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里陆续来了两个亲戚,我去了自己最不喜欢的卧室睡觉

最近家里陆续来了两个亲戚,我去了自己最不喜欢的卧室睡觉。今天结束了十天的劣质睡眠,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又和睡眠起了斗争,想趁着这个舒服的夜写点东西,苦于思路匮乏,一拖便到了三点。写完还会更晚些,明天没事做可以起的迟些,毫无顾忌的熬夜还是很舒服的。
生活需要些仪式感,也许这就是吧。每个人都有几个其他人听不太明白的道理,他人一旦想要弄懂,就要琢磨,要参照自己的阅历,更有甚需要去问。小王子说: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危险。我觉得做任何事都需要代价的,只是大小不同。我始终对无源头的好处和太过特别的美保持警醒。

一个人久了慢慢有了一种“我一定是在等某人”的想法。
这个想法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触越多的人、见过越多的事、有更多感受,然后回望时间线而生成的,所以我也常怀疑它的真实性——我认为这是介于“相信”和“不信”的灰色地带,斗争意识下的自我慰藉。想明白这个的好处呢,就是让我更自信在未来伴侣上我不愿将就,进而在人际关系处理上相对简化。
我越来越懒了。
像面朝红日的牵牛花,像超市水箱的鱼,像山石,像星辰,更愿意注视和观望。有时候想,心态是否上了年纪,转念又想我既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人际,若有意外也有承受反馈的准备,也就觉得还好。只是可能太守规矩且有在情感上缺乏主动。
大学有个熟识的女生,她始终信仰着“她的专属”可以一个眼神就领会她的一切,简单又复杂的聪明女生,我笑她说:误会随时会发生,她始终坚信那个“一”。
曾经觉得万事万般重要,后来发现时间是个好东西,可以把重要的变不重要,不重要的变重要。

困了不想了,今天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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