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阴变薄,穿透时光栅栏,凭记忆之舟任其开成荼靡。是人心老了,还是记忆忘了更新?埋进伏笔,依然藏不透。原来,不是所有的城墙都能抵住秘密,透不过风雨。围块遮羞布其实又怎能盖住脸上泛起的涟漪,带上墨镜又怎能抵住眼底的脉脉情意。
相传,他和她在一部剧里,一见倾心。他刚娶,传她为他20年未嫁。后来,她说,那时她已嫁。其中的真假猜不透。但戏中初相逢的那刻,一定是入了眼的,不然,就是演技太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遗憾落了笔。轻博珠帘,仰羡君颜,只可惜,佛珠捻遍,终始不返。那句,来世若有缘分,听起来几分憧憬几分酸。谁把戏写的只是偶遇,结局拍的马蹄声远,只留她站在原地。倾城佳人,似水年华,孤寂到老。再聚首,她说:“我只为见我的‘御弟哥哥’,别来无恙,深情依旧。”
滚滚红尘,睁合之间,便把繁华看透。谁入了谁的眼?谁封了谁的喉?情字猜不透,你爱她,她偏恋他。人的心思纠葛悟不透。
偶读,张充和的《她选择留在自己的时代里》,她的名字,曾经和沈从文、卞之琳、俞振飞等人相连,一同成为那个年代的传奇。百岁的她在异国他乡,依然优雅的在昆曲,绘画,诗歌,花草中,清水一生。相传,那句经典:“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就是诗人为充和所作。而他,诗人卞之琳,只能是单相思。她喜欢开朗型的,他却孤僻的,性格又收敛,又敏感,属于“不能惹,一惹就不得了”的类型。所以,百封情书,她只字未回。因为有些人,只能委婉拒绝。
女儿家的情,也许别人永远不懂。
谈到女子,的确绕不过一个情字。
是不是,初见的那一眼,就惊了心。便似那老僧打坐般,定了禅,结了缘。若不是倾心锁眸,就当她是一粒灰尘不小心入了你的眼,清水洗心,坲去那些痴迷。只是说得容易,不知做的人,是否能解开束缚的情藤茧丝。被人爱过的,终是心里有些许欣喜的,无人的夜,谁保她【他】不曾欢愉过呢。只是啊,最后,你终不是他【她】要等的良人啊。
黄昏灯残,秋日微凉。这屋内的静于街外的霓虹又怎能是一般摸样呢?
女儿家的心事也是如此吧。人前人后又是怎样的温差之大呢?
月色皎洁,让这未供暖的日子,多了几分清冷。这日子总有一段青黄不接的时光,等你的耐心,安妥下一个黎明的到来。都说,重复使人生厌,再好的爱情也会失去滋味,逐被亲情取代,少了心惊肉跳。于是听朋友那句,真想找个小情人过过。含着嬉笑自嘲的调侃。但在网络的今天,这种事再不是什么新鲜了。于是,有人用真实去博一场欢爱,哪管它是否天长地久。听过抛弃妻子的,也见过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只是后来,总不如想象的精彩,大抵暗淡收场。有人用现实体验,有人用文字风花浪漫,在现实里纠绊的不如在虚幻里种下的圆满。
但都有红尘里男男女女的痴愿,只是不知是否接的住生活的挑战,无憾,和道德的底线。
也许是工作的性质,屋里呆的久了,邀友去山中一走。放飞女儿家的心事,闻一闻晚秋的味道。我们像两个出笼的燕雀,私语女儿家的情常。目睹叶子的金黄,在秋色里的金浪。观奔淌的红色,透着生命的主场,把秋色跳动风扬。也会在几只芦苇旁留影,感叹原始的眺望,摇曳,只是不知纤细的腰肢是否跟上风的方向,找到属于自己的向往?欢儿是个笑起来震天的女子,说,这等景色,你怎会入眼,可拍出来还真有几分意境深远。我笑她只盯大片秀美景色,色迷一个。于是,我们的笑惊飞了山中的喜鹊。原来稍显羞涩的女子只会在无人的时候,放肆的野性一把。
一株稀疏的植物,接着稀散的红粒子,小如红豆,捏在掌心,放到唇边,欢儿说,小心有毒。欢儿生在大山,识得很多我叫不上来的野果,她叫它康定子,我不知她是不是唬我。我说,种下吧,象某些相思,丢到根下,能不能发芽,看它能否经过冬的雪打吧。来年,我会在这里看你,是否还在树下,会不会开花。属于我的我会照单收下,不属于我的,还给大自然吧。出山,心情大好,女人的多情,也来自最美的风景。无论窗内窗外的。都充满着诱惑。
谁入了谁的眼,谁又结了谁的缘?谁又成了谁的朱砂擦不完?冥冥中就那么一瞬间,也许只见花开,未见结果。可多少人相逢的片刻,甘愿被一个情字惊落。孤寂的心期渴别人的理解,单飞的那个盼着牵手的那刻。有些人只能做擦肩客,有些景凋零的那一刻,就留在相机里做客吧。
人生有时就这么惊艳着,也沮丧过。女儿家的情,有时也不是都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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