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我不属于城市,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耀眼,让我觉得慌乱,找不到自己。
城市像一张巨大的网,编制着太多东西,虽不够玄妙,却足够幽深,似一口村头人声鼎沸的古井,黑洞洞看不见底。
我承认,是城市的庞大和虚幻,让我局促不安。也许不安的是那颗躁动的心;
相信有一天我可以明白,可以坦然,可以怀念;
猛然听到一首怀旧的歌会流下久违的眼泪,于是眼泪中想起爱过的他或她,藏在我们心里,永远也不会忘记。
满身的失落,绝望,还在计较当初的种种,如何如何。哭泣的文字,伤,穿过指缝。流淌的血液,狂热的奔腾,一直奔向死亡....
以前,我一直向往某种生活方式,希望有一天,远离喧器的都市,不触碰爱情;面对大海,盖一座房子,看潮起潮落,
写自己爱的文字,那怕没人认可,甚至会零乱不堪,至少那些情感不用那么难受,压抑得躲在我身体的背后,偷偷哭泣。
然后,收拾自己的行李,长时间的旅行,没有终点,一个人,走走停停,或失望,或感伤,相识,或分离,或陌生。
听一个人的音乐,从街的这一端到另一角,都是我一个人的事。这一切的向往随着莫安的出现,开始破碎;一再地躲藏,却始终躲不过烙下的印迹。
喜欢上忧伤,却丢了微笑,微笑对我来说在我的生活里已经豪无意义,微笑的只是表情,与心无关。
在拥挤的街头不知道该往哪走,随便座上了一辆公车,前座一个小女孩在回头冲我笑,天真无邪眼睛不停的看着我,咿呀咿呀像是在和我打招呼;
我想笑,眼泪却没商量的往外流,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水分原来那么多,怕别人看到我的脆弱,努力把头撇向窗外,眼泪模糊了视线。
注定我要承受一世的哀伤,是宿命,也是我所能承受的,所以我相信命运,但不相信爱情,爱情那么伤。
又是那么让人期望,对于爱情我真的不期望。一再地哀悼,却始终走不出那个印着你我曾经的象牙塔;
无数次的第一次拼凑出你我的故事,一次次的放手,坚持,追寻,似乎总是那样,你追着我跑,我却愈跑愈远。
很多人会说不管结局如何,至少爱过,哈哈,我仰头笑,眼泪都出来了...
现在,经常会自己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看,想。看那些街上走着的人们,很急;
想那些曾经的回忆,很淡,却很真。即便是已经逝去的东西,像时间,像友谊,像爱情。
但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很高兴它们曾经存在过。逝去并不是失去,曾经拥有过,也已然是一种幸福。
幸福,应该都是那种苦中带甜的滋味吧。
在寂寞的夜,记忆深处出现的身影熟悉而又模糊如水中的波纹,一圈圈闪烁,
直至消失总想将你的模糊一次磨擦干净,极力恢复水的平静,只是越刻越深,深入骨髓,挥之不去
一直以为外表的开朗活泼,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不轻易为谁卸下武装。
可以与人交好,那些生命里的过客们,和每个人都一样,不好也不坏,足够的礼貌,足够的尊重。
或许,这是安全的距离。就如同刺猬,为了避免伤害,它身上的刺成为了一种被动的保护,却也将许多善意隔绝。
可以靠近,却始终被阻隔在一段距离以外。一段不多不少,刚好无法抵达心底的距离。
那些明明只是为了自保而生的刺,却最终也造就了自己孤独的命运。
或许这之于刺猬,不可不畏一种可悲。可是刺猬的寂寞又有谁懂呢?
或许我们都是怕寂寞的。不怕寂寞的人不会寂寞,怕寂寞的人时时寂寞。
所以即使有人陪着自己,其实内心里还是寂寞的。只是不说,只是不表现出来,可是不说不代表没有;
从不觉得自己会是幸福的,于是也从不曾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是有人真的爱过我,我很感激,真的,感激了,就算最后都错过,心里依然存着一份不会磨灭的感恩。
刺猬虽然有硬刺保护自己,但它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了那些刺,它就必须面对死亡。
就算是用生命去赌。我依然需要一个人,可以让我没有顾忌的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的面前。
那不一定是爱情的关系,但是我需要一段这样的关系。
后文(荼糜的世界,一个人的舞台,没有伴奏。没有观众,一切的对白与台词都是一个人的戏剧,而迩只是这剧戏的配角,无关悲哀,却恰好的成全了她的独白,若人生只如初见时维持微妙的淡水交情,是否就不会受伤,亦不会爱上谁。为谁而泣,为谁而扰。)七薇qq群8135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