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的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1913年,袁氏当国,二次革命箭在弦上。青岛一个年青的海员林天龙,因为爱情和事业的美满,被满怀羡慕嫉妒恨的三个人诬为乱党,心怀鬼胎的检察官唐正为前途把他打入大狱。借着这一罪行每个人都获得了想要的东西:权、财、名、色。
有的人的羽翼是如此光辉,即使世界上最黑暗的牢狱,也无法长久地将他围困。
林天龙在黑牢里偶遇神秘的帝师,黑狱成了他潜心学习的大学。十八年后,当年那一个温和单纯的青年已经成为有着渊博的知识、高雅的仪容和无数的财富,并且深谋远虑,内心充满了仇恨的成熟男人。当最后成功越狱后,一个复仇之神破茧而出,开始了自己快意恩仇的计划。
此时林天龙的仇人们已经是上海滩翻云覆雨的枭雄,纵横军政商三界,继续自己无止境的贪婪攫取。林天龙在暗地里为他们布下了一张巨大而残酷的网。他要夺去他们因当年罪行获得的一切。他快意恩仇,他步步为营,他要以最残忍却也最痛快的方式逐一复仇。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林天龙,他是上帝在世间的使者。
电视剧不若小说自由,但以更为广阔的受众面和市场占有率赢得形式上的优势。创作者青菜萝卜,观众各取所需。中国人口之巨,娱乐胃口之盛,提供了一个乾坤朗朗的影视发展空间,作为文艺供给者当融会贯通地创作雅俗共赏的剧目,满足各类观赏人的不同要求,这是影视工作的使命和目的。
当影视的叙事样式和表现方法达到一定程度的饱和,从市场的平衡与机理出发,就务必着眼求新求变的创作切入点。清宫戏、野史戏、穿越戏、言情戏、警察戏等影视作品,充斥当今市场,导致雷同题材的相互‘撞车’;或者悖离规律、案头潦草的‘拔苗助长’;甚至滋生脚本牵强、人物附会、廉价煽情之“东施效颦”现象——其结果是,影片粗制滥造、伤害创作制度、市场回馈微弱,而引发恶性循环及大众审美危机。
“审美疲劳”是当下一个时尚名词,它被异常俏皮地提了出来,很有些戏谑的味道,既是疲劳,就应激活;如果疲劳,我们关照灵魂。怎样穿透影视迷雾,寻觅潜在的发展途径成为当务之急。
《传奇之王》正是这样一部震荡维谷的黑马作品,像座沉睡了千年的冰山,带着鲜有的秘密数码与情感归属,融化在人们幽深的心底。它的出现标志着久违的满足感再次降临,恍若隔世的辽远、挥之不去的绵密将颠覆疲惫已极的视听映象。
无论从弘扬宽恕爱的主流价值观角度,还是从紧张、传奇、浪漫、刺激的商业角度,本剧都绝对超乎人们的想象!与近年来国内银屏上民国传奇剧相比,内容和形式都有着然不同的区别。浓郁的朴实、细腻、神秘的东方色彩,藏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使它有着完全与众不同的风格魅力;更锁定了该题材的新鲜度,保证了电视剧的收视率。这是它独具特色的商业价值!
《传奇之王》有种悲剧的张力,复杂的时空关系背后是淡然的人物命运描摹,传递出强烈的宿命感。你像是被闪电击中,不得不重新思考人生,此种无力感正是经典才能带来的独特体验。作品的深度和散点透视的整体性,以及它冷峻的叙事风格,勾勒了这样一副视听语言的蓝图,根据事件、节奏、时代背景的不同安插若干跳跃的鲜亮色块,使主要人物能醒目地从镜头中区分开来,而色感的差异会营造诗意、悬念、怀旧的画面效果。细细地品,又捋出耐人寻味的意念共鸣,一种形散神聚的样式。光和影在荧屏上消失,剧中所遗落的空间将爬满了观众的想象,有如熟知的旋律在弥漫,一点点洇开。
《传奇之王》题材的新颖与商业价值毋庸质疑,本剧涉猎传奇、复仇、藏宝多个领域,这个传奇世界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中国的几个重要历史时段,时空不太远也不太近,面对的受众群是老中青少四代人,不管剧中有多少悬疑的成分,真实、中国化是首当其冲的创作依据。枪战报仇的题材观众并不陌生,《传奇之王》更多的是灵魂的探索和心理矛盾的冲突,点睛的视听冲击必不可少,甚至可以去渲染“格里菲斯最后一分钟营救”那样的惊心动魄,但重点仍然是人物的心理过程,像空气一样不知不觉又无法抗拒,这让这部作品拥有了无比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