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风儿来叫我起床了。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缓缓的起身整理衣服背起书包,与母亲道别。开始了一的新生活! 在漆黑的楼道里逼仄的楼梯上,我像个猴子似的蹿的一跃至楼底。急忙与风儿拥抱在一起,泥土的清香、花儿的芬芳沁入脾肺留恋许久不肯放手。鸟儿啾啾地站在枫树枝头上兴冲冲的与我们打招呼,风儿扶起我凌乱的头发,我不留痕迹的撅起嘴,还是藏不住内心满满的喜悦。 迈出轻盈的步伐,就像蜻蜓点水般的不可思议。风儿旋着舞步呼呼的对我嬉笑着,柳树姐姐也换上了新装给它伴起舞来。舞啊~舞。紧随着它们的舞步穿过迷宫似的街道,我们来到了书香四溢的学校。一小段柏油路上,两旁栽满了各种奇特的我叫不上来花名的花朵,扭动着身子眨着眼睛羞答答的与我问好。径直的走向初中楼里,沿着扭扭捏捏的楼梯走向了四楼。楼道里寂寥无人安静的很,此刻班上的灯却是格外的明亮与温暖。她静静的戴着耳机在那认真的写着作业,很想偷偷的走过去绕到她身边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但仅是想想而已,她是一个呆呆的人丝毫开不得玩笑,我慢悠悠的走到座位上不假思索的向她打着招呼。天色渐渐的晕染开来,大家陆续的到来。校园里青春、阳光、欢笑也洋溢了起来,寂寥无人的楼道也变的像车水马龙的大道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在各自忙着,有的急着补上昨天的作业、有的急着打扫卫生、有的则是悠闲的聚在一起聊着八卦,看着这些温馨的画面,心里热腾腾的。 鸟儿开始了歌唱,楼上楼下也传出了朗朗的书声。快上课了,只见她拿起扫把不紧不慢认认真真的打扫着卫生区。戴着黑色框架眼镜的班主任也是照例在这看下,叨叨这和那。他很幽默和爱笑,唯一的缺陷就是头发有点秃秃的与他的实际年龄一点也不相符。他很像我以前的班主任,他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有时候又像是一个亲密无间的朋友。我想这也是大家总是为什么爱喊他的名字吧!不是不尊重,而是真的把他融入其中当做了慈父好朋友。 老班走了,任课的老师来了。各科的老师总是会在课前和我们守说些谈心的话,内容大都是些学习相关的事,有些老师偶尔也会愤怒,说些伤人心的话,我想也许是我们真的太皮了。手紧紧的握起拳头,指尖深深地扎进皮肉里,我感到了羞愧。我知道大家都能够明白老师的心意,那是一种无私的唉,恨铁不成钢罢了! 课间,我很爱喝她说话。总爱说她那撮头发,像是沸羊羊的那般。然后,呵呵地的没心没肺的笑着闹着。她怔怔的看着我,沉默不语。我知道她生气了,我想向她道歉,但终究呦不过心中那小小的尊严。拿起了纸笔写下了一段话,‘你不是我,我不是你。你不懂我,我亦不怪你’夹在了她的课本中。 时常爱看着窗外那瓦蓝瓦蓝的天空发呆,总是情不自禁的向窗外伸出手来去捉那虚无缥缈的时间线,我想把它捉下,定格。 午后,风儿莎莎莎的唱着摇篮曲。树儿们也慷慨的吐露芬芳,教人不禁趴在桌上呼呼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