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两宋

发布时间:2022-11-10 04:22:33

炎汉盛唐,这个让人们至今还引以为傲的时代,寄托了多少人对强大的梦幻。人们清晰得记得那句:“胆敢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人们还陶醉在李世明被尊为天可汗的无尚荣光中。而相比之下,宋朝的确逊色太多,在强汉盛唐之下像个深闺之中的女子,羸弱可怜。版图不及前朝,还一直在向“蛮夷”称臣纳贡,最终两度亡于外人之手,以少帝跳海殉国的悲情留给后人叹息外也只有可怜。

宋朝,成于五代十国的混论之中,在后周“主幼国疑”时取于妇人小儿之手。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接着杯释兵权、基本统一中原、废节度立文官、散宰辅权集于君主、得胜而立盟约、庆历新政、安石变法、新旧对立反复、继而靖康耻、二帝北掳、过江偏安、在合战争议中度过风烛残年,少帝一跳,无数汉人挥泪如雨。于是乎,爱之深,责之切,恨铁不成钢之心人人有之。在不断的苛责中,历史的光辉却自有她独特的美,于黑暗中熠熠生辉。

自然,宋朝是弱的,无数白银布匹送于他人,在战场上更是好像没有赢过,即使赢了也不光明磊若。但是,纵观两宋三百余年,无一汉家女子远嫁荒漠。而我们清楚地记得昭君的哀怨,即使文成公主再伟大,想来也更愿意在故土守候着心上人。毕竟,一个国家的兴亡系于一个女子的肩上有些太过残忍,毕竟连太白之类的豁达剑客在求学宦游之际还会写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诗句,那一个长于深闺的女儿,又怎们在远嫁荒漠高原时平淡如常呢?金银只是物品,哪怕再多,也换不来一个人的幸福。更何况,在付钱之后,清明上河图上的繁华并不比长安冷清!其实,翻开历史,我们可以看见,宋朝赢得次数也不会少,联金灭辽,联蒙古灭金,尽管还是毁了,可是能在蒙古铁蹄下生存的毕竟是很少很少,整个欧亚大陆都留下了他们的凯歌。而南边的那海水之所以咸,应该还有十万子民为少帝流的辛酸泪吧!

文盛武衰,这个在宋朝历史上深深刻入的词汇,少褒多贬。脱胎于乱世的王朝,看多了节度使等武将拥兵自重,尾大不掉,于是乎抑武兴文。其实,原先赵匡胤骨子里是看不起文人的,正是因为这样才敢把朝廷大权给他们。但是治国安邦自古就是文臣的拿手好戏,在一次因无知而被耻笑后,他开始重视文人了,于是立下“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者”的金口“遗言”。一个开国帝王,一个统帅万马千军的大将,能有此见地,亦可以称得上明君了。于是乎,两宋朝堂之上,无数士子都在热烈得参与国家大事,当然其中必然有些是鸡毛蒜皮的事,不过总比禁言更好。辽兵打过来时,寇准公然要挟真宗前往澶州,御驾亲征,而一个小小的前军偏将也在皇帝面前骂宰相不知退敌却瞎指挥。参知政事王旦在真宗临行前大胆问十日回不来怎么办?真宗也只是说就立太子吧。还记得唐太宗亲赴突厥时,太子承奉命乾守长安侯君集和房玄龄协助。当太宗久去不回,太子救父心切准备发兵却被当做了反叛,连房玄龄和长孙皇后的劝说也是徒劳无功。而宋朝却有更大度的事情,仁宗膝下无子,立储君乃国家大事,但是作为君王,谁都想自己的儿子继承皇位。大臣们为了这个事,没有少上书的,包括范仲淹、韩琦、欧阳修、包拯等。而其中最厉害的是一位范姓大臣,该君大胆说皇帝无后已经是不孝,而还不思立储之事就是大不孝了。皇帝看看就当做耳边风了,范大人气疯了,越来越厉害的骂,第七次后终于不骂了,因为仁宗说他为国家殚尽竭虑,不断的提拔。结果是范兄不干,挂官而去。

严肃的朝堂,历来是充满着杀机,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可是两宋朝堂上嬉笑怒骂也不绝于耳。当然这里杀不了那些党朋之争。党朋之争也成为宋朝的诟病。范仲淹和吕简夷是新旧两种势力的代表,吕说范党朋势力严重。于是那些年轻的读书人就真的站出来为范仲淹说话,不幸言中了,经此之后两人结下了梁子。不久西夏耀武扬威,吕却向仁宗推荐范,并且一直夸奖他,范知道后也承认了当时年轻气盛,向吕道歉,一时间成就了宋朝版的“将相和”。党朋最严重的是新旧两党,但是两党的主要人物,王安石和司马光只是因为政见不同,却没有私怨。两人都坚持自己的主张是有利国家的,却没有说结党营私。比起李唐的牛党李党,清朝的明珠与索额图,宋朝这种党朋,有不少他的可爱之处。

重文的结果不仅是朝堂上文臣的兴荣,在文学艺术上夜造就了空前的繁荣。宋词,我最喜欢的文学艺术。在初一时朦胧得陶醉在其中,而今更是有些痴迷。的确,谈到宋朝,她是绕不开的一笔。或浓或淡的,成了两宋江山最多姿的一笔。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婉约,还是大江东去的豪迈,他们汇集在一起,成就了一篇不朽的篇章。与汉赋唐诗并驾齐驱的宋词,还有和宋词一样,沐浴两宋文风的文艺也取得了非凡成就。倡导古文的不仅韩柳,唐宋八大家中,宋朝占了六家。欧阳修、王安石、曾巩、苏洵三父子……一大串古文运动的之士,在那条星河中定然是清明耀眼。还有那些在书画上去得成就的四大家,还有那个可爱却可爱的昏君赵吉及他的瘦金体。就连岳飞这样的铮铮铁汉也能饮出几首传世名词。当然,还有那些咏唱诗词的歌女,那些名垂千古的女词人。

如今,历史的风尘早已退去汴京的繁华,也吸取了靖康的耻辱。陆秀夫纵身一跃时,历史学家是这样评价的:“真正的汉人只能南方的客家人中找了,而且已经失去了汉人那种气概。”的确,明朝,留下太多的遗憾,终究不能让那个汉人抬起头来,毕竟,被人要挟到土木堡的英宗,已经没有了宋真宗那种大气了。

像她的子民那句词一样: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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