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寒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 寒气逼人。
还没到冬天 此时的风已经打的我不堪一击了。
摸摸左心房 胸口也是冰凉的。
原来我已经冰冷了很久 久到自己都没有发觉。
当她告诉我 我变了一个人 她不认识我。
多么可笑的语言 我看了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去答复她。
在众人看来 或许我说话总是这样的犀利 思想过于偏激。
那些表面的语言就这样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 透不过气来。
我第一次感到迷茫 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们。
或许过于情绪化的我 永远也处理不好这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