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却已因为稍纵而即逝,春与夏本该有个过度,但却不知所以然的擦了肩,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春就在人间蒸发了般,而夏,随即盛装。
本还很庆幸还曾留下一抹淡淡的香,却也已在书里成为标本,成为定格春的相机。残存的香里有想像,清晰的脉络里有思念,确是让人多了点遐想的香和脉络,我对自己心存感激,竟留下了最易忘却的证据:记忆的证据。那淡淡的香,那脉络像极了,像极了正在延伸的思念,却又因突发的原因终止,没有任何的征兆,“咔”,定格。
我又该谢谢夏,它教会我舍弃,舍弃的是回忆,纵使我不愿,不愿放手还未来及有个温存记忆的两季,可我知道,我是不舍的,只是它们之间擦肩忘了约定,或是食言了,我宁愿相信后者,因为它们不可能忘,那是多少个两季的约定啊,是的,它们是失约了,是失约了。
我却还在傻傻的嗅着那抹淡淡的香,也许,芬芳早已消散,只是我还固执的说,它还在,香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