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想看看散文集,便从书橱里挑选了一本《2010中国散文排行榜》,我刚打开书一看,并不怎么抓眼球,但读着读着就被书中的内容迷住了,真有点摘不下眼来的感觉,书中的故事梗概深深吸引着我,字里行间蕴含的真情深深打动了我,使我不由自主地通读完了全书,感到眼前一亮,受益匪浅。
这本散文集是中国散文学会常务副会长周明、副会长王宗仁合编的,共编选了68篇散文名家大作,从中评选出10篇优秀作品列榜,并选编了部分散文佳作,编成《2010中国散文排行榜》,读后有一种爱不释手、酣畅淋漓的感觉,有的篇章感人至深,耐人寻味;有的篇章令人深思,给人启迪;有的篇章使人难忘,回味无穷。这部书从各个不同角度展示了中国散文的魅力。
书的开篇,梁衡回忆着《假如毛泽东去骑马》。1959年4月5日,伟人毛泽东在上海召开的中共八届七中全会上曾说:“如有可能,我就游黄河、游长江。从黄河口子沿河而上,搞一班人,地质学家、生物学家、文学家,只准骑马,不准坐卡车,更不准坐火车,一天走 60里,骑马 30里,走路30里,骑骑走走,一路往昆仑山去。然后到猪八戒去过的那个通天河,从长江上游,沿江而下,从金沙江到崇明岛。国内国际的形势,我还可以搞,带个电台,比如,从黄河入海口走到郑州,走了一个半月,要开会了我就开会,开了会我又从郑州出发,搞它四五年就可以完成任务。我很想学明朝的徐霞客。”
梁衡在书中从另一个角度写道:“这实在是太遗憾了,是一个国家的遗憾、民族的遗憾,中国历史失去了一次改写的机会。按毛泽东的计划是走3到5年,就算4年吧,两河归来,已是1969年,那个对国家民族损毁至重的“文化大革命”至少可以推迟发生,甚至避免。试想一个最高领袖深入民间 4年,将会有多少新东西涌入他的脑海,又该有什么新的政策出台,党史、国史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新版本?一个伟大的诗人,用双脚丈量祖国的河山,‘目既往还,心亦吐纳’,又该有多少气势磅礴的诗作?”读到这里,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作者揭示了一个社会现实,并进行了大胆的设想,让读者一边慢慢嘴嚼,一边回味,意味深长。
我怀着非常崇敬的心情,读了山东作家耿立的《缅想的灵地》:“杨靖宇将军生前死后都是让他的对手异常敬畏的人物。他牺牲后好久,岸谷等人才敢向他的身体靠近。这时敌人再次犹疑踌躇起来,不敢相信死者就是让他们神经凌乱,时时都会把他们引向地狱之门的杨靖宇。直到杨靖宇原先的属下程斌赶来,确认早没有了呼吸和脉搏的尸体是杨靖宇。据事后伪《协和》杂志记者报道,听说他们真的杀了杨靖宇,岸谷等人‘一点没有感到快乐’,反而‘呜呜’地哭了起来。为什么岸谷等人哭泣?是悲将军之遇,还是伤悼一个伟岸生命的陨落?”读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是一个到过吉林靖宇县,也就是杨靖宇故乡的人,我耳闻目睹了家乡人民对杨靖宇烈士的崇敬之情,今日读罢此文,使我真切感受到,杨靖宇烈士是一位让他的敌人闻风丧胆,对他敬畏的人,更是一位让人民怀念的英雄。我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并对烈士肃然起敬!
读完了《缅想的灵地》后,作家凌仕江告诉我,那里还掩埋着《七个哨兵》,吕雷听说了,便想去《聆听烈士的声音》,石英也去了,写了一首《战地与诗》,算是对烈士最好的告慰。不觉到了二月,在叶多多说的《这个二月》里,张承志采写了《磨坊目击记》,云杉在采访著名作家贾平凹写作《一块土地》的经历后,整理出了《外城琐记》,桑麻在感叹:《穿越十三年的刀光》,陈启文在叹息:《东江,流水的记忆》,新锐散文作家格致在悔恨:《湿透的城市》。
闲聊中的著名女作家迟子建,问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的同学蒋子龙:“《落红萧萧为哪般》?”蒋子龙答:“《人书俱老》”;而著名作家梁晓声默不作声,《怀念亲爱的于晓阳弟弟》,寂寞的王小妮写出了《二00九上课记》,著名报告文学作家钱钢回忆起《刘白羽印象》,桑格格写出了《黄美丽》,并通过文友叶兆言、何卫宁、王克楠,结识了《王泗原先生》、《河北女人》、《农妇》等;我比较熟悉的青年散文家尉克冰写了《带着镣铐的女人》,说的是她爱人舅舅家的小女儿的故事。原中国散文家学会会长林非的学生李晓虹为感恩老师,欣然写下《平等,是一种境界》,而此时的主人公林非《在绍兴寻觅鲁迅的踪迹》;著名女作家毕淑敏笔下的天山大侠周涛写了《新疆二题》后,徐怀谦受到感染,也写出了《散文二题》,李娟走进了《阿勒泰的角落、羊道》,本书作者周明来到了《像凤凰羽毛一样美丽的地方》,在那里,王宗仁仰望着《高原上空的星》,张守仁站在《长江口的芦苇荡》里沉思。
写了《娘》而出名的彭见明《珍藏》着“一块来自万里之遥的石头”,经常讲述石头的故事,冯俊科撇开主题,讲起了《母亲与北京》的故事,宁新路就和他唠起了《那些人和事、京城里的山娃》,王金昌插话说着《潘家园忆事》,坐在一旁的李新峰不耐烦了,滔滔不绝地讲着《来自非洲的“中国学生”》,阎纲喜欢讲《散文、散步、吴冠中》,而冯骥才偏讲《进天堂的吴冠中》,蒙在鼓里的钟法权还盛赞着过去的阅兵式:《三军女兵别样美》,充满浪漫气息的韩静霆把《天下同里》赞美成神仙住的地方,红孩却说《番禺飘色》在广州更享有盛名,姚雪雪听了不屑一顾,只说《足尖蝴蝶》,还带出了一连串神奇冒险的故事。沉默的张抗抗陷入了《印度迷思》:“印度,一个多么不易解读、不易书写的国度”,王必胜走进了《小城大馆》。
这本散文集蕴含着许多感人的亲情故事:吴青激动地说《最好的妈妈—冰心》;为情所动的阎宁突然站了起来,郑重地《向阎肃老爸敬个礼》,季承更是急切地讲着《我和父亲季羡林》的故事,小亮抢着说《曾志我的姥姥,12年后我终于读懂了您》,沈浩的女儿沈王一含着泪水说:“《爸爸,我想对您说……》。”故事还没讲完,就到了《帝陵斜阳》,《回眸贞观之舟》,杨闻宇用“玉虽有美质,在于石间,不值良工琢磨,与瓦砾不别。”形象地揭示了贞观之舟载重远行而不覆的真谛。时间追溯到2010年1月30日,这一天,周大新见到了《曹操的头颅》照片,指责掘墓者“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死者?”顾伯冲的《千秋功罪咋评说》,把慈禧“改头换面,”已不是那个“凶神恶煞”的慈禧,遍尝台湾之行酸甜苦辣的中央电视台记者柴璐说出了《让生命嵌入历史》,说出了掏心窝子的话,台湾老百姓的“认同是我心目中最高的荣誉。”
在这本精美的散文集里,熊育群写满了《田野上的史记》,王巨才说遍了《坝上的云》,“似乎伸手就可抓到一把”,李云迪栽的《午后的向日葵》“一直灿烂着”,当张长怀《走近金丝猴》的时候,则惊呼“好个聪明的金丝猴”,江西作家陈世旭唱响了《大自然之歌》:“如果我们改变不了生命的长度,那么我们何妨拓展生命的宽度。”刘上洋上了《高路入云端》的井冈山,最后,韩小惠代表《八0后蜜蜂宣言》:抛弃传统的重负,重建新的世界观和社会秩序。大会宣布:2010散文作品研讨会圆满结束。
会上,有我非常熟悉的一位著名作家吴光辉,他一直不发言,他想《把自己遗忘在梦里》,从维熙非常悔恨《少年时,不懂爱情》,马语吟咏着《岁月的低音》,范晓波告老《还乡》了,刘醒龙来到了《一只松鼠的城市》,方成终于找到了《我的家》,到家后,徐虹才说《那座嘉陵江边的古城与我有关》。
乔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