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随笔)

发布时间:2022-08-16 12:05:29

《伤口》从身体的伤口到心里的伤口,从现实中为姐妹女人动手搏击到网络游戏,再到论坛的纷争,长长短短,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留在心底的永远是感情的伤口。

伤口(随笔)

人,在生活中总会受到一些突如其来的挫伤,或者是一不小心遭受的伤害。这些伤害会在身体上留下或大或小的伤口。形成的伤口会在岁月的流过中慢慢愈合,平展。有的也会留下疤痕。

记得我身上的第一道伤口是在年幼的时候。那个年代很淘气。乘两个哥哥下塘里洗澡的时候,把他们的衣服偷偷的抱起挂在屋后的竹杆上,看到他们四处寻找的样子,我得意地偷笑着。这天,我再去抱衣,被他们发现了。喊我放下我没有听,便见有一只蚌朝我飞来,我没有躲闪开,那蚌便在我的额头划了一道口子。父亲看见我的血滴红了门槛,急忙扯来一把半枝莲和卷柏放口中嚼烂,敷在我的额头。接着宰了一只老母鸡熬汤给我喝下。不久,那伤口便愈合了。过了两年,竟然没有一丝疤痕留下。

无数的宠爱,自然不会遭受到什么伤害,童年就那样在父母的手掌心里和大哥大嫂们以及两个姐姐的怀里眨眼过去了。我的网名有很多人不解。其实那就是怀念十多个奶娘的符号,也是童年的成长符号,尽管很多人调侃和懵晕的感觉,我都始终保存那份怀念。在那个年月,我唯一受到的一个伤口。还致使两个哥哥被父亲从塘里抓起来用竹条抽了一顿,并教训:弟弟是需要保护的。

也许就因为这句话在哥哥姐姐们的心里扎了一个根,直到我十七八岁,甚至结婚之时,我的身上没有什么伤痕。看不见伤口。

第二次受伤是结婚之后,一次工地的监督。我站在门厅下抬头看上面施工的部下,有一个耳背的工人没有听清我的喊话,一块幕墙从他手中脱落,砸在我的头顶。我睁开没有完全洗干净的眼帘,发觉:我还活着,只是头上有道缝了十几针的口子。我朝着疲惫的妻子笑了。而听到消息赶来的两个姐姐看到我那个模样哭了起来。

经过两个月的疗养,头发长出。已然恢复得没有经受过撞击一般。只是,每次回到家中,手上缠着绷带,姐姐们就会拉着我的手掉下泪珠。引得妻子醋意一般:结婚了,还这样放不得手呀,有我呢。

人生中的第三次身体创伤是在背后, 斜伏脊柱与颈脖之间,正一分便颈筋动脉砍断,这次没有让两个姐姐知道。很悔歉的是在一个姐姐面前装笑脸不久,她离开我眼眸的视线,进驻我永久的梦境。或许让她有一丝挂怀,她不会走得那样快吧,心有牵绊的人,总会让在萦怀里逗留。好了伤口,却在心中扎下了一道永久的缅怀。所以,我对联专用未亡人。

当现实中的过程没有达到心中设想和预定,就会流露一些忧闷,哀怨,失落的表情。那是心在裂口。而情感是切开心瓣最利的器具。它会让心碎裂,肝胆无存。还好的是,我的路几乎都在父母的设置下步入正常,也便少去了心房翕开的频率。妻贤子孝的,在岁月的河里几乎没有心伤的迹痕,只有亲人的逝去才是一道麻木的刺痛。

我在这个世界活得不算短了。从最初的雨中情缘到春之风的入驻。那是郭萍姐培育的生命,也便对她们有种格外的依赖。可以说:在她们的宠护下少见暴晒和霜冻的凌袭。也因本性的温顺得到她们尽力的照顾。在网络里,很多不需我来动手,她们会把空间和博客设置好了,只等着我去放那些散落四处的文字。这就让我有时在人们面前秀她们的名字。在人们的眼里,那只是一种炫耀或者是吹嘘,而在我看来,却是一种家庭的温暖回放。人性的美丽,让世界美好。尽管她们很难聚在一起,可会在节日时,在线路上团聚。我是幸福的,始终这样认为。

至于感情部分,如果是一定时期没有发生过那些情缘,那绝对是对爱我的人一种无耻的推脱,也是无情的伤害。毕竟,那些是有迹可寻的。只是,会在一定的原因下,走不长久。在于,我把亲情看得重要,没有哪个女子会容忍希冀的专注只是虚词。

我在亲情里洗涮离别或者失去的惆怅,她们在我闪失的背影里黯然神伤。更显不同的是,我在亲情的怀里穿上白衣,她们在我毫无伤痛的表情之中,心满怨恨。其实,我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几回这样的艳遇,在心底,认为不能长久的厮守本身对女人是份伤害。也便转身之时心无碎殇。也会给爱过的她一种无耻与虚假的感觉,尽管我希望她们尽快忘记我的无妄,把一片真心放在一个玩世不恭的人身上并不值。愈合心伤的办法就是忘却。忘却曾经,重释温情。

当我打开浏览器,进入这个世界,满眼的伤口横陈。论坛的没落,朋友的离别,那些闹腾的曾经会让人更添幽怨与惆怅,论坛横立在那里,就是没有晃动的人影。或者,曾经付出,曾经激情的家园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消失无形。这些,都让人无限的感慨与失落,甚至一种撕心割肺的痛。闺蜜四散,满眼荒凉。那是一种无法愈合的伤,曾经看虹的云径被杂草覆盖,曾经倾诉衷肠的场所,锈蚀剥离。致使很多曾经激情的人们蜷伏,蜷缩在贝壳里打造自己不会随风飘失的世界。很多人开始沉默,用沉默来追忆花开如春的曾经,把那些储存于脑海,用安静抵制当初的不和谐。

我知道,人心的隔离会使家园四分五裂。

我也知道,离别是兴盛无法踏越的沟坎。

我更知道,个性的张扬也会将家园的基梁锯道口子。

在我看来,少有人如红影,倚秋,紫玉扶风般一见如故,也少有人如微雨寒梅,雨秋,到处乱窜那样默默的守护着自己的家园。

是的,离别是心伤的主要来源。在没有看到萧雨和文墨的身影,我也有些伤感。是很久没有看到她俩了。这对于一个重情的男人来说,不亚于少了越宇的翅膀。我想:究至于我的探望都不现一丝喜悦,大慨是心伤不已了吧。不然又何来:你也走吧。这样的说辞。

男人也需要倾听。只是不会用问询的方式。他坦露了他的心境,也划出了今后的距离。都如此而已,你也这样吧,我不留不送。其实,我想,心中在血滴吧。一直好强的性格,自然会维护一些可怜的尊严。

我自然不会不相往来的离去。也不会眼疾心苦般的见识。他毕竟是他,我终究是我。他心伤压弯了脊背,一怀坚持半结。而我,从来坚持的只是看到你她的身影。不关把文字炒成金钱,不关把地皮盘成高楼。你在,就好。

或许,我是一个无情的人。记得忘记,和记住应当记住的,比如感动、欢乐、温情等等。忘记该忘记的,比如一些付出,一些责难,一些凌辱。这些都要放下和丢弃的,尽量让自己的行走快乐。按着这样的宗旨行走在网海,有时候缅怀,有时候会思念,却很少去怨恨和排斥曾经攻诿的人。觉得,那些不致开心的过往不必挂心,会让心情阴霾。及至,当有人说及我的不是,我只有使劲的回忆当初自己的言行和举止。记好不记坏,不管是自己曾经做过还是人们曾经施加,那也许是我害怕伤口的原因吧。在于我的身上有太多的伤口,不想让心头也有伤口横陈。以致于有时有人在对面泪滴,而我,依旧在网海里进进出出,从不安分的样子。从没有顾及无情或者刚方给人刺出的伤口。

如果无情是不给自己伤口的理由,那责任又是不给家人伤口的担负了。在出门两天之后,妻子都会问着: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便不再逗留,问她:是不是怕我丢落?她笑:不是,只是你在身边心里踏实!听到此语,我便不再远行,唯恐她的心里生出一道难以消泯的伤口,那是孤寂堆积和思念划出的伤痕,一旦割裂心房,疗治得用更长的时间和情感倾注。如此的日子过得倒也安然。无法在尘世的风雨之中留下忧伤的伤口。

也许,男人看到亲人的伤口会激发他的血性。或许,疾恶如仇能让姐妹的伤口消失无形。是的,我从来不允许亲人心中有道伤口横列眼前。哪怕自己浑身是伤,都要索取甚或超越用来补偿所遭受的伤害。用拳头为姐姐平衡所遭受的殴打,也用搏击安慰滴泪的母亲。尽管我一无伤迹,却给予出手的人们以血污和肿瘀。好在,我一边用暴跳的方刚,一边用切肤的道理,临了,还不忘恐吓一番:再有这事发生,定要你半身不遂!大抵看我凶煞样子,也有些理亏的模样,殴打和凌辱自然会停止。既然停止,一切就会恢复如初。也就不再伤口现目了。

我自然不会漠视到绝情。虽然摒住声息看着木门长子,雨帘等等的文字,让自己荒芜的心里获得某些充实。我很久没有写那些不痛不痒的杂文了。心里突的想起了一个人。玩是要对手的,除了和小可玩得默契亢奋之外,江湖一笑算半个对手。可以激发我的速度和思维的切点。

我该找他来玩,以破我几十天的沉默。当我走进他的领地,却发觉我已经不是任何人的对手。命该孤独。在于我点开他的江湖,看到一个贴子。帖子的内容完完全全的显示了几年前的一段恩怨。这与我的作为相差万里。当然,我只是一个害怕受伤的游客,而他也许是有仇必报,斩草除根的枭雄。距离让我后背冷汗。我看到那撕裂的伤口不光没在时光里愈合平复,反而被岁月拉得越来越大。让人不忍去看。

我不知道是一段怎样的心伤历经这样久了还不能放下,让它横在脊背减了该在岁月里日月赠与的快乐。暗下寻思:假如,不是以我从不在网海交识兄弟的脸面,是不是也对蒲公英和忘忧草下手?尽管我这样的认为或许在他的心里带来的只是一阵嗤笑,只是感觉:不适可而止,是无法抹平和愈合曾经的伤口的。就如用手老在疤痕地方搔,便会感染留癜。只有忘却,才能得如无伤处光滑。

等我静静的看完帖子,决然打消了与他玩耍的心,哪怕如死般的静默。不想让伤口有一丝血腥靡了夜晚。转身慢慢睡去。

我历来认为朋友只是一种情感的附加,是可以随时背离和忘记的分类。也便很少有那些可有可无的朋友,也便时常自认为毫无羁绊的行走在天涯想至和能至的角落。

既然,作为人之兄弟。便要做好仁兄和贤弟的本能。虽然和江湖一笑保持着亲密的距离,很少去袒露的交流,但心里想着:只要他有什么需要,还是会去尽所能力。便在他被离开忘忧草论坛后,对一个小妹说:如果一笑真有注重文学的心,我俩就去帮帮他。小妹对我叹了一口气:他改变不了。在听到小妹这话时,我只以为他改变不了封人锁贴的强势管理。小妹没去,我在滞留,滞留在那里观察与等待,希冀他真如对我所说:偏重文学。

一段时期的滞留,我发觉论坛并没有心中的氛围,却有加剧冷清的趋势,以及权利之争。我没有想明白的是,一个虚拟的平台,能者上之即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方针,有什么值得争夺的呢。在为一个区管沦为名誉管理说了几句公道话之后,十娘的衣甲被真情有约论坛“哐”的一声撕裂在它的大门口的秋风中。事了,只见他一声苦笑“我也只是代理管理,说话没有斤两”。我会意一笑,别安慰,我早想自在了,你看我的样子是个安心囤足的人吗?再说,这些事对我而言早已经习已为常了。言罢,拍尘而去,一头扎在风云游戏中,装媳扮女。或者,我就是一个需要热闹的怪胎,在游戏的厮杀中,竟也写下了几篇被别人转去冠上自己名字竟还精华的文字,《思》就是其一。其中,我究然忘记了在网海还有这样一个兄弟的存在,也就根本不去想,那些被离开和寻求的离开对他有些什么伤痛,和心想不成给他划下了多大的伤口,后来我在别人口中得知,他是想收购真情有约论坛作为挤兑忘忧草论坛行为基地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庆幸自己离开得很是时候,也开口得恰到好处。没伤曾经的情谊又不在江湖之中。后来有一段时间互无往来,也就不知道真情有约存活如何,只知道:忘忧草论坛还在。

我非常欣赏仗义的男人,而心底有些瞧不起事临一声不吭,事后说得头头是道的男人,似乎只有他冷静与理智。且没有一丝的激情与血性。此类适宜享乐和浪漫,而伟岸,足让女人有被保护的安全感。当然,论坛不适合冲杀,只可心态平和的交流,而用摧毁的手法对待论坛,是我反对的。

我竟然不知道悬崖兄长和红珊瑚大姐有什么恩怨,一个必定要摧毁她的论坛而后快,一个见他的名字冒头必封杀以泄恨。害得我占在中间昭示:想毁论坛必从我的身躯踏过!一边在论坛里疾呼:他只是看不得装腔做势,假裹斯文的文人!而人们总是给予兄长攻打的口实。而我,从来觉得攻打论坛是一种罪恶,那会连累无辜的人们,给喜爱文学的人们难以剜除的伤疤,无以嵌补的伤口。好在,悬崖毕竟将我放在心底,在一轮轰炸,等十娘穿起西装时便缴枪归巢。

只是,对于一笑,或许没有经过同浴战火的洗礼,没有救命于全坛批斗的感恩。我是劝止他不了的。尽管同样在他踏上想攻略的论坛我站在城口。虽然我同样不会去掏问当初到底给予了什么样的伤口,是穿肠破肚还是骨折腿断,更或者是无以伦比的凌辱。

就是再大的恩怨,不可磨失的伤痛,总会在年轮里康复和在现实的折磨里淡忘了吧。我想,他应该早忘了那些不快的被离。便觉着到了叙旧的时刻。只是,我忘得掉被出卖的箭矢,他却放不下六年的恩怨。有苍蝇嗡飞的伤口。

不错,男人有保护女人不受欺凌和伤害的义务。在我看来,如果自己的姐妹遭到了欺压和蹂躏我会去征伐或者索讨以安慰所受的伤痛和委屈,让她们得到应当的歉意和补偿。在姐受到责难时,我在网络行走的目的只想拿下望舟,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敬。如果有人对小可不恭,我会将他斩杀以平心情,好在,我的妹妹自然会处理那些事情,不必等到我去动手,而且在她看来,我的仗义成分大于捣乱,在于我是一个较真的人。就是悬崖兄长和缘儿妹妹纠纷,我也不惜翻脸的地步,在于,心底认为,女人始终是来疼惜的,不是拍打的,在网络不短,在人们的眼里拍打无数吧,但自己觉得从来没有去拍打过女人,更是比自己弱小的人,那不用说,不会拍砖与攻击,那是需要扶持与鼓励的,而那些装着文人,卖弄的,或者稍有成绩得瑟的,便会毫不留情的奉献尖刻了。就是看到自己圈里的兄弟在外遭到学问的怀疑,也会发篇文字以示警告,意外提醒责难者,中国学问博大精深,你不领略春秋历国,通晓各地风土人情,谨慎发难。

而用六年蓄力,只为一时之争。在论坛囤兵磨刀伺机而动的,这足让我吃惊。我觉得报复总有一个时期。不管当初受到多大的伤害,有多少恩怨积压心头,时间总会将它抹平,慢慢复合。就是当初我咬牙切齿要将望舟格杀以慰姐,虽几次错过,却看到他在蒲园有人送他[痛打落水狗]的文字,我便休手,一个都在痛打的人,何必又去勒他的脖子呢。不打垂死的人,病中的人,可怜的人,是我的宗旨。

而一笑不同。他没有真正的侠义,我知道山东大汉的耿直和豪爽,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精神。他只剩一口气的人也不放过。而且,看着只剩一口气的人断气心里觉得很爽快很过瘾。

那贴中如实说:一个论坛倒下,便会有一个论坛占立。蒲园的兴盛是当初他与红尘散仙斗殴的结果。当然,这个结论不是他昭示的内容,我是在他给我看的那些和红尘散仙坚强格杀时文字中显示的言辞中推断的。我想由于论坛经历过水与火的洗礼,人们便珍惜论坛的存在,不再致使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在一笑给我看他的伟大的征讨檄文时,我不停地笑,这样的东西你拿得出手?那哪有什么文雅与斯文,充其量就两骂街。可以想象,热爱论坛的人们在那些如泼妇叉腰的脏语中挫了多少伤口。

帖中继续陈述:花二千大洋卖下人到中年论坛,只是为论坛的终结盖上一铲下棺的土,为的是当初萧雨大姐在论坛里受到围攻。我的心在寒,这是不是文化人干的事,时隔日久,就是难消心头之恨,把当初围攻大姐的人一一放倒不就结了,又必须去给一个本在秋风中抖瑟的人脑门上锤上一颗门斗钉呢?他觉得很值,我想也许是吧,没有实力扑倒身躯,就炸毁人家的墙体吧,这样心中总觉得有些舒畅和爽意。只是,不知道思考了没有,那样的做派给本身已经腻味在论坛争斗的人们心底又留下了怎样的伤口。不必用抓偷袭或者抄袭的举动来彰显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正确。

我总觉得该去看看他,毕竟他不猥琐。可是我却始终迈不起自己那双好动的脚板。不想看到那些在报复中泯灭的论坛里想安静存活人们的眼神。论坛沦陷给人们的伤口是什么滋味,我知道。

那样做也很累吧,假如,我看到他有真心放下恩怨,安心振兴论坛的举措,会迈进他的园地。我想,毕竟,与他交手,不会令我的文字这般啰嗦与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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