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工作时,在一个边远偏僻的矿山,那里环境条件及差,交通不便,每天在井下采矿,从事着即危险有繁重的体力劳动,每天上班回来口罩被井下的气体熏的整个都是黑的,人更是累的不想动了……一次突然间感到肚子剧烈的疼痛,当时经矿山的医生诊断为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手术,山上不具备手术条件,医生就找车把我连夜送到山下职工医院……手术后躺在病床上,本来工作就不顺心,再加上手术后的疼痛,心情郁闷得坚只难于言说,两天后我在病房里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有个声音在问护士说我住几号病房,护士给他指点了,我听到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有一想不大可能吧,就这样我怀着急切的心情紧盯着门口,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跨了进来,啊,是他,我的父亲,他还是穿着那件我熟悉的发白的中山装,有点苍老和憔悴,那双我熟悉的稍有些凹陷的眼眶现在越加凹陷了,看了此时的父亲,悲喜交集,眼泪就不停话得流了出来,我赶紧说:爸爸,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他说:他本来不知道我生病,他是到阿克苏党校来学习,抽空到山上去看我的,到了山上后,人家说我在下面动手术住院了,他听了后又赶紧坐车下来到医院来了,此时,我在想:父亲工作又忙,年岁已高,山上交通又不便,他是怎样跑的那么远的?心里不由得像刀割的那样疼痛……父亲问了我的病情后,从提兜里拿出了营养品放在了茶几上,并安慰我好好的养病,鼓励我病好后早日回到工作岗位,说完后,他说工作忙,他的赶紧打车回去,示意我躺着别动,可我还是忍着伤口的疼痛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看着父亲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视线模糊了……那种孤独,落寞等感觉一起涌上了心头,父亲来到病房总共才十几分钟的时间,也没有太多的语言,但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他那颗炽热的心,那背影让我忘记了手术后的疼痛,站到那里许久……父亲很平凡,是个普普通通的国家干部,老实,正直,善良,工作中以身作则,踏踏实实的做事。记得有一次父亲单位的一个职工因家境贫寒,冬天穿的很单薄,他就把自己的棉衣送给那个职工穿,其实,我们家也不宽余,这样的事不记其数。在家里每当我们姊妹和邻居家的孩子吵架或者打架,他都是到了现场后也不问我们错了没有,先把我们姊妹拉开打一顿再问情况,有时我们也觉得很委屈,受了别人的欺负还要挨父亲的打,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的父亲就是那样情愿自己吃亏,也不让别人吃亏。以上说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父亲是怎样的人了吗?父亲虽然离开我们很多年了,他的音容笑貌和谆谆教诲却历历在目,好像就在我身边,此时,使我又想起他那穿着那件发白的中山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