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只有显示器微弱微弱的光,那样,也足够让我感受我的世界不是一片黑暗,至少,还有这微弱的光线让我感觉温暖失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吃大量的安定,让自己如同婴儿一样入睡,时常想,未
来的哪一天,是不是不用吃安定,也会这样一直一直沉睡。
不再醒来。也不用再去触及这世间的任何。破碎的文字,一段一段,不成文。开始不
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什么。也不知道往下继续阐述些什么了,装满水的玻璃杯,掉在苍白的地板上,那破碎的声音很清脆,清脆的让人撕心裂肺。
不知如何去形容,这所城市的冬天有多冷,有多凄凉。连一个细小的微笑,都可以把
我的一切,牵扯的那么那么的疼。
干裂的唇角开始脱皮,它们被我一层一层的撕掉,让我尝那无尽的腥甜,而不曾去感
受它是否疼痛,执意不去涂抹我曾经最爱的草莓味润唇膏。
我开始一直不停的笑。或许,应该只有自己知道,那笑,是自嘲。因为,我只是想让
自己疼痛,哪怕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