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秋雨秋风是冷夜
河南南阳油田薛洪文,2017.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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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枯荷听雨
秋雨,收藏了秋蝉听夜的寒意。
秋凉了,我见到脱落的魂,有夜雨的敲门,无名地方正滑落清荷的枯萎。单体色的夜,水中飘浮的事件,是坠落的方向与下沉的淤泥,捕杀声音的声音流进雨声,我相信它们是摧毁我的雨夜。
仿佛,只有草根的裸露,伤疤是举证,反调雨中坐着的暴力。它举手,手在横死的荒野抗争;它亡去,亡在灰烬争得了春三晖。
于是,我。有了举手,有了亡去。檐阶下,爬满了夜雨秋声,一只笔筒的蝉,听了《爱莲说》死去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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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反黑肖像
多日来的叙述,河南油田黑社会设计了我的血的流亡。流亡的夜色,我邮寄我的反黑勇气。
诱惑我的,是一片黑夜,麻醉我的思想,朽如直达死尸的通道。
分赐的,有一块黑白相间的夹心奶油,奶油酥体了南非的黑皮肤,吻上一口,就会在黑色咖啡的兴奋中,忘记了皮肤的绘本,开始了南非的永久性野蛮馥郁。
啊,我是黄河走来的人。我不去南非的大峡谷,也不愿返回坐在南非的大草原,充当一只变性野兽,享受分封的一件黑色人皮。
我搬用不同非凡的疲乏,还有痛苦淋出的力量,气绝着胸腔的血气盖膜,不入黑的道门的捕杀阴威,拒绝服从黑色暴力组织的人的威逼,我只在笔中,透视一种力量,人间历史的正道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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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反暴呼唤
我爱关注。
关注祖国的平方公里。公里上的数字,是祖辈驮来的声音,我只想做一个能听懂的儿子。
我在声音里追逐检举制造风沙的风暴。大陆架上,还躺着未灰烬的暗黑力量,疲乏的夜晚,敲门而来的是关注的刀伤。
有生命的绿地死掉。
黄沙再次施暴而牙齿胜利收获一种不可控的秩序倒闭。命失业于生,音溺于黄沙,会道门下的旌旗,刀客、胡子、土匪,摇身,摇身……。
冥府的魔君高于人间的现实结构。不同年代与时代,黑暴有了生理性的增长,如今,岂能以一个黑组织而简言代之呢?
我爱关注。关注祖国的平方公里。如秋雨的坐进一个容器的声音,我去分辨哪一滴是为我的,受尽了暴黑的蹂躏与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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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泪水力量
我想:泪水。
是上帝赐予的一滴圣水,水的魂魄圣洁,圣洁心灵与人性。
我是上帝造的人,与泪水相映在我是一个人。我的手掌有泪河的流水,流进生命线与命运线,双手捂着倦老的发间,我发现有怒发的树干,横眉与冷眼。
是弱水的力量,听一场脱落墙壁的无数黑夜与黎明。
梦魂在海岸线。
走进抗拒黑色暴力的大海的黑夜。我蒸发出晚霞与晨绯,只是一片血色的上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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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人间沧桑
我梦到:
梦的说话者。机械制造的风,定向吹着,电流与电压互感我的凄凄笔伤。
我站在梦的门口,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
就像出生时,就注定有一场鬼雨,它送我到狭窄的坟地。鸟喉开口说话,是多么地奢望…….。
我在荒芜的古代的坟,我在不会说话的坟,我在阴阳间引来痛苦的坟,我在头颅枕着日子的坟。我是堆栈了一堆欲说而又死去的语言,极力啄开一条人间正道的门缝,牵走我的自我画像,如审判黑色侵蚀我的日子,衰老了一脸伤痕的生活。
这夜色里的夜,这河南油田黑社会包围的夜。我的断肢挂在路的石碑,石碑有我写的字句作证:
“悲雨凄凄恨愁句,雾瘴历历怨穷雨。夜深去,独薄檐听瓦飞,已是寒霜冷三秋;满院风乍起,又一深梦断残魂,奈何,奈何,我借三更看灯明,莫有天下黑夜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