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险啊!还好老子闪得快。
王大豆背靠着门,低下头朝着老二看了一眼,刚才还硬得像只支直冲云霄镇海神针,又粗又大,颤抖得生龙活虎的,只差没能把裤子顶破。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大海龟,几乎快要把整个头都缩进身驱里面了。他伸出左手把裤腰带扯开,只能见着那张黑发亮的乌龟壳子,完全没见着那个龟头在哪了。他仍不放心,又用右手去摸了摸,是的,还在,这才放心了。王大豆用手指紧握龟头用力往外拉了拉,没见什么动静,心里大喊一声坏了,不好,该不会给惊吓成了阳痿了吧。老二啊,你可不能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就不活了……王大豆带着哭腔对着自己的老二自个言语了两句。
王大豆在心里骂着这该死的杜二娘。
老二要是让这母夜叉给剪了,那可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先人板板了,自己这辈子都要成为千古罪人,别说回家无法跟父母交待,就连死后都不能进老家祠堂。
老二必须留住,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王家三代单亲,第四代往后的香火能不能继承和发扬光大,还得全仰仗它了呢。
门外面,杜二娘,她没走,还正隔着门板吼叫着,声音象个大喇叭筒,那声音和这场景让王大豆立马联想起周星驰工夫里的那个包租婆,两人一样的凶狠。
王大豆没有理会她。他又坐回到那张靠着墙壁的木桌前,像个蒙逼的少年,左手拿着一条女人穿过的黑色蕾丝内裤,右手握铅笔,两眼聚焦在内裤上面仔细端详着,接着继续开始画起女人的内裤。
这条内裤,王大豆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也不知道画过多少条了,屋里的桌面地板上,床上见到的到处都是这条内裤稿纸,上面画着的都是同一条,有大有小,有正面的,也有背面的,有成品的有半成品的,总之,一大堆的内裤里面怎么都无法找出两条一模一样的来。
王大豆想成为一个画家的头件事情,就是必须得画出一条能够让自己看着满意的内裤出来,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来画,要画多少条,也不管要用多久的时间,他像是一只吃了秤砣的王巴,铁了心。
这条内裤不是别人的,正是杜二娘自己穿着的。那天,杜二娘来跟王大豆要房租钱,见着王大豆正在学画画,杜二娘在听到王大豆说完第四次还需要再宽容几天后,她当着王大豆的面,一把掀起那件宽松的大睡衣,右手一把就把这条黑裤衩子从身上给脱了下来,狠狠地碰在大豆的头上,说你要能把老娘的这条裤衩子给画出型来了,老娘就宽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