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恐怖故事之【换命】。

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窗外阳光明媚。一直怀疑自己有双重性格,有时看见阳光普照时心情会无比的开朗,有时即使看见外面阳光明媚,也有轻生的念头。
  
   有次和朋友通电话,说了自己的想法。朋友笑说:“每当你早上睁开眼时,第一句话应该说:感谢上帝又让我睁开了眼睛。”据说是某笑星说的一句至理名言。
  
   可是我却对我朋友说:“心情不好时我会情不自禁的想说,怎么又让我睁开了眼睛。”朋友听后无语。其实我自知这种想法不好,可是谁又没有心情灰暗的时侯呢。
  
   在床上思想天马行空,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才想起今天店里要进货。伤心每天不能多,毕竟生活还要继续。简单的梳洗后去了咖啡店。小华照例兢兢业业的在工作,也许做人应该向小华一样,永远的充满阳光。我深吸一口气,投入工作当中暂时忘掉心中的烦闷。
  
   转眼间到了晚上,客人纷纷而至,等着我开始讲故事。今天讲个什么好呢?就这个吧,讲个另类亲情的故事吧。
  
   这个故事发生在头几年,有次回家之后去探望根叔时,他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听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就闲闲地对我说起。听完至今我都不敢相信,难道真有双手冥冥的控制这世上的一切吗?可是世情确是真的发生了。
  
   有人急不耐可道:“小翠,别卖关子了,快进入正题吧。”
  
   好,闲言好叙,开始今天的故事。
  
   隔壁村有户人家姓王,老王过早的去世了,留下了王婆子独自拉扯四个年幼的子女。自古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可王婆子在村里没让别人说出一个“不”字。地里的活从来没求别人帮过忙,都是自己默默承担。想想在农村,全家人弄一块地都得起早贪黑的干,可王婆子自己却把自家的地弄的有模有样,村里人说起她无不竖起大拇指的。
  
   记得早年村里有个二溜子叫王二赖,他看到略有资色的王婆子守寡多年顿时起来歪念,心想哪个寡妇能不怀春,于是见到王婆子就胡言乱话的调戏,可每次都被王婆子骂个狗血喷头。
  
   王二赖不服气,一天夜里偷偷溜进了王婆子家里。王婆子睡得朦胧中感觉有只手摸自己的胸,刚开始没在意以为是孩子,可转念感觉不对,睁眼一看是王二赖。
  
   此时王二赖已把脸对过来想要亲王婆子,王婆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头一偏一口咬住王二赖的耳朵,活生生地给咬了下来。王二赖疼得撕心裂肺,“嗷”的一声就窜了出去,接着传来王婆子的叫骂声,骂着骂着委屈得哭起来,整整哭了一夜,痛说着自己这几年的艰难,听得村里的人都跟着揪心,打此之后更加敬重王婆子。
  
   日子过得最难的时侯,有人也劝过王婆子改嫁。可王婆子看着那几个孩子,怕嫁过去孩子受气,咬咬牙还是挺住了。王婆子的最大愿望就是盼是子快点长大成人,到时儿孙满堂,等到两脚一蹬的那天,在地下也有脸面对孩子们爹。靠着这一信念,王婆默默支撑着一年又一年。
  
   正所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四个孩子也极其懂事。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子女们渐渐地长大了。王婆子也没白辛苦,几个子女都有出息,去了城里工作,那王婆子到此时可算能出喘口气了。
  子女们都很孝顺,要把王婆子接到城里去生活。可是王婆子住了几天后就又回来了,说过不惯城里的生活,自己身板硬朗,还能照顾自己。再说离开了庄稼地,一天不干活浑身都难受。
  
   子女们好言相劝,但王婆子就是打定主意要自己过。没办法只好给托邻居照顾她。每逢过年过节时,都大包小包的来看她,村里人都夸她老来福,王婆子自己也乐得合不拢嘴。
这天王婆子醒时,突然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而且头晕得厉害,想起也起不来。隔壁永顺媳妇看天亮了好半天王婆子也没个动静,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翻过墙过来看她。
  
   王婆子见永顺媳拉着她的手道:“不用担心,大婶没啥事,到了我这个岁数哪能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让我躺会就好了。”
  
   接着王婆又和她念叨道:“这几天晚上做梦总做到那死去的老头了,他对我说,老婆子呀,你辛苦了一辈子了,也应该歇歇了。我在这边过得挺好的,你也过来享享清福吧。”
  
   永顺媳听后心里一惊,都说那老人到了大限时,梦里就会做到去世亲人托梦接自己过去,不会是王婆子活不长了吧。于是找了个介口回家忙让她男人赶快给王婆子的大儿子喜柱打电话,自己在家里拿了点饭菜又端过去给王婆子。
  
   喜柱接到信,放下手头的工作忙回了家。到家后连口水也没顾上喝,找了车就把她娘拉到城里的医院。
  
   喜柱在医院里有熟人,找了医生给王婆子做了个全身检查后,医生笑着对他道:“你娘身体硬实着呢,我看比你身体还好,放心吧没啥大事。”喜柱听后松了口气,又把王婆子接回自己家里住了起来。一直到王婆子吵吵着要回去,这才把她送了回来。
  
   可回来后的王婆子却闷闷不乐,永顺媳妇问她这好吃好喝的,还有啥不开心的。王婆子说:“***子不多了,可那大孙子才谈恋爱,你说这年轻人咋谈这么长时间还不结婚,看来我是等不到抱重孙子了。老一辈都讲,说是上辈子和这辈子修行好的人才能四世同堂,那死后也不会受轮回之苦,可以直接上西天,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
  
   永顺媳妇听后道:“你别老瞎想,上回那喜柱不是领你去医院栓查了吗,说你身体好着呢。”
  
   王婆子道:“那医生能看出来啥,他也不是阎王,阎王才掌管人的生死呢。小时侯我娘给我算过命,说我寿禄长,能活到七十六岁。”
  
   永顺媳妇知道王婆子今年刚好七十六,听后为了不让她多想忙打岔说道:“那算命的说的话哪能信,没嫁人那会,我娘还找人给我算过命,说我结婚以后是金满箱银满柜的。可现在家里那大堂箱连衣服都装不满,更别说金银财宝了。”
  
   王婆子道:““咋不准呢,尤其那南方人算命,一算一个准。我给你讲个事吧,你就信了。”
  
   记得我年轻时有次到城里看我姐姐,那时我姐家穷,租人家租房子住。那房东家里那叫一个大,院里有二十多间房子,全都租出去了。她也不用干活,每天就做在那大树底下和这些房客没事聊聊天。这天刚好来了个南方人讨口水喝,房东人善,就给那人一碗水。
  
   南方人喝完水就闲闲的聊起来,自称是算卦的会看相,他对房东道:“我也不能白喝你的水,送你几句就互顶了。”
  
   他看了会房东对她道:“你命不算好,老了后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当时大树底下坐了一群人,一个人笑对那南方人说道:“这回你可真看走了眼,你说她没有地方住,这大院里子里房子都是她的,她要命不好你看这群人里谁命好?”
  
   那南方人也不争辨,转身看了看我说:“这女人命好,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越过越舒心。”
  
   那人笑着对南方人说:“你说她命好,她年轻轻地就守寡,自已拉扯着孩子,这也叫命好,我看你还中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这后说完后大家都乐了。
  
   南方人摇摇头道:“不信就走着瞧吧,还没有我看走眼的时侯。”说完谢过了房东转身走了。
  
   可事真是这样,后来搞运动,那房东的房子都被收回了,还被关进了牛棚,真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也真应了那南方人的话,孩子一个个都大了,真是越活越舒心。
  
   王婆子讲完看看永顺媳妇道:“你说那算命的准不准?”
  
   永顺媳妇听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正在为难之际,外面响起了竹板声。

王婆子听到竹板声后不由得一喜,她对永顺媳妇道:“你出去看看,打竹板的是不是那个算命的瞎子老头,要是的话叫他进来给我算一卦。”
  
   永顺媳妇听后笑着说:“你个老太太,儿女都孝顺,再说都到这个岁数了还有啥好算的,我看你还是省省这个钱吧。”
  
   王婆子听后道:“去看吧,我想让他看看我寿禄还有多长。”说罢叹了口气,永顺媳妇没办去只好出去,一看还真是那个王婆子所说的算命的,忙给请进了来。
  
   瞎眼老头进屋后,老王婆子道:“大兄弟喝口水吧,这咋一冬天也没听到你的竹板声。”
  
   那老头道:“冬天北方冷,所以就回了老家。这不天暖和了就出来转转。”
  
   王婆子又问道:“大兄弟哪里人呀?”
  
   “湖南的,离这远着呢。”
  
   “要说这算命还是南方人算的准。”王婆子附和着说道。
  
   “万事都有变数,也不敢肯定准或不准,老姐姐今个有啥烦心事?”瞎眼老头喝口水道。
  
   “也没啥,只是我这几天做梦总做到我那死去的老头子,我寻思是不是活不长了,所以找你看看。”王婆子忧心地说道。
  
   那瞎老头问王婆子生辰八字,便开始口中念念有词的掐起手指。好半天那他才对王婆子笑着说道:“古时有句老话叫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姐姐你这岁数也算是高寿了,何必想那么多。”
  
   那王婆子一听这话,马上敏感地问道:“大兄弟是不是算到啥了,咋不照直说,是不是怕漏了天机天。”
  
   “我是天残,从小就瞎了眼,才做起这行,有啥怕不怕地。只是老姐姐你也别想那么多,这阎王叫你三更死,又会留你到五更。到了这人数岁还有啥放不开的。苦也吃了,福也享了,顺其自然吧。”
  
   听算命的这样一讲,王婆子和永顺媳妇都不作了声。她俩都知道算命行当里有个习俗,算命的人是不会给将死之人算卦的。现在这老头啥话也不讲,二人都觉得不是个好照头。
  
   算命老头也不说话,又喝了口水道:“这虽然开春了,但还是感觉天冷得很,多亏了老姐姐这碗水让我暖了暖身子,刚才几句话算是赠给老姐姐的。”说罢起身要走,王婆子想留他再问几句,可那老头已经摸索着要出门了。
  
   永顺媳妇送走了算命老头,回来看王婆子皱着个眉头便道:“大婶别想那么多,我看你能长命百岁。”王婆子也不吱声,呆呆着望着窗外。
  
   之后几天王婆子使终闷闷不乐,没事就看着窗外发呆,时时皱着眉头,有时还摇摇头,仿佛在想什么心事。永顺媳妇变着法的逗她开心,王婆子也不应她,这可急坏了她。
  
   这天王婆子对永顺媳妇道:“这秀萍咋挺长时间没来了,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趟家,说我想她了。”
  
   永顺媳妇听完纳闷,心想这王婆子咋就转了性了。当初王婆子最疼小女儿秀萍,秀萍的对象也是王婆子给选的本村的,就是想让小女儿留在身边好有个照应。可谁知秀萍前几年前也没和王婆子商量把家搬到了城里,这可把王婆子的心伤透了,至此之后再也没有理会过她,即使秀萍回来,也是爱搭不理的。这咋突然想起她来了。
  
   看着永顺媳妇不解,王婆子说:“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两年也难为是孩子了,我寻思趁我活着能多见见也好,要是哪天我脚一伸想见也见不着了。”永顺媳妇听后释怀,忙回家打电话给秀萍,让她有空回来看看王婆子,秀萍说这个星期天就回家。永顺媳妇把这事转给王婆子后,王婆子长长的喘了口粗气。
星期天一大早,王婆子就把永顺媳妇叫过来帮她一起做菜。永顺媳妇边忙活着边对王婆子说道:“大婶,那秀萍不是说自己回来吗,用得着做这些菜吗?”
  
   王婆子听后道:“让她多吃点好的吧,以后怕是没机会吃了,我心里不好受。”
  
   永顺媳妇听后一愣,王婆子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觉得这几年对秀萍不冷不热的,也不知道我能活多长时间,要是我两脚一蹬,她就在也没有机会吃我做的饭了。”
  
   永顺媳妇听后笑着道:“你个老太太,一天总死呀活呀地说,和女儿吃顿饭弄成像是生离死别的,这话你可别让秀萍听到,她好不爱听了。”王婆子忙点头称是。
  
   快到晌午的时侯,秀萍从城里王拎着东西大包小包地回来,看她娘早已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不由得一愣,问她今天家里还有谁来。
  
   王婆子接过女儿手里的东西,道:“还有谁来,不就是你回来,这些吃的都是娘做给你吃的。”
  
   “那里不用做这么多呀,我哪吃的下。”秀萍边说边拿起桌上的一块炸肉往嘴里放。
  
   “慢点,不用急,没人和你抢,从小就这个毛病到现在也不改。唉,娘寻思这几年对你爱搭不理的,你也受委屈了。娘多做些好吃的给你赔个不是。”
  
   秀萍一听这话眼泪下来了,哽咽道“是我不好,知道你不爱到城里住,还背着你往城里搬,娘我错了。”王婆子看女儿哭也跟着掉起了眼泪,结果饭还没吃,娘俩倒是抱着哭了起来。
  
   永顺媳妇在外屋听见走进来,对王婆子娘俩说:“这咋还哭起来了,现在解释清楚了,是个好事呀。”
  
   “是是,秀萍不哭了。来,去外洗洗,和你永顺嫂子一起上桌吃饭。”王婆子破涕为笑道。
  
   这顿饭吃的娘俩都很开心,吃过饭后永顺媳妇回家了。秀萍开始忙活着帮王婆子洗洗涮涮,一直忙到了天黑。吃过晚饭后娘俩躺在炕上看电视,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
  
   王婆子又把她这几天梦到的事情和秀萍说了,秀萍听后道:“娘你别瞎想,我上次给我哥打电话,他说你身体好着呢。要不下个月初一,我回来陪你给爹烧点纸,免得你心里总寻思。”
  
   “你那么忙,有时间吗?”
  
   秀萍笑着说:“那咋没时间,只要娘高兴就行,把我命给你都心甘情愿。”
  
   王婆子一听精神一振:“这是真话?”
  
   这一问把秀萍问懵了,王婆子忙说:“我是问你初一肯定有时间?我还真想给你爹去烧点纸,可夜里我腿脚也不方便,又不好意思让永顺媳妇陪我。”
  
   “放心吧,下个月初一肯定有时间。但那烧纸咋还晚上烧,白天烧不行?”
  
   “给阴人送钱哪有白天烧的,晚上烧才收得到。初一来时你记得买六块六的纸,再买六两六的肉,再请六十六根香,对了,还有再拿六斤六的米过来,看更多精彩小说请加扣扣一零零三三六九七八九 我寻思给你爹摆个大贡,让他在那边别惦记我。”
  
   “这些东西村里不都有卖的嘛,要不我给你钱你帮我买了算了,免得我还得往回拿,做车也不方便。”秀萍说道。
  
   “才说让我记兴咋都行,现在让你办这点事就嫌三嫌四,不用你了。”王婆子生气道。
  
   秀萍一看她娘生气了,立即说:“我买还不行吗,你别气。”王婆子这才露出笑脸,娘俩接着话着家常。
  
   第二天秀萍惦记着家里的孩子,一早就回去了,王婆子送走了女儿便回来看日历牌。永顺媳妇刚好过来便问她:“这是咋了,也没到年关咋翻起日历牌了。”
  
   “我看看下个月初一是哪天,秀萍说她下个月初一过来。”王婆子没抬眼,继续看着日历牌。
  
   “你这老太太,这是咋了?秀萍刚走你就惦记着下次来。”王婆子听后也不吱声。

秀萍回城里直接上班了,直到晚上才回家。她男人二林问她是不是家里有啥事了?
  
   秀萍笑着说道:“能有啥事,只不过是我娘想我了。”
  
   二林一听愣住了,说道:“这老太太为了咱搬城里的事怨了你这么多年,这咋突然间想你了。”
  
   “那可是我亲娘,娘俩哪有隔夜愁的,我说你是不是看着我娘俩和好你心里不舒服,你安的啥心。”秀萍不愿意地说道。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随口问问罢了,看着你娘俩和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二林忙解释。
  
   “这还差不多,我下个月初一晚上下班后直接就去我娘那,我娘让我陪她给爹烧点纸,这老太太念叨着说老梦到我爹,你到时提醒我点,我还让我买一堆东西呢,我怕到时忘了。”
  
   二林问她都买啥?于是秀萍把王婆子告诉她准备的东西说了一遍。二林听忙后心里寻思了半天,心想这王婆子唱的是哪出戏,摆大贡哪有晚上摆的,可是又不敢问怕秀萍嫌他唠叨便忍住了,秀萍忙了一天早早便睡了。
  
   王婆子自打秀萍走后是天天翻着日历牌,从没觉得日子过得那么慢。而秀萍由于单位忙到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转眼间就到了初一。
  
   这天下午秀萍和办公室里的同事聊天,同事李荷闲闲地说道:“这时间咋过得这么快,今天都初一了,再有六天女儿就满十八岁了,小时侯流鼻涕的样子还像是在眼前,真是不服老不行。”
  
   秀萍一听说今天是初一,忙道:“坏了,坏了,咋把这事忘了。”李荷听后忙问她啥事,秀萍就把今天要回家的事和她说了。可是自己一会还要出去办点事,也没有时间去买贡品。
  
   李荷听后对她说:“可别让老太太不高兴。这样吧,你去忙你的,我帮你去准备东西,保准误不了你的事。”秀萍听后忙道谢,要掏出钱来给李荷。
  
   “买这点东西能用多钱,你快别给我了,咱姐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娘还不就是我娘,快别外见了。”秀萍推让了半天李姐也不要,只得作罢,两人便自忙各的去了。
  
   秀萍忙完回来时也快下班了,李荷早把王婆子交待的东西准备好了。秀萍怕晚了没有车,拿起东西就要往娘家赶。李荷又把门上挂的一件外套拿起递给秀萍道:“听说明天变天,你把我的外衣拿着,免得回来着凉。”秀萍说不用,但李姐坚持只好把衣服拿着匆匆去了车站。
  
   到王婆子家时,天已经黑了。王婆子一看秀萍回来,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永顺媳妇打趣地对秀萍说道:“你娘这脸黑了一天,看到你总算才露出了笑容。”秀萍忙解释着说今天忙,这不没没等到下班就赶过来了。
  
   王婆子把永顺媳妇打发了回家,说这事外人不忙帮忙,秀萍也顾不得喝一口水,便和她娘准备起贡品。忙完时天已经黑透了。娘俩摸着黑深一脚浅一脚地去了河边。
  
   路上秀萍忍不住问她娘道:“这给我爹烧纸咋不去我爹坟上,而去河边。”
  
   王婆子说:“夜里去坟圈,碰上脏东西怎么办,我这岁数最容易碰上,还是在河边望空烧烧吧。”
  
   两人到了河边摆上了贡品,王婆子交待秀萍道:“你拿着香到那树底下点燃后就往四方拜,嘴里要念着:“过大神仙听我言,今有孝女秀萍来祈愿,如能助我完心愿,让你永享香火钱。”
  
   秀萍听后问她娘道:“不是给我爹摆大贡吗,怎么还求大仙帮忙。”
  
   王婆子忙道:“其实大仙就是过路的无常,就俗话说,吃人的嘴短,享了咱的香火,那些大仙在地下就得照顾你爹。你照着办吧。”
秀萍到树底下点准备好开始点香,六十六根香握在手里一大把,好容易点燃了香,她朝四方向拜起来,嘴跟着默默念叨着。当她拜了一圈突然发现手里的香灭了,这点燃的香灭了对上摆贡来说可不是个吉照,秀萍虽然不怎么相信这些,可心里面也不由得一惊。她往王婆子那边看了看,见王婆子正在烧着纸钱,嘴里面念念有词,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并没有注意这边,便放下心来又重新点香。见香燃了便又开始朝四方拜了起来,可是刚拜了两下燃的好好的香又灭了。
  
   秀萍这回没担心,反而怪起李荷来,嘴里面报怨着:“这个李荷买香也不看着点,怎么买个沉香回来....”这句话刚说完,谁知伴着一阵阴风,眼见要灭的一把香突然燃了起来,好香的火苗骤然加大。
  
   秀萍一时不知所措,望了望王婆子,发现王婆子正在看着这边,脸上还隐隐着带着一副笑容。秀萍见娘看着自己赶快念念有词地朝四方拜,香燃的很快,没多大工夫快着完了。秀萍拿着快燃完的香回到王婆子身边插到香炉碗里,娘俩又把剩下的纸烧完想互扶着回了家。
  
   到家后,秀萍脱下外套被王婆子接过来想要给她起来。王婆看着外衣说:“这件衣服还挺衬你的,你穿上还挺好看的。”
  
   “不是,是同事李荷的。这几天光顾忙了,也忘了今天是初一了,所以下班时匆匆地从单位直接过来。李荷怕我冷就把衣服借给我了。”秀萍解释道。
  
   “嗯,这姑娘心眼好,以后好好地和她处。”王婆子拿着衣服就挂了起来。
  
   “可不是,李荷和我处的像亲姐妹似的,今天这买贡品的事情还好有她帮我。我下午本来有事情,是李荷替我出去买的,给她钱还不要。”秀萍一时嘴快说出了实情。
  
   王婆子听秀萍这么说,正在挂衣服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愣愣地看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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