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是个中性词,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有时人也为痒一乐,但是挠得太重又会使人痛上一段。
这是回家的第三天了,一个熟悉的梦把我唤醒。家乡的天空就是要更蓝,就连太阳也工作的卖力,懒懒的阳光照在我身上,似乎不想让我起床。但我长大了,我得听自己的。饺子是我今天的早餐,味道很好,更因为是妈妈做的
江西的早晨是我认为最适合读书的,但我却难常有这种兴致,想想曾经为了高考每天都要如此,看来我最近好似堕落了几分。为了让自己落得慢些我只好拿起手边的书沐浴着阳光默默的看着。朋友们对我映像很深,我也把他们在心中埋的很深。回到家后的几天中,很开心能总是能够得倒一两个邀请。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同事也是交好的哥们,我们在县城的一中见面了,近半年未见到面的人。
父母是可爱的,父母有时总会让你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我妈有个喜好就是每年都要亲自带我去买过年的新衣,想好的网购只好免了,这应该是父母的一份心,多好的东西,我自然接受了。母亲依旧在按照她的喜好寻找合适的目标,找到了便问问我喜不喜欢,我对东西也不算挑剔,再说我一向认为一个人最诱人的是眼睛,我此时的微笑着的,眼光深邃。但后来想想,人在远处是无法看见你的眼睛的,不还得靠“它”去吸引,让人靠近,看来完美还是在我的梦中。买了一条牛仔裤,妈妈满意我也很喜欢。
伴晚,没有月亮的天空似乎也是很美,我习惯一个人散步看路、看楼、看天空。拥挤的小城,我只看那条路、那栋楼、那片天空。在那有一扇窗,那窗里不知道有啥,总之我和我的梦常常路过那。梦中有水,有路,有楼房,还有渐行渐远的我,接着水变成了河,路变成了堤,楼房还在,窗却不在了。唯一没变的是梦里的夜,黑得深沉。梦还在,天还不会“亮”。夜还未深,但却想睡了,去超市卖了瓶墨水,很困,没有练字,月光轻轻地铺在我身上.
挠了三年的痒,结了个易碎的疤。
二〇一四年一月十七日晚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