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安静,这样可以没人打扰,可以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喧嚣,亦不会浮躁。静静的一个人,一直在追求一份安逸,一份自由,也在守候那份情。最后却发现自己错过了很多风景。我想,生命,本来就是一路行走,一路找寻,一路遗失,一路发现。只要心跳不停止,风景,总会在远方,在路上,在不曾到达的下一站。就这样走走停停,寻寻觅觅,这个冬季,我把心思丢了;这个冬季,我把思念放了;这个冬季,我把自己迷失在了情感的河流里。你呢,是否如我一样?
默然转过身去的你是在讲述那离去的坚毅?早以破碎的梦想是否还能拼凑成昨天的模样?我闭上了双眼,试图忘却那离别的哀伤。我的爱人呀!你已走远?思绪随着风在飘,飘到海角至天涯。
流泪的时候请你望向天边,隐约间我听见你的呼唤,于是我睁开了双眼望向天边,望向天边的太阳,望着天样迷了方向!
雾霭氤氲,朦胧了多少不愿提起的回忆?我想叫你,却没有面对你冷漠的勇气!那天的尽头是什么?一座清雅的宫殿?一条打了死结的红线?谁在我离去的时候清叹――孽愿?
流泪的时候请你望向天边,何时的你在我耳边轻言?我牵着你的手,说要一起走到永远,却迷失在分手之中,到了今天也没变!
泪水迷蒙,模糊了多少曾经的甜蜜?今生唯一,宣誓着不弃不离。那誓言的背后是什么?一份坚贞的信念?一个虚伪的欺骗?在我孤独流浪的时候你的心中是否也有――伤感?
流泪的时候请你望向天边,你说那会有我寻求的答案。流泪的时候我望向天边,看到了昨天的思念和没有你依旧回来的明天!
烟雨无声惹愁绪,拟执寒光闹春絮。在一方幽居,看山光湖色共憔悴,写不尽多少情愁心伤。眉心深处,是锁不住的悲伤。看悲冷人世,沧海转眼已天涯。路漫漫,萦绕迷乱,不知今夜花纷飞谁家?
屋檐灰渐深,茫然不知几度黄昏雨。庭前雨飞花正艳,绿荫影疏人寂静。远道伞如花,同路陌梦无人察。擦肩辞别新人梦,碰不到,时有多情风自扫。闭目之余,箫声渐近,亦远亦恍惚。岸边柳带雨常穿,寒月无梦星总稀。昨日梦溪水长流,今日情断难割舍,多情总被雨打风吹去,怨不得多少伤春悲秋。
黄昏雨调,步伐未举心已湿。抬目远眺,几行热泪不解人意悄然滑落。往昔独步行走荆轲路,望不尽痛边缘,却挂满脸笑靥共楚途。曾几何时听闻人说:“高树无鸟鸣,碧溪无鱼跃,凄凄幽居尽空虚。”再回首,望断长空,无月破云而来,不尽惆怅与残红共轻狂。时光荏苒,故人异途共辉煌,却诉不尽心酸如尘、茫茫难清数。梧桐雨打院前人,幽人独来往,影单飘渺驿站未留。
黄昏云收,滴漏断尽,漫天云散星无踪。移步寻酒家,连酌数十杯,新酒又邀旧醉再伤扉。步乱伐重,涂满憔悴型各新,各诉己梦语连天。花梦梦花花落尽,雨碎碎雨雨未散,人伤伤人人心在……眸微醉,独上东阁,闲来倚尽阑干犹慵归去。迷影眼乱,都把昨日情怀起奏乐。心事绵绵如浓韵,整夜舞不尽于寒情冷恨。楼阁空空,却载不尽满怀心事。楼下夏色夜幕蔽,留取寂寞如香逸风。
满楼风吹人飘摇,疑是花晴花还伤。欲颦却笑伤带泪,怅惘如山水,迢迢一程又一程。路可终,难涉寸心幽怨。美梦易醒,愁酒易醉,蹒跚远步泣声久缠难散。愁肠寸结,都是自寻暗伤明痛,无干风月与烟雨,尽是无病自伤怀。曾疑多情多感是天不垂怜,直到今日方知醉人自醉不因酒。每每夜深,乍睡又起,望断黑夜长空,又落满怀迷茫如许。情初定,月光虚弱,又惹朦胧憔悴挂心头。一袭愁困,人情淡漠;一番风雨,天心温热。读不懂,此生何解与忧愁缠绵至今还难脱。前生何故惹得今生如此难安息。仰天常问,何日是花前月下永相逢?
小轩窗,夜风起,丝雨点滴从心起。眼帘又添烟波渺渺,望不穿夏入梦,究竟残曲尚余多少尘沉重。望西楼,人去楼空,独留旧阑干,风吹不改痕,暗然心却老。窗前夜风卷帘,故地重游又逢子虚乌有,长话未尽,朱颜又憔悴几许。帘底无月,颜也改,岁月无声不待人。
欲把悲伤尽诉,恐今生来世亦难道尽。今日古道难遇昨日行人,往日年今日难再逢,往事不恋尘世只恋风,幽人怎忍徐徐春风随水去?痴心旧梦有几回?应把心事往明朝,留意挽手有情霞,不恋昨日黄昏日。
晚月暮光,透影阁轩,晚风浅唱,微抚青苔,午夜伴着几分幽静,醉意朦胧伏睡而眠。
三更夜色轻揽梦境,谁的发间漫着清香,不见其身只见其影,恋着芬芬随影离去,步伐轻吟脚不着地,阁楼边角有一旋洞,光茫轻照一阵凉意。进洞而去不见随影,一轮婉月挂在天际,幽光照耀山间小路,路口有个门栏,写着三个字:“黄泉路”。门栏左右站着两使者,一个拿刀一个拿铁索,见我而来不笑不语,似乎有着几分熟悉,使者护着我的灵魂,伴随左右。路程有些漫长,阴阴深深,寒气凌霜。路边开满红白之花,只花不见叶,只见叶不见花,使者所诉此乃三界五行之外的一情物,名叫彼岸花,彼此相恋,生生相错,生生相惜。
一路而来记忆起许多浮尘前世,一路走来路上的魂魄形形色色,望乡台上有位孟婆拿着汤碗,走过魂魄一饮而尽,谁都无法逃离免喝之过。台边搭着一座奈何桥,桥边一头凄声连连,悲惨不已。而过桥另一头无声无语。孟婆对我淡笑,指了指着忘川河边的三生石,在石上找到你我的名字,找到了前世情缘。前世在奈何桥头,恸哭千年只为一生情缘未了,看尽三生石畔彼岸花开,花落,至使三界之内情缘千年因果难辩。却因奈何桥头你回眸一淡笑,我用泪水感动了三生佛,因此未饮孟婆汤,跳入忘川河,只为今生与你相守。
轮回过后,七夕之约你我偶然相遇,续今生情缘。缠缠绵绵走过初秋春末,曾经多少风花雪月,我为你指弹一曲,你为我翩歌起舞,我为你梳理发梢,你为我宽衣而枕。誓言今生今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这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在你离弃都葬于云烟之间,成了我心中抹之不去的层层伤痕。今生,我只注定浮沉与你缠绵深恋之中,离弃之果陪伴着我的一生,错错而惜,只待来今世轮回,我饮尽孟婆汤,只有待来生才能把与你的三生情缘忘却。
三生佛语:“因我多情,你回眸一淡笑,我就随你而去,你本无情,因你情缘太多,弃我而去,今生今世,注定有缘无份,而我注定情殇三生。”
突然的就感觉有点梦的神游般。那是一种遥远的世界,那是一种失魂落魄的躯体,无人能知之,就是连那主人亦不知,迷离的心究竟是飘到何处去了。那些人类的言语对于此种灵魂便尤其显多余,一些话也就不是用来说的,一些情也就不是用来哭的,一些伤也就不是用来刻画的。
脑中洇染着另一幅图景。于情之无情,于意之无意。点点的意绪堵结,丝丝的淡情惘趣。那时,始知言语成了心魂的束缚,该学会温厚的待人,该学会微笑的看人,该以疏离之姿去慰藉他人。只是,有些天性的使然,无法做到那么的自然完美,亦无法让那种距离与温暖相谐。漠然的回头,是那荒凉的一片青天;亲昵的贴臂暖身,是那转身而去的一种怅然。无论身前身后,多么的荒凉,多么的欢闹,皆都会至心于迷茫与惘然感。
那时,她的心绪不好,偶然地逮住了他,便不问所以然的向他兜头兜脑的倾泻心忧。当最后他说她极端,他说她自我时,她始知在当时的无所保留状态下,用言语倾倒了许多不该说出的话。最后,她看着他留下一句话后,便远远地走了。
去看看论语,看看老子。人既要坚持自我,亦要融于社会,人既要对自己厚爱,也要对他人厚爱。
她终于静默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远去,然后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望着夕阳,清风几许寒凉。漫过身心的荒旷与漠然,心间突然的便疼痛起来。怔怔望着那夜色迷朦的远方,一丝倔强与卑微同时沁上心魂。
那时,她就像一个游魂般的,亦不知情为何物,爱为何物。是的,她从来不知道情作何解,爱作何斟。她想想,似乎她的生命里从无有过爱吧,不爱自己,亦不爱他人。她放逐着生命的流逝,她放逐着灵魂的流离。有时,她便极端的用言语来伤害自己。可是,那些不该用来说的话啊,呵,却总是伤着自己,亦伤着他人。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的善于伤害一种叫做灵魂叫做心灵的东西。她似乎一直都无意于伤害他人,亦从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他人。她以为她一直以来的伤害自己就是一种对自我的较真,与生命的挣搏。
仰天的凝望中,风托着发,将脸吹得冷冷。她有一种恍惚而迷离的意味,不甚相信这个世间,不甚相信自己,很是怀疑自己是否就是真实地存在于这个现实的社会里。只是身子依旧可以感觉到冷冷的寒意,不自禁的瑟缩着,颤抖起来。
她想起了那个身影,总是无声的看着她,总是教她无言,教她静默,教她浅笑。那个梦里的迷蒙的影,缠在雾幔之后,于梦里轻唤着她,轻怜着她。那时,她相信,梦里,她是懂她的。那双凝视的眸子总是蕴着几多的温情与爱怜,于梦的深处向她轻轻呓语。当曙光初露时,她便离开了,她于那恍惚的梦境里便深深懂得,一些言语只适合用来在心灵间翻转,流荡,氤氲在心源处,涌于眸子里,然后便开出轻浅的素馨花朵。
那是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的灵魂相较。在人世间,邂逅了,便缠于心,绞于目。一些话便跌落在时空里,随风飘散,听不到的声音,看不到的清影,触不到的纹理,闻不到的馨香。却可以于时空的隧道里飘荡,亦可以于暮晚的时空里弥漫萦绕。
实是,在梦里,你眨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以苍凉的神色俟我良久,我所以不轻轻吐出一言一语,只是怕惊扰到你。所以,让我轻轻,微笑,走近你,温润如你俟候我时光深深。
如今,我深信,当我于红尘深处静隅一角,静静浅笑守候,我终会是那一抹温润又恬淡的绿荫,可供你几多无言的慰抚与怜爱。用一些意蕴轻轻静静流潋一些轻浅的话语,展示于你也许便多了一丝幽逸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