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又是一周的过去,仍然是一闪而过。今天我提前到周五写了此周记,此刻的我还记得许多事情。
这周有许多的活动,都是晚自习去园厅二楼看表演。
周二的晚自习,陪着老大和老四去看了戏剧节的演出。在场的还有我们班一些其他的同学,我都不一一介绍细说了。这次去看表演主要是为了看老六的那一场戏。老六扮演着一个公公,姓与“凡”同音,至于是哪个字,那就不得而知了。此公公是一名管家,带有娘腔的性格,学女人的语气说话,也算不上什么主角,当然也有多次出场。老六是戏剧社的一员,也是新来的社员。他人缘好,和社长等其他人关系又熟,但就是因为太熟了,所以才被人拉到别组去当了公公,本来他是可以当主角的。老六所演的戏是最后一场,因为戏剧社所出的表演当然是压轴戏。果然,在我看了所有的戏当中,还是戏剧社的有质量,其他的有些还好,但还有的根本看都不想看,在这也不一一多说了。
记得表演完后,老六一直说他在也没人要他了,原因可想而知。不过我觉的在表演的时候,老六的穿着十分的帅气凌人。
周三的晚自习,陪着老大去看了政治点评大赛,当时还有老五老六等其他同学,只不过都提早的到了。而这次,我们是要看张玉瑄(当时自称是我们宿舍的老七)的时政点评。演讲很是精彩,老七所讲的主题是“中国的教育现状”。演讲一开始,就受到了观众们的热烈的欢迎与掌声。在他演讲的整个过程中,观众也时不时的兴奋起来大声鼓掌,当然也有另一个和他一样受到如此待遇的演讲。那另一个演讲的题目和学校没收手机的制度有关,这无非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每个人都献出了他们的掌声。最后结果如何?老七拿到一等奖第二,那个同是受同学们欢迎的却拿到了三等奖的最后一名。
周四的晚自习,有一个名叫什么青春旋律的表演的,名字记不太清,约有十来字。本来打算是再去,而且也是我最期待的表演,因为有钢琴的表演,但没想到的是位置没有了!原因是那些没票或者带假票的学生混了进去,让我们这些手拿真票的同学在外面干着急。但最后还是没办法,不能一个个的检查在场的人,以免影响整个会场和表演。这时只能自认倒霉,乖乖地回去,可没想到却亲眼看到了学生们在那大骂老师的场景,其主要是高二的学生,也包括一些高一的。最后竟引得老师出来,学生走的远远的,但仍在骂着,老师也不服,也骂起学生来。那些学生也不想惹什么祸,在发泄完心中的怒气后,愤愤地将入场券揉成一团,往地上一砸,走了。
这周也算是比较特殊。学校改了课表、改了时间、增加课程,多了信息课,物化生由原来的两节改成了三节。
老四的故事
突然想给我们宿舍的老四写一篇简短的故事,之前从未想过。此想法产生是由于这周五,也就是今天的所发生某件事。
老四,在我看来相貌平平,带着副黑框眼镜,人有半丈高,略胖,是个脾气人,并且有着洁癖。在别人第一眼看来,他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经常是一副呆滞的面孔,空洞的看着地面走着路,时而抬头看看近处,让人觉得很笨拙;谈起话来,尤其是说道他感到奇怪或疑惑时,他总是双眉颦蹙,双眼直视对方,半开着口,面部神似一个“囧”字,并拖长音说道“啊……”,让人觉得他带有一种搞笑色彩。
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真正和他相处过的人才知道,他可以和你玩的来,但不可以招惹他,他却可以招惹别人,所以这常常引发闹剧。
记得前几个星期某天,我回到宿舍只见到老大和老四两人。进去时和平常一样,他们都没有和我说话,都是各忙各的事。直到老四拿着桶进了厕所冲凉,老大突然和我说,在我回来之前,他跟老四吵了一架,而且差点动起手来。他直说老四脾气又差且又不讲理,真想给他几拳。当我追问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老大便不想跟我解释太多了,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老四与我也发生过几次冲突,就只有两三次,每次都是我不想再与他争辩,不想破环我们之间的关系,我选择了退让,才没有继续和他纠纷下去。
这周的某天晚上睡觉,我因为没有破解一个别人表演的魔术而在苦闷,并不停的自言自语感叹着。古人有云“事不过三”,我一直没明白什么意思,而这天他给了个例子。在我自言自语地说完第三句话时,他突然带一种很愤怒很仇视的口气对我大吼道:“别吵啊!叫什么叫!”。因为之前的事和他现在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受不了了,我也充满愤怒的对他大吼了一句,就感觉是两只不同种类的狗在相互咆哮着。就这样一人一句每人骂了有六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心虚了,马上换了语气之后解释道歉,他便也没在与我吵下去,安静的睡觉了。这并不是因为怕了他,我坚信论打架论斗嘴我都是有把握赢的,我只是觉得我赢得这些毫无意义,关系可能僵硬化,一见面可能就抱有警戒心里,不愿和对方说话等。我不愿在生活中带着不愉快的心,面对着不愉快的人或事。
我总觉的他定会闹出什么事,或者之前就闹过什么事,只是我不知道。而在今天,我看到了他与老六争吵的场面。他冲着老六竭尽全力高喊着,见到老六就如见到杀父仇人一般,表情恐怖到不敢直视,扭曲着的心像一幅抽象画。怒目圆睁的盯着老六,牙齿紧咬着,嘴巴两边使劲鼓起,感觉就好像要用嘴撕碎老六。两人都不甘示弱,在他人的多次阻拦下才停止了他们的斗争。后来看到老四的床上湿了一大块还有地上一大摊水,我才知道为什么老四要如此暴怒。原因是一开始老六开玩笑的对我们说“跪求被阿(阿鲁巴)”,在众人穷追下他躲到了宿舍厕所里去的时候,众人决定等他出来。那时他们都很开心的说,“会把老六阿的很惨”。但由于老六很有耐心的在厕所里呆了很久,众人受不了了,想出了从厕所顶上泼水进去的办法,并叫上人堵住门不让他出来。水是弄湿了老六,老六也乘大家放松的时候,突然开门紧握喷头开足了水对着大家乱喷。被喷湿了众人窜回宿舍,其后又对着宿舍乱喷,喷湿了一些人的床单,也包括了老四的床单……
玩不起的人总会和别人合不来,玩得起的人即使是开玩笑的被人玩了,也会笑嘻嘻的,人缘自然好。只能说老四心胸太狭窄,不能为大局着想,甚至不能看透一件事情,自然也就看不到事情的结果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