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太阳,发出微弱的光,垂死的挣扎在地平面上。
那微弱的光占据了我整个眼眶,火红火红的,鼓鼓的像颗心脏,不断的鼓动将我的眼球带了去——一同鼓动。我被这鼓动的不间断,冲昏了脑。
垂死的太阳,在挣扎中一点点消失在天际,没入了地平线。它让我看到了求生的渴望,那微弱的光依然染红了天云。
天色一下暗淡了,铺盖在地面上的植物发出黑青的光,在暗淡的氛围中,似有放荡的妖气上涨,冲上了云天。天煞时便暗去了,黑色依旧不饶的在天空中聚拢,成了鼎黑锅。
不知哪里窜出两株树来。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我少有兴趣的向天打探,忽见一道亮光闪过,兹兹的同天空较量了几回合便没入了死寂的天宇中。只觉有几分的伤......
便回了神来,打量那两株枣树。天宇高而深邃......
诈了我一惊,尚未见过如此屹立的树。那其中树的一株的梢,大凡挺拔而有气势,像个远古时代屹立在战场中的战士,手端长剑,剑锋直直的指向深邃的天宇。一时我又觉几分的诡异。另一株直挺尖拔是不亚于前株的,但树的梢却出了奇的指向了遥远的北极星——那颗为人们导向的星,那颗永不灭的星。在层层的蒙雾中时隐时现的七颗星。
今夜,这七颗星都分外的明亮,特别是那颗最低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