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冷漠地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那是一中歇斯底里的微笑,两种极端的交点。
我已忘了怎样去哭。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我面无表情地靠着冰冷的墙壁,汲取着手中热茶的唯一一点热量。
看着嬉笑的人群,依旧微笑,我的悲伤没人发觉。
我与寂寞同一国度,这或许是宿命。黑暗里我点起一支蜡烛,昏黄的火焰轻轻地跳动着,那是寂静的心跳。蜡烛然尽,黑暗吞噬了我,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我早已习惯了漆黑一片。
独自走在深夜无人的街,我的世界仍然只有我自己,寒冷和无奈悄悄地蔓延,我与痛苦为伍。
沸腾的白开水不停地冒着热气,我呆呆地看着它,思绪一点一点地飞离我的身体。
我在想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
不断地问着自己,没有回答。
我已经习惯了质疑自己。
没有思想,却有呼吸,清晰地呼吸,我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有力地一下一下,我到底还是活着的。
我的生命没有意义,我的生活没有快乐,因为无奈,由于无情。没有目标,我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的生命没有意义,我的生活没有快乐,因为无奈,由于无情。没有目标,我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窝在沙发上,用手不停地用力揉着太阳穴,习惯性的偏头痛侵袭着我。桌上放着一杯冰水和止痛片,我没有去碰她们,闭上眼睛,感受着疼痛带给我的压力。
我已习惯了折磨自己。
冰冷的手上忽然感觉到了温暖,原来是滚烫的泪水,我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