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世人多么虚妄,历史总是会将英雄主义的火种寄寓在少数热烈的胸怀,让它绵亘延续,并在欣逢其世时发扬光大”。当我再次翻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时,不由想起摩罗先生的这句话。
虽然我们如今面对的是一个理想失落,信仰变异,价值多元,对英雄主义淡漠,对英雄失去理解、支持、崇拜的年代。“而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加需要重温英雄梦——即重温昔日英雄的伟迹,也重温自己年轻时代崇高的幻想,来净化我们的心灵,改造我们的生活,拯救我们的时代”。
二
保尔这个名字,半个世纪以来曾伴随着千百万中国人民走过自己的人生道路,这位由奥斯特洛夫斯基塑造的在暴风雨中诞生的“平民英雄”,从乌克兰的一个小镇走来,带着满身的伤疤,冒着枪林弹雨,迎着凛冽的寒风,忍受着病痛的百般折磨,几度跌进死神的怀抱,可又一次次顽强地爬起——他并不怕死,但他惧怕生命的碌碌元为,虚度年华,正因为如此,他才战胜了巨大的不幸,超越了死亡,使自己的名字升华为一种伟大的精神象征,这就如同我们提到雷锋就想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一样,提到保尔·柯察金,就自然地想到了一种对理想执著的追求和钢铁般的意志。当一个人的名字升华为一种象征的时候,他就被赋予了永恒的意义。
三
在我少年时代的阅读中,给我影响最大的正是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不知多次恭敬而激动地诵读书中的这段名言:“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为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了终身。”
当二十多年之后的今天再次读着这段话,仍有一股热血涌遍全身。我不曾为我少年时代的幼稚、狂热,不着边际的幻想和冲动而感到脸红,相反,那种久已远逝的激情会再次使我感动,一扇已尘封的窗户会再次打开,一个已遭世人遗弃的世界会再次迸发出它的光芒,我惊讶的发现,我对保尔的感觉依旧,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与之疏远——在这种对绝对性的追求之中,蕴含着一种巨大的乌托邦式的冲动,它所构成的热情与美的魅力,是无可怀疑的。
四
郁达夫曾说:“一个不珍惜英雄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对英雄的崇拜,对英雄精神的追寻,对任何民族都是希望之所在。我们把保尔作为英雄,是因为在保尔身上所表现的那种正直、善良、吃苦耐劳,决不向苦难低头的品质;那种为理想矢志不移,英勇献舅的精神;那种贯穿于生命始终的激情,永远是激励我们前进的巨大精神动力。
打开你的窗户,呼吸一下英雄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