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孚山下四時春,盧橘黃梅次第新“。上班路上:杜鵑花開了。龍眼花開了。芒果花開了。木棉開始結果了。
安娜灌醉了托爾斯泰。又一次看到安娜,而我寫了一次又一次,至今也沒翻開它。這次讀它的是「安波利亞的理髮師」女主。看這片除了開心跟著開心后,就愣住了,其他的,你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安娜用了十年,也無能為力。
似乎很少看俄國片。記得的上一個是「兩個人的車站」。在豆瓣標星時,發現兩個片子是同一導演作品。
“你知道嗎 包括寫小說 我常常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全是徒勞 我真的好想挑逗地褪下裙子 把臀趴上他的臉上 拉他一臉的屎”
這周不用上課。
不要過來了哦。
那麼不喜歡看到我?
是的。
我去普寧。
還是偏愛自己住。
鱷魚月最後一天。電臺收到鱷魚寄來的錄像———鱷魚遺書:認識你們很高興,再見了,人類,祝你們幸福!
再見,鱷魚。
晚間還看了一個SM情節的影片,觀影感受只有幾個字:不疼嗎?不疼嗎?不疼嗎?或者,我永遠無法理解。
但無論怎樣,請善待身邊的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