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叶子逛街。
走着走着,她忽然说:我遇上自己的灵魂伴侣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作吃惊状。
叶子白了我一眼:“听我说,我们是在网络上认识的,有半年多了,就像多年失散的情侣那样,彼此特别默契,无话不说。
你能懂得这种感情吗?
我特别渴望去见见他,又怕破坏了那份美好,我想要一份天长地久,你说我该怎么办?”
是啊,网络的发达,哪怕是天南地北的人,摇一摇,晃一晃,就能瞬间成为好友。
未曾相见已倾心,待到相见便相爱。可是,又有多少这样的人,走到了最后,没有变成一地鸡毛,一根鸡肋?
前段时间,有位叫艾丽的读者给我讲了自己的故事。
一年前,她通过微信认识了一个已婚男人,对方是一位大学的教授,谈吐不凡,特别有深度,两人越聊越投缘,有种相遇恨晚的感觉。
她说自己老公文化程度低,更不思进取,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玩游戏,要不就是和朋友们去喝酒。
艾丽求上进,爱看书,爱健身,爱美容,和老公灵魂的距离,早已相隔千万里。
夫妻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和爱好,只是因为孩子凑合过日子罢了。
遇到那位教授,她觉得遇到另一个自己,两颗灵魂那么相似,她有什么话不和老公说,都要和他说。
感情越聊越浓,两人渴望见到真实的对方,于是相约见面。
有了感情的底子,自然而然地干柴烈火般上了床。起初,那份巨大的欢乐包围了他们,她说,他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灵与性的体验,双方都很享受。
约会了几次,两人越来越留恋对方,每次分开都肝肠寸断。她下定决心,要和教授在一起,没有和他商量就闹起了离婚。
经过了几个月的步步妥协,她终于净身出户离了婚,但她觉得因为爱情,一切都值得。
当她兴冲冲把离婚证拿给教授看时,他一脸蒙圈,退缩了。
那次约会,男人竟然对她没有了一点性趣,听她说完,默默吸了一支烟就走了。
她一遍遍给他打电话问,他愿不愿意离婚,和她在一起。他吞吞吐吐,言外之意,保持情人关系可以,离婚,不行。
她一次次哭,一次次吵,一次次闹。
男的开始玩失踪,拉黑了她的一切联系方式。她跑到他学校闹,结果教授给校方停职在家反省。他恨死了她,发誓和她老死不相见。
艾丽说,开始的美好,变成了最后的一地灰烬,都是因为双方的不克制。如果让那份感情回到最初,她宁愿选择一辈子的不靠近,换他一辈子的不远离,做他一生一世的灵魂伴侣。
而,什么是灵魂伴侣呢?
美国小说家詹迪.尼尔森对于灵魂伴侣有过这样的解释:“遇见灵魂伴侣的感觉,就好像走进一座你曾经住过的房子里,你认识那些家具,认识墙上的画,架上的书,抽屉里的东西。如果在这个房子你陷入黑暗,你也仍然能够自如地四处行走。”
就像传说中的故事那样:很久很久以前,神在奥林匹斯山上造出了人,是一个圆形,众神觉得太丑,就把它劈为两半,一半为男,一半为女,让他们下山。
人要在以后的茫茫人海中,去寻找当初的一半,遇上了,便是一个圆满。这种概率却非常小,只可遇,而不可求,完全凭借缥缈未知的命运赐予。
有人做过一个测试,在一个80万人的城市,遇见灵魂伴侣的几率是0.53,甚至不到1人。
灵魂伴侣与年龄、职业、身份都无关,只是两个相近灵魂的相互吸引。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出现了,你说的他都懂,你欲言又止的,他也知道。就像两个连体婴儿般,共用一个大脑。
那种感觉,妙不可言,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叶子问我:如果你遇到灵魂伴侣会怎么办?
其实,我何尝不希望这一生能够遇到这样的灵魂伴侣。因为,我们的灵魂中总有一些空缺,哪怕是枕边人也无法填补。
灵魂伴侣与爱情不同,只有对的人,没有不对的时间。
就像小S和蔡康永,就像何炅和李湘,他们是灵魂的伴侣,事业的伙伴,一生的知己。
这样的感情,只有真正有智慧的男女才会拥有,一生把彼此放在心里,却一生不越雷池。
当然,也有灵魂伴侣能够在一起的,比如《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中的男主和女主,隔着万水千山,灵魂同频共振。对的时间对的人,最终,有缘人牵手漫步在伦敦的街头。
而这样的概率,简直就比彩票中大奖的概率还小。单是能够遇上灵魂伴侣,就已经是莫大的运气,更多的人,一生都无法懂得这份欢欣。
朱自清说:想起喜欢的人,冬天也变得温暖。
某个寒冷的日子,你倒上一杯热茶,心中想着那个人,发出会心一笑,心中满是缱绻的柔情。感激生命中有这样一个相守相随的灵魂,不是爱人,不是亲人,却有着胜似血脉相连的感情。
这份情,如空山有人语,明月松间照,足以温润万丈红尘。
若遇见,唯珍惜,不求与TA白头偕老,不求与TA共度此生。
惟愿灵魂彼此守望,各自在看不到的岁月里,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