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早过了,平时的我已经和她去逛超市或麻将了。而此时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主心骨没有了,好象一切都麻木了,我已习惯她的日子了。。。
傻坐了一下午,满脑子的她,思维好象天马行空一样。我反思我自己,她的离开让我如此揪心,而远在湖南的孩子她妈,我却从来没有这个体会。我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我和孩子她妈认识是通过我父亲,我父亲是铁路教育室的老师,专门负责新入路的青工培训,那时铁路还是个铁饭碗,我们铁路子弟一般都会想方设法的进铁路。而双职工是最令人羡慕的(分房、小孩读书、福利等等),加上铁路女职工比率很少,因此一般女的一旦进了铁路,有一个加强连的饿狼来追。而我父亲本着先下手为强,肥水不留外人田。让现在的孩子她妈来家里辅导功课,就这样认识了。。。然后就这样结婚了。。。。然后就这样有了小孩。。。一切都那么传统、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一切都那么平平淡淡
我的婚姻完全是受我父母的影响,小时侯的言传身教让我以父母的婚姻为荣,父母是我们机务段一万多职工中的模范夫妻、五好家庭。父母的婚姻是典型的时代产物——男貌女才。文化大革命双方家庭都是被打倒对象,父亲1米8的个头,篮球打的特棒,长的和<瓦尔特保卫莎拉热窝》里的瓦尔特很象,是当时火车头队的成员,因为家庭被打倒,4个小妹生活无着落,身为长子肩上的担子可想而知。那时很多漂亮女性都追我父亲,成分都不在乎,关键是4个拖油瓶没人敢接。而我母亲是典型的书香门弟,外公是湖大教授,被打倒的对象,而我母亲是60年代的大学生。因为不嫌弃4个拖油瓶,认识半个月就结婚了,到现在一直幸福美满。因此当时在我的婚姻观里没有同居后还可以分手的说法,更没有离婚2字。
和孩子她妈认识2个月后,一次年轻的冲动促使婚姻的开始,结婚2年后有了孩子,然后在下海的热潮中我离开了湖南。和孩子她妈从此以后聚少离多,就好像童安格的那首歌—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也不知道是太传统的婚姻还是太平淡的婚姻,我好像从来没有感觉到激情,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孩子她妈的夫妻情感因为小孩的存在而转变为亲情了。在外7年时间,我保持每天或2天一个电话沟通,但话题永远是孩子。4年前的一个偶然的日子,通过朋友认识了她,再后来我拥有了她,一直到现在。
认识她以后,拥有她之前,我曾经扪心自问:我对的起孩子她妈吗?我会和孩子她妈离婚吗?我甚至荒唐的假设过如果孩子她妈突然出意外,得了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的病,医生都同意放弃了,我会放弃吗?答案让我目瞪口呆:拥有她我对的起孩子她妈—我没有一点内疚心。拥有她我也不会离婚—为了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有了她我也不会放弃孩子她妈—就算倾家荡产。我在道德和传统中徘徊、我在激情和出轨中游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个好男人还是坏男人。我骨子里希望我的婚姻和我父母一样,可我对我父母的婚姻只是羡慕,而不是欣赏。我全身心的希望和她过一辈子,可我又没法因为她而放弃孩子她妈,我不敢想象如果离婚了,我如何面对我的乖乖和她的乖乖(因为一旦我和她都离婚了,孩子肯定是给对方的)我的快乐不敢建立在我和她都失去孩子的基础上。我唯一的祈祷就是时光停留——孩子她妈在湖南,她的他在美国
天呀,我肯定是个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