈琴走在后面。
沈琴说:“夫人,您和卢董,十年没见面。而且,听说你们真到一起的时间还不到四天。您都能把他紧紧的抓牢。您是怎能做到的?听说您没上过学的。就是因为您没上过学,卢老爷子才不同意您和卢董的。”还好,卢松给安竹打了预防针了。安竹有心理准备。
安竹看着远方说:“爱在心里,不在嘴上也没在手上。是的,与你比起来我就像个文盲。可是,上学是一回事,读书是另一回事。”
“明白了。十年您们彼此守候,守的是那颗心,候的是那分情。祝福您们。”
“谢谢。”
看着憨憨可鞠的羊驼,安竹问卢松:“我可以摸摸它吗?”卢松和安鲁斯说着。一会儿安鲁斯拿来一些草来给安竹,安竹拿着草,有两只羊驼就把脑袋给伸了过来。安竹摸着它说:“它们好温顺。好可爱。就像两个孩子。”安竹问卢松说:“松,这两只是男还女。”
“哈哈哈。”卢松开心的大笑说:“竹,它们是男女,那我们就是公母了。是不是这个意思。哈哈哈。”卢松止不住笑。
安竹笑看着卢松:“有那么好笑吗?我就是问一下。”卢松带着笑转过头去问安鲁斯。回过头来对安竹说:“是一男一女,关在这里的都是种羊驼。你看那些都是男男女女,哈哈哈”卢松指着更远一些的羊驼。
“哎哟,有那么好笑吗?”安竹用草笑着娇打着卢松。
安鲁斯看着他们也在笑。沈琴看着远方。
看着安竹喜悦开心的样子。卢松想让时间停了。
卢松要安鲁斯带他和沈琴去牧场看一下绵羊和羊驼毛的产毛量。让安竹到这里等他,一路颠簸他不想让安竹太累了。留下全明陪着安竹。
在车上,沈琴对卢松说:“今天见到了您夫人,怪不得,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您的心,抱括我在内。她是那么清纯的不粘浊气,温婉又大气。看似内心没有一点杂念,但是感觉又气象万千。虽没上过学,说起话来是那么有哲理。还有就是,我们也认识有十年了,从来都看到你像刚才那样开心放松的笑过。安常理说吧,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幸福的在一起,心里会不是滋味的,也多少有些醋意吧。但是,看到您和您夫人,除了祝福,还有点喜欢。卢董,祝福您。不过现在我申明一点。我是喜欢您夫人。对您是敬重。”
“谢谢。”卢松着笑回了沈琴。
他也放心了。他事先还怕沈琴会对安竹说些什么。
傍晚时,沈琴全明带着卢松安竹回到了小镇。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饭。
卢松对沈琴说:“还是去老地方吧。”又对安竹说:“在这里有一家中国家常菜馆还不错的。那年在这里的那些日子就是要那里吃的饭。”
“看来你常来?”安竹问。
“那些年不想呆在国内就出来走了走。青花手镯陪我一起挺了过来。”卢松伤感起来。“松,不说了。”安竹的泪水又出来了。
不管是谁说到那十年,他们心里都是那么难过,伤心。走过一个街口就到卢松说的那家餐馆。全明沈琴走在前,卢松带安竹他们找个地方坐下。
老板就来了:“哟,这不是卢哥吗?又回来了。有好些年没见你了。你又上那儿发财去了?沈小姐好,这位是?”看着安竹问。老板还是当年的老板。只是老了一些。
卢松说:“这是我妻子。这些年我回国了。”
“嫂子好。来,这是菜单,你们点菜吧。”老板转身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会是沈小姐呢。”卢松看着这安竹,安竹看着菜单,沈琴看着卢松。
“在异国他乡还能吃到这样的中国菜。”在走回酒店的去的路上安竹说:“不错。有好几天没吃到这样可口的饭菜了。”出了餐馆沈琴和全明先走了。卢松和安竹慢慢的散步回住处。
“竹,我对你说说沈琴吧。”卢松不想被安竹误会。
“啊,沈琴,有什么说的吗?哦,刚才你说我是你夫人。老板说:我还以为会是沈小姐呢。听他的意思。你们当年关系很不一般呀。”
“竹。我不想让你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卢松着急的站到了安竹的面前。双手放到安竹的肩上。
“你有什么让我误会的吗?我想成哪样了?”卢松看着安竹,一下子他不知道如何说好了。他抱着安竹喊了一声:“竹。”
安竹感到了卢松的害怕,害怕她误会,害怕她会离开他。也害怕安竹不听他解释。“说来听听。”安竹推开卢松说。
“那年,我知道爸逼你‘嫁人’后,我是那么的绝望。后来我也让姐去证实了,我好伤心。三十多年来,我才遇到一个我喜欢的女人,可是,却被我的父母无情给逼散了。我给你留的私信,你又不回。看成你‘嫁人’的那条微博。我好恨,有好几次我都想去看你,可是看了只后又能怎么样呢。扰乱你平静的生活吗?我就出国了。反正也要出差的,就在欧洲住一阵子又来澳洲住一阵子。那时两只羊农场初有模型,我就到这里时间呆的长一些。当时,沈琴是总经理助力。非常能干的一个女人。那些日子我散步她跟着,我工作她陪着。反正走那儿都有她,那时我也住在我们现在住的小客栈,每到晚上时我就到这家中国菜馆来吃饭。当然也喝点酒,我让青花手镯陪着我,有时看着手镯想到你的笑容,我就呆呆的坐半天在那里流着泪,沈琴一直陪着,然后一起回客栈。所以这让老板给误会了。当然,我也明白那时沈琴对我也是有意思的。可是,竹,你把我的心填的满满的,谁都进不来。我喝酒时,我从不让自己醉了。我不想让我自己失态,也不想让其他的女人乘醉而钻入我的怀。我已经失去了你。我不能够让我没有资格在爱你了。我好好的爱着我自己,因为我爱你。沈琴也有多次对我暗示过。我也直接的对她说过。我只有一只青花手镯。戴青花手镯的人填满了我的心。我们只能做朋友了。后来,我在欧洲接到卓远的电话。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卓远是想不到这些的,当时我都没想到他是如何想到的?回国时,本想问问他的,可是一忙又给忘了。半年后,二哥打电话来谢谢姐夫,才说起,是你想到的。那一刻,我觉得我都要窒息了。多年来,我天天看你的微博,就是不敢给你写一个字。那天我就试着给你写私信,问你可不可以和我在网上说说话,但是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同意了。我当时流了好多泪,想这样的与你能说一辈子话,也是上苍对我的恩赐了。我把我的心放到最底最底就是每天上网来能看到你给我的留言,我就很满意了。”卢松牵着安竹的手边走边说。
“不要说了,松,不要说了。”安竹抱着卢松哭了起来。满脸泪水的卢松抱着安竹说:“好,我不说了。我好自私,为了消除你对我的误会。又说起不开心的往事,让我们难过了。好,我们回客栈。”
“我没误会你,是你以为我误会你了。”
“好了,不说了,我错了。不说了。”
后来的几天,卢松在忙着,安竹就由全明陪着在小镇周边走走看看。有时卢松回来的早,就一起吃饭,有时回来的晚,就自己吃。洗洗内衣裤,更多的是安竹在睡觉,她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那么多的瞌睡。也许玩的太累太久了的原因。她这样想。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卢松说:“竹,羊毛的事解决了。”
安竹是高兴的问:“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卢松不主动说工作的事,安竹从来不问。
“是的夫人,明天早上我们就回堪培拉。在堪培拉休息一天,后天早上的飞机。晚上就到家了。”卢松抱着安竹轻松地说。
在堪培拉休息的这天,卢松把多的行李全部寄回国了,他和安竹只随身带了一个包。卢松带安竹去了一趟动物园,看着酣睡的考拉熊懒懒的趴地树上,闭着眼晴,两只大耳朵。安竹觉得自己也像它了,一坐下来就想睡,卢松说安竹玩的有点透支了。卢松想:如在不回去就要成澳洲睡美人了。
澳大利亚其它的风光等十二月分在来。那时是夏天。
没想到这也是几年后的事了。
全明送他们上飞机。沈琴忙工作没来送行。
从澳洲上飞机到上海下飞机,安竹都是迷糊的过来的。一下飞机。卢松就把他和安竹脱下的大衣拿在手上,去坐高铁。卢松没让人接。在坐高铁回到家,安竹多少还是清醒了一些。出高铁站是小张来接的。
到家时,天还没黑,李嫂说:“卢董,夫人回来了。怎么还拿着棉衣?穿着靴子?”
安竹说:“我们从澳大利亚回来,那里是冬天。”
安竹和卢松对卢父卢母说:“爸,妈。我们回来了。”
卢母说:“这一趟玩的开心吧。”安竹点头。
“那你们的行李呢?”卢母问。
卢松说:“寄回来的,也许明天到。”在家人的关心的关问下,卢松和安竹吃了吃晚饭,洗洗澡也就睡了。
睡时安竹说:“亲爱的床呀,我回来了。两个多月,我想死你了。”
卢松说:“想谁呢?我吃醋啦。”
“哈哈哈,你就慢慢吃吧。晚安,卢董。”
第二天卢松照样上班去了。十点钟才起床的安竹,吃了李嫂给她做的算是早餐吧。李嫂对她说:“少夫人,你和卢董的行李箱了早上就回来了。”安竹吃好饭后用密码开了她和卢松的箱子。把那些要洗的衣物拿了出来。李嫂和禾姐她们就都拿去洗去了。安竹也要一起洗,在李嫂和禾姐的阻挡下,安竹连水都没沾到时。只也离开了。
安竹觉得的自己变的懒了一样,想着也许是太累了,以前出去旅游也是一样的,回来就想睡,睡醒了就起吃,过几天也就好了的。丽珍曾说过她是饿,游,懒。
晚上,卢松对安竹说:“竹,今天休息了一天,看来精神还是好了好多。”
“嗯。没事的,以前我出去旅游也是一样的,回来就想睡,睡醒了就想吃,反正是饿,累。就这两样。嘻嘻。”
“来,让我亲亲。在澳洲我也忙,你又那样的不精神,我们都好久没亲亲了。”
“那就不要亲了。”安竹脉视着卢松。
卢松柔情含笑的说:“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不亲是不行的哟。”
安竹顺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