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是三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叶圣陶先生平生喜欢用“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自然不自在了。最近又有一位老同学嘲笑我说,“要剥三层皮了”更有毛骨悚然。培根说了:“有妻者,其命定疑”。当时的确犹如晴天霹雳那般觉悟。如今我回顾我和妻子的恋爱生活,又不知从何谈起,却令我恍惚之间想起“恋爱”一词,免不了心生许多想法。
最有话而论的“大学生恋爱”应该首当其冲。不是吗?婴儿的爱叫“骗人”;小学的爱叫“幼稚”;中学的爱叫“冲动”;高中的爱叫“单纯”;大学的爱我且叫它“恋爱”不为过吧?没恋爱过的人‘渴望’,恋爱过的人或‘沉溺’或‘摒弃’。
小孩儿的恋爱也不是没有,在中国的古代“童养媳”就是一个封建社会的产物;有的孩子还是个襁褓的婴儿父母就已经为他们“谈婚论嫁”了,更甚至还没出生就“许配”了人,在封建社会这也就不足为奇了。我看过一个电影叫《小飞侠》:主人公谢苗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他主演的是一个功夫极高的小少年,在学校里他敢和学校里的比他大十几岁的“霸王”作对,还打败了他,之后就引来了学校里的小女孩儿的爱恋,他见了其中有一个叫‘小公主’的女孩子就脸红;后来在寄居同学家里时,有个小女孩儿为他“失恋”。可见现在的各阶层的恋爱就不足为奇了。这也是收西方社会的开放和封建社会礼教的影响。
这里谈的大学恋爱可以算是社会上高阶层的恋爱了,或者称之为“知识型恋爱”。大学恋爱的浪潮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比一浪凶猛。不过最令人悲观的是:开的花好似天空中的彩霞,结的果实却如雨滴,更甚至为一颗灰尘。
其实细说,大学恋爱是一种“奢侈品”。大凡恋爱过男主角家势必定是显赫,即使不显赫但凡也是社会上的小康或者富裕的阶级了,如若不然,“爱情的公司”早就破产了。这应该算得上是房子的地基打好了;再而身体就不能有缺陷了:个子高矮,身体胖瘦,是一条腿还是两条腿,有没有去胳膊少手,脸上有几颗“红豆”,等等。这就是再有了物质还要有“外表”二者缺一不可,至于本事大小,就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这个不是“必要条件了”。我有一个同学,他没了父亲,母亲又改嫁了。那天我问他:“H,你谈了女朋友了吗?”H唉声叹气地说:“你看我这样,跟谁?完全是个“三无品牌”,谁敢要?”我:“那你不打算在大学里谈女朋友吗?”H捋了一把头发:“我没这个打算,等人家谈完了,剩下的我随便捡一个得了。”我笑着说:“捡一个?能行么?”H:“到时候能捡一个就不错了!你看咱们中国的男女比例都失调了,我就怕我就那是失调的一个成员呦!”我笑起来:“不可能的,你是大学生啊?”H讥讽地说:“大学生?就是因为我是个大学生才是这样的。等我们四年完了,咱们也二十四五岁了吧,如果再没有大本事,才糟糕呢。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不过我不认为应该这么悲观。究其原因。一则就是情感的需要。长大了,烦恼就就多了,这时就需要一个人陪着,好找到一个依靠的港湾;二则异性的吸引。男性是正极,女性就是负极,渐渐地都成熟了,对异性的渴望也充满着神秘的色彩;再而就是消磨时光了。上了大学,自由支配的时间就多了,觉得一个人消磨时光没有意思,就有了爱的冲动;最后就是心里的需要罢了。总认为自己找到一个靓妹、帅哥陪在自己身边是一种荣耀。更甚至有人说:男人是女人的摇钱树。在我看来也不无道理。星期天,逛街;节假日,旅游;这就是奢侈的物质消费了,就要看家势了。否则像H那样一张门票就把他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报销了。可以这么对H说:谈的起,养不起!也难怪这个社会是竞争的,有富家人就会有穷孩子,有天鹅就会有丑小鸭的。不是么?
反正我是这么告诫或者是绝对不允许我的子女在学校期间谈恋爱的。这倒不是我舍不得钱,而是我是个教师,我要让他们在学习的道路上走的更远,更深!培根不是说了么“有妻者,其命定矣”?其实不是同一个道理么?罢了罢了我都一个老年人了,何苦再谈呢?不过我还是想劝诫青年人一句:“不结果的花还是莫采啊!”否则“也是个苦果!”何必为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