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在电脑旁边,看着那灰色的头像,此时我的心又不安静了,我烦躁、不安、想要用文字来表达,我心不在焉,我想呐喊,然而,却丝毫变不出一篇整洁的文字。
我意识到,我已经变得僵硬、麻木。在理想与现实,我反复着自己卑劣的信仰,文字在我面前变的支离破碎,不堪忍睹。我甚至怀疑:是我在用文字表述自己,还是文字在不留余地的牵扯着我,让我心力憔悴。
直至文字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还是读不懂我自己。是到了该为我自己祭的时候了。祭我的幼稚,祭我的渺小,祭我的悲伤,祭我对他的思念,也祭我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用常艾非的《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来祭,用阿桑的《寂寞在唱歌》来祭,也用信乐团的《离歌》来祭。
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祭也可以不为什么,只是为了换自己这个肮脏的灵魂,还自己一个纯真的可以自由飞翔的天空,还自己一个暂时的但意义永恒的承诺。
我在悄悄的等待死亡的到来。到时候,我想我不会再孤独。因为我曾经彻底的为自己的透支的生命而做过一次特殊的“祈祷”和“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