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精注全译(全6册)》是一本由司马迁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198.00,页数:311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史记:精注全译(全6册)》精选点评:
●史记原文能看懂十之八九,虽然以前读过已经忘了十之八九。 吴国延陵季子,齐国太公望吕尚,齐襄公,齐桓公,鲍叔牙,管仲的故事终于通了! 齐国的女人们厉害了,(庄姜,宣姜)文姜,哀姜… 晋文公重耳很合我意啊,谦逊仁厚,逃亡19年,62岁即位,在位5年称霸。他能成事,身边的贵人功不可没啊!身边始终跟随的五人,介子推(好冷出天际),齐桓公的女儿,楚成王,秦穆公都助他良多。晋文公也是知恩图报的典范,攻打曹卫回报宋国,不许军队进入曹国厘负羁的同宗住所,并且在楚围攻宋的时候很巧妙的避免了两位恩人兵戎相见的尴尬,退避三舍更加流芳百世。确实担得起“父义和”和“明君也”几个字。 楚成王可怜人,楚庄王问鼎中原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好可爱,而且难得的对郑国宋国很宽容。
●我看过的最好版本的史记了。适合没文化的人看。生僻字有注音,解释也非常到位。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看完史记就明白,用不了五世,三世能保持住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注释详细、解释透彻、插图精细、排版工整,这个版本的工具书真是好用!特来给个五星级好评!
●买了之后读了一部分,后来直接就没读了,两年多了已经。。。现在看看也没什么时间读这拗口的文言文了。。暂时假装读完了免得年底豆瓣又要给我发豆油说你的史记还没读完吧~
●我看了五分之三,准备丢下了,不是不好看,是我想训练自己读书不要读完。以后有机会再看吧,虽然大概不会有机会了。
●光华万丈太史公
●感谢司马迁让华夏族有了历史。叙述手法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当故事书看的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
《史记:精注全译(全6册)》读后感(一):差评
翻译简单随意,有的跟文言文词不达意,就像他自己在写书,写黄帝敦敏,翻译是纯朴勤勉,敏字翻译出来了吗,搞自由发挥,注解也是熙熙攘攘,随意解释几个词,根本就是在应付敷衍,开始出现的神农,是什么来历,没有注解,还在前言讲他们编写是多么伟大的事,要读者好好学习,真把自己当什么了,好了不起吗?粗编烂造还要吹嘘!编者自己有没有用心对待这部著作呀!
《史记:精注全译(全6册)》读后感(二):进言诸公
如果你想合伙创业,周本纪与高祖本纪很适合你;如果你想反抗权威,陈涉世家与项羽本纪很适合你;如果你追逐功名,一心利欲,商君列传、李斯列传、平津侯主父列传会对你胃口;如果你才能出众,天赋异禀,孙子吴起列传、张仪列传、卫将军骠骑列传很合你心意;如果你生活窘迫,不甘认命,苏秦列传、刺客列传、淮阴侯列传会使你受益;如果你苦大仇深,偏执幽怨,伍子胥列传、勾践世家、范雎蔡泽列传将让你共情;如果你想遗世独立,远离世俗,伯夷列传与老子韩非列传很适合你;如果你想钻钘学术,洁身自好,孟子荀卿列传与儒林列传很适合你;如果你想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屈原贾生列传、陈丞相世家、司马相如列传可为;如果你想坚韧不拔,刚正不阿,鲁仲连邹阳列传、季布栾布列传、游侠列传可鉴;如果你想儒雅随和,乐善好施,韩世家、田叔列传、汲郑列传可明志;如果你想笃行道义,恪守职责,冯唐张释之列传、袁盎晁错列传、循吏列传可效法;如果你想掌握处世之概要,廉蔺列传与留侯列传一定要看看;如果你想迅速潜规则上位,酷吏列传与佞幸列传应该要看看;如果你想提升人文素养,孔子世家与仲尼弟子列传必须要看看;如果你想拥有心机城府,田敬仲完世家与赵世家固可一看;如果你是团队核心,乐毅田单、白起王翦、绛侯周勃世家可给予教训;如果你是上流二代,卫世家、四君子、三王世家可给予启示;如果你是豪门巨户,吕不韦列传、货殖列传可通存亡;如果你是贵冑亲属,穰侯列传、魏其武安可晓冷暖;如果你是企业领导,齐、晋世家可知兴替;如果你是家族掌门,吴、楚世家可诫子孙;如果你是官员政要,当读管晏萧曹万石张叔;如果你是当今圣上,阅罢殷秦文景孝武则民怨可知。
《史记:精注全译(全6册)》读后感(三):禅让
[cp]禅让 在中国有一段历史特别美好,那就是三皇五帝时期,在这一段时期,每个君主都是圣人,都是道德的标杆,尤其尧舜开创了禅让制,我们称其为公天下,直到大禹的儿子启,搞了一次破坏,才从公天下变成了家天下,然后开启了一切专治罪恶的根源…… 可是,仔细读《史记》会发现一件事情,所谓的五帝有四个都是黄帝家的,他们的传承是这样的:黄帝直接传给了自己的孙子高阳,是为颛顼帝;高阳又将王位传给了自己大伯的孙子高辛,也就是帝喾;帝喾之后先是自己的儿子挚接班,可是这哥们儿没干几天,由于干的不好,于是帝喾的另一个儿子放勋就上台了,也就是传说中的尧。 黄帝家,包括他自己,出现了四个伟大的君主,并且这四个君主还没在一支里面,姑且认为高阳是禅位给高辛的吧,但是高辛传给自己的儿子,这妥妥的就是家天下,只是挚没干好,才禅让给了尧,然后尧发现了舜,舜发现了禹。但是这里面是有问题的,首先,高阳禅位给高辛还可以用他们都是圣人解释,但是挚无德又岂会禅位给自己的弟弟,明显,尧的位置是抢的嘛!再说尧舜禹,李白有诗云,尧幽囚,舜野死。这TM明显也是zz斗争的结果嘛。好,就算这一切都是小人之心,起码,五帝或者加上禹六个人,有四个半是黄帝家的,并且不要忘了,黄帝之前的天下共主是神农氏一脉,也是世袭。所以,中国哪有什么公天下啊,从来都是家天下!纵然有,也是zz斗争的牺牲品罢了!而所谓的公天下,也不过是文人的一种自我麻醉罢了! 以上引得知乎上王文家先生的,个人认为很有见底。但需说明的是,五个都是黄帝家的。大概王先生所谓的半个指舜,把舜作为尧的女婿了。按照太史公的说法,舜只是庶出,是颛顼的七世孙,黄帝的九世孙。 禅让一说,不知道起于何时,但必定是出于家天下传世的反动无疑。这就是所谓的合法性之假托。 《史记?五帝本纪》“帝喾崩,而挚代立。帝挚立,不善,而帝放勋立,是为尧。”不知道挚不善在哪,更不知道尧是怎么上位的。知道的是禅让,不是在此。 禅让应该指尧禅让舜,舜禅让禹。“尧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于是乃权授舜。授舜,则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授朱丹,则天下病而朱丹得其利。尧曰: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而卒授舜以天下。尧崩,三年之丧毕,舜让辟朱丹于南河之南。诸侯朝觐者不之丹朱而之舜,狱讼者不之丹朱而之舜,讴歌着不讴歌丹朱而讴歌舜。舜曰:天也,夫而后之中国践天子位,是为舜帝”。“舜子商均亦不肖,舜乃豫荐禹于天。十七年而崩。三年丧毕,禹亦乃让舜子,如舜让尧子。诸侯归之,然后禹践天子位。”这里,没有禅让的字眼。相比,太史公也是根据所谓的传说而记的,因为尧和舜会只有一个儿子吗?这里值得打一个问号。 黄帝22个儿子,却把帝位传给了孙子;颛顼有儿子,《五帝本纪》明确的是穷蝉,《夏本纪》“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帝颛顼,颛顼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明确了鲧是颛顼的儿子。而颛顼却把帝位传给了族子——帝喾。这说明,五帝时代,“传子传嫡传长”还没有成为定式。真正的嫡长子继位,应该是夏之后的事情。所以,禅让在那个时代算是常态,说的难听一点,就如同动物争王一般。并没有现在所赋予的那么多意思。 需要说明的是,禅让与民主也扯不上关系,无非就是王道——胜者王,或者强者王,类似于后来的精英制度。而民主的结果则往往表现为中庸之道,规避的就是极端。 禅让的另一个特点在于礼让。礼让需要高尚的道德情操,真有本事而礼让,则往往会有不负责任的嫌疑。后来道德家们所宣扬的禅让,往往多少有点假惺惺的意味,或者是对家天下的一种反动,再或者是出于无奈,别无它途。这样的理解或许过于偏颇,但不是没有道理。 后来的历史如何表述,只能拭目以读了。[/cp]
《史记:精注全译(全6册)》读后感(四):通过姓名的解读揭开和司马迁相关的层层历史谜案
司马迁,西汉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司马谈之子,任太史令,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太史公、历史之父。
司马迁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漫游各地,了解风俗,采集传闻。初任郎中,奉使西南。二十八岁任太史令,继承父业,著述历史。46岁时因替李陵败降之事辩解而受宫刑,49岁出狱调任中书令,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他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创作了中国D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原名《太史公书》),被公认为是中国史书的典范。该书中记载了从上古传说中的黄帝时期,到汉武帝太初四年,长达3000多年的历史,是“二十四史”Z首,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在司马迁身上,留下来很多谜案,至今无有定论。但是,通过姓名学的解析,或许能帮助我们一窥端倪。
司马迁,公元前145年出生(或公元前135年),卒年不可考。
一、关于出生时间之谜
关于司马迁的生年,众说纷纭,学界主要有两种观点:其一是张守节、王国维等主张的生于汉景帝中元五年(前145年);其二是司马贞、桑原骘藏、郭沫若等主张的生于汉武帝建元六年(前135年)。
现在大多采用的是公元前145年之说。
那么,从姓名学上来讲,更可能会是出生于哪一年呢?
公元前145年为丙申年,公元前135年为丙午年。
司马迁,现在看到的“迁”是简体字,繁体写作“遷”,我们在论司马迁的姓名的时候,是以繁体论。
司马迁一生之遭遇,都与这个“遷”字有关。
就简要而言,迁字的“辶"旁,以蛇论。
倘若是出生于公元前135丙午年,午马与巳蛇成三会,大吉。那就不会有遭受宫刑的问题。因为,这个“辶”旁在身体上对应于生殖系统。
若是生于公元前145丙申年,申猴与巳蛇六合,但同时,申猴与巳蛇又六破和相刑,巳蛇五行为火,申猴五行为金,火克金,凶。因为在这里“辶”对应于身体上的生殖系统,因此司马迁遭受了宫刑。
因此可以斷定,司马迁不可能生于公元前135丙午年,而只可能生于公元前145丙申年。
二、遭受宫刑之谜
要说,司马迁遭受宫刑算不上是谜,原因是很清楚的。
公元前99年,李陵自请出兵,带5000步兵西击匈奴。结果呢,很不巧李陵遇到了匈奴单于主力八万余骑,数次交锋,李陵斩杀匈奴一万余人,匈奴不断增兵,倾全国之力以围攻之。李陵虽率军力战,终因粮尽矢绝,救援不继而投降。
汉武帝愤怒,群臣皆声讨李陵的罪过,唯有司马迁说:“李陵侍奉亲人孝敬,与士人有信,一向怀着报国之心。他只领了五千步兵,吸引了匈奴全部的力量,杀敌一万多,虽然战败降敌,其功可以抵过,我看李陵并非真心降敌,他是活下来想找机会回报汉朝的。”然而,不久后去迎接李陵的公孙敖无功而还,谎报李陵为匈奴练兵以期反击汉朝,武帝便杀了李陵全家,而司马迁也以“欲沮贰师,为陵游说”被定为诬罔罪名。诬罔之罪为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
《汉书·武帝纪》有记载:太初四年九月,“令死罪入赎钱五十万减死一等”。也就是说,在当时是可以拿钱赎命的。但是,司马迁为官清廉,拿不出这个钱,便接受了宫刑。
读这段历史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李陵是谁?李陵是飞将军李广的孙子。
李陵与匈奴一战,真的是刀光剑影,气吞山河。这要是拍成电影,不需要任何改编,都足以憾人心魄。5000人对8万,想一想那是怎样一场恶战?所以司马光才仗义直言:“李陵提兵不满五千,深入匈奴腹地,搏杀数万之师,敌人被打死打伤无数而自救不暇,又召集能射箭的百姓来一起围攻。他转战千里,矢尽道穷,战士们赤手空拳,顶着敌人的箭雨仍殊死搏斗奋勇杀敌,得到部下以死效命,就是古代名将也不过如此。他虽身陷重围而战败,但他杀死杀伤敌人的战绩也足以传扬天下。”
李陵实际上和司马迁讲的一样,只是诈降,结果公孙敖却说李陵帮助匈奴练兵,使得汉武帝杀了李陵全家。而实际上,帮助匈奴练兵的是另一个降将李绪,公孙敖搞错了。李陵全家被杀,假降变成了真降。李陵恨李绪为匈奴练兵而使自己全家被诛,便派人刺杀了李绪。大阏氏要杀掉李陵,单于把他藏到北方去了,大阏氏死后才回来。
但是汉武帝却以“欲沮贰师,为陵游说”为由要治司马迁的罪。
贰师是李广利,是汉武帝派去攻击匈奴的主力军,但是,战事不利,无功而返。李广利是汉武帝宠妃李夫人的哥哥。
当然,汉武帝要治司马迁的罪,并非是因为司马迁诋毁李广利,这只是借口,根本来说,是汉武帝没面子,越是称赞李陵的英勇,那就会越显示出李广利的无能,而这就反映出汉武帝用人不当的问题!汉武帝不愿承认自己的用人不当,所以要找个替罪羊,刚好司马迁就站出来讲了不该讲的真话,结果,汉武帝杀了李陵的全家,也对司马迁施以了宫刑。
你说这司马迁冤不冤?
但实际上这些都反映在他的名字上。
如前所讲,“迁”字与丙申年生的司马迁而言,既巳申六合,又六破,又相刑。
六合,说明司马迁所做的事没毛病,是对的。
巳申破,巳破申,火化金锋,屈曲相求,施恩反辱。
巳申相破歌诀:
巳申相逢破堪忧,利在风波困境囚,
是谁做得人情锁,青门红案带暗钩。
巳申又为恃势之刑,所谓刑就是刑罚,宜有官司是非。谈巳申相刑较复杂,直接理解为巳火克申金即可,被克为凶。
因为巳申六合,所以司马迁言之有理,但因为相破和相刑的缘故,所以司马迁因言而致祸,终被施以宫刑。
我们在讲司马迁的不幸,是因为汉武帝爱面子而不辨是非妄用刑罚,但这何尝不是司马迁名字中注定的事情呢?名字如此,奈何遭此一劫。
三、司马迁之死
司马迁是怎么死的?死于何年?未知。
这是很蹊跷的事情。
象这么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怎么死的不知道,死于何年不知道。
《汉书·司马迁传》在引述完《报任安书》之后,紧接着写道“迁死后,书乃渐出”。班固并没有交代司马迁的死因和去世年代,他是真不知道实情,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东汉年间学者卫宏在《汉书·旧仪注》中有一段石破天惊的话:“司马迁作《景帝本纪》极言其短,及武帝过,武帝怒而削去之,后坐举李陵,陵降匈奴,故下迁蚕室,有怨言,下狱死。”
这段话是说,司马迁在《史记》中揭了汉景帝的短,言及汉武帝的过,汉武帝很生气,就把书中的这些文字删掉了。后来因为李陵之事,就把司马迁施以宫刑,又因为司马迁写给任安的书信(《报任安书》)中有怨言,汉武帝就把司马迁“下狱死”。这个应该是比较可信的。
《三国志61魏书61王朗传》中魏明帝与王肃二人的对话。魏明帝说:“司马迁以受刑之故,内怀隐切,著《史记》非贬孝武,令人切齿!”王肃回答说:“司马迁记事,不虚美,不隐恶……汉武帝闻其述《史记》,取孝景及己本纪览之,于是大怒,削而投之。于今此两纪有录无书,后遭李陵事,遂下迁蚕室。此为隐切在孝武,而不在于史迁也。”
这段话基本上采用了《汉书》的说法,因此就更为可信。
从事实上来讲:
1、司马迁的《史记》的确是实录了景帝、武帝时的事实,而这实在是让汉武帝很恼火。
2、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的确是有怨言。“所以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也。”关键还在于,司马迁在信中说:“草创未就,会遭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司马迁本人知道皇上不喜欢他写的东西,他事先已经将写好的《史记》藏了起来,这恐怕是司马迁之死的真正原因。常理上来说,当《报任安书》被搜到交给汉武帝时,汉武帝一定很生气,就把司马迁再次抓起来,逼问他书藏在了什么地方,而司马迁早做好了“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的准备,誓死不说,然后,司马迁就这样人间蒸发了。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应该可想而知的。
3、司马迁的两个儿子,一个改姓“冯”,一个改姓“同”,在司马迁出事之前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司马迁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可能的下场,所以把书藏好,把儿子们打发走之后,在任安临刑之前写了《报任安书》,司马迁的目的,就是但求一死而已。
司马迁的宿愿实现了。事隔多年之后,司马迁外孙平通侯杨恽将书献给汉宣帝,《史记》方与世人见面。
四、被删改过的《史记》
司马迁的《史记》,被称为“实录、信史”,这个我是相信的。但是,这并不说明《史记》所记载的都完全可信。
为什么这么说呢?两个原因。一个是,司马迁的《史记》也是根据历史来写的,而这个历史并非是他自己亲眼目睹,很多的历史都是被人修改过的历史。这个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我们不能忽视了这一点。因此,既便对于有些历史事件,司马迁或许有自己的见解,但是,他的身份是个史官,他写史要有所依据,不能妄言。因此,对于一些无藉可考的传说,他也只能按照他所知而写。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写的《史记》已经被人删改过。
东汉年间学者卫宏在《汉书·旧仪注》中说:“司马迁作《景帝本纪》极言其短,及武帝过,武帝怒而削去之。”在《史记》还没完成之前,汉武帝就看了前半部分,非常生气,删去了其中的很多内容。
在两汉时期,朝廷对《史记》保管甚严,只有少数人才能看到。而且,《史记》也多次被修补删改。如西汉时期的博士褚少孙就曾续补《史记》,《后汉书·杨终传》中也记载,杨终“受诏删《太史公书》为十余万言”等等。
十余万言,这包含了多少的历史事实?
解析商鞅的姓名时,看到司马迁对商鞅的评价:“商君,其天资刻薄人也。迹其欲干孝公以帝王术,挟持浮说,非其质矣。”总觉得这不象是出自司马迁之口。商鞅“天资刻薄”,这个话没有根由,在整个对商鞅的记述中,并没有“刻薄”事迹,在文末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人莫明其妙。而商鞅为秦孝公献上、中、下三策,秦孝公采用下策,《太史公自序》中说:“鞅去卫适秦,能明其术,强霸孝公,后世遵其法。”这不自相矛盾吗?自序中说“能明其术,强霸孝公”,而这里又讲“挟持浮说,非其质矣”。在《报任安书》中司马迁也提到说“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景监是个太监,赵良是当时的士人,商鞅因为太监的引见而被秦孝公起用,因此而被当时的士人所看不起。司马迁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既便有才能的人,一旦和太监扯上关系,就被世人所鄙视,自己已经被施宫刑,自己再有才能也用不上了。因此,司马迁《报任安书》中所讲的“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是充分肯定商鞅的才能的。怎么会说“挟持浮说,非其质矣”(凭借着虚饰浮说,不是他自身有真才实干)。因此,我怀疑这句话是被后人修改过的,而非司马迁原话。修改的原因,是为商鞅之死找一个正当的理由,以证明皇上把他五马分尸的合理性。
另外,在解析卫青、霍去病名字时,发现颇多怪现象。卫青死时47岁,两个字“病逝”。而在卫青死前的13年,整个是个空白。前面是风风火火,宠幸有加,怎么突然人间蒸发,然后就莫明其妙47岁“病逝”了?如果说47岁病逝还有情可原,那霍去病23岁就“病逝”不觉得怪异吗?接着卫青的三个儿子相继死去,卫家香火由此中断,这不很奇怪吗?卫青、霍去病打仗是个好手,生命力怎么这么弱呢?个中原因大概略思即明。卫青死前13年的历史空白,很有可能是被后人给删掉了。
历史上有太多不能说、不便说的事情。
司马迁本人的死不也是如此吗?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大概不是没人知道,而是不能说,不便说。道理很简单,《史记》是由官方存放的,他们只会让世人看到他们想让世人看到的,他们不想让世人看到的,那就或删或改了。
文字只是指月之指,我们应该顺着文字望向月亮,而不能仅盯着文字。
五、名字这么差怎么还有如此的才华?
司马迁遭受宫刑,如果有钱的话,他可以花钱免此一难,奈何他很清贫没有钱,晚年又不明不白地人间蒸发,这都与他的名字“遷”字有关。这个“辶”对应于生殖系统,对应于财富,对应于晚年,因为“辶”以蛇论,他属猴,巳火克申金,巳申相破又相刑,所以他被施以宫刑,没钱,晚年莫明其妙人间蒸发。
遷字右边为“?”,上面为“西”,对应于酉鸡,申酉戌三会,三会本为吉,但是,申酉戌五行皆为金,金遇金为干戈,因此是吉中藏凶。
因为申酉三会的缘故,所以司马迁很有才华,写出了《史记》,但是,因为金遇金有干戈之虞,他因《史记》而成名,也因《史记》而遭祸。
名如此,命如此,奈何!
短期来看,名字对人的影响也许没那么明显,但是,长期来看,特别是纵观一生,一个人一生的遭遇就无不与名字相对应了。名字就是一个人一生的剧本梗概,也许没有那么详尽,但其决定了一生的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