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对天悲嚎,然头将头颅高高昂起,天边的流彩,渐成流星的轨迹,我所有的过去,便在你出现之前正浓烈地上演,
那时,我的快乐来源于我坚守的爱情,就像我永远坚信某一天我们会渐渐老去,然后轻轻闭合我们的过往,
而你是如此地残情,在占有的过程中,你撕裂了我多情的一面,当那剥离的痛楚渐渐漫延全身时,我听见汩汩之鲜艳自心底深处喷涌而出,
许是注定了麻木,我的眼中尽是无奈后的酸楚,
回转头去,我仅仅用一种轻视的眼眸斜望你,你的世界于我是陌生的,而我的世界于你却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不能忍受自尊的侵袭,我是尽了全力向你,可,却在欲焚之时,你拥我入了怀,从你的眼中,我终于看到火焰色彩,就像高山的溶岩,碰到了海水之后的喷泄,
我还是热情至迎,忘了你去年的冷艳,忘了你曾在伤口无情地剥离,
夕阳出现时,你说,你本是为了爱情,只是用了你所不喜爱的方式,我有点木然,
激情过后的夏天,秋实便是如期来临了,你笑着看着繁花如锦,我亦记不起我过去的爱恋,
某个静逸的午后,我在无意中打碎的花瓶后,才突然想起从前的自我,于是,风飘落花的日子,我让泪水漫堤,
那些死亡的爱情,是我生命中不可抹磨的痕迹,就如春天我在想念那冬的初雪,雪过无痕。
如今,你去了哪里?
某个角落,你会想念曾经有一个这样的我么?
许是,花瓶碎裂时,你心上的颤微亦如我般难过。
后来,我不想你了,我让这春天的冷雨淋湿了我曾高昂的头颅,任滴滴水帘在我的世界冰凉流覆,
眼角的湿润,有淡淡的雨,或咸咸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