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冬天的故事

发布时间:2022-10-13 12:50:26

关于冬天的故事

关于冬天的故事(一):

冬天里的一桶水

一天晚上,小雅从公司加完班后往家赶,到了租住的住宅小区楼下,突然一桶水从天而降,把她全身浇了个透湿。时值冬天,天寒地冻,小雅顿时冷得直打寒颤。她抬起头看了看,楼上的罪魁祸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是谁故意搞恶作剧,还是哪家的水放在阳台上无意间洒了出来?小雅边上楼心里边犯着嘀咕,她抱紧双肩,连连打着喷嚏。

冬天里的一桶水正在这时,住在对门的高亮恰好也回来了。高亮看到小雅的狼狈样,关切地问:“小雅,你怎样搞成这样,出了什么事?”

小雅哆哆嗦嗦地说了意外淋水的事,高亮气愤地说:“是什么人干的,真缺德!先回家吧,赶快把衣服换了,留意感冒。”

两人来到小雅的房门前,高亮看着小雅噤若寒蝉的样貌,不放心地问:“小雅,你一个人行吗?如果不舒服就通知我,好歹咱们也是邻居呀。”[由www.telnote.cn整理]

小雅点点头然后打开门进去了。高亮在外面停了一会儿,还不断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喷嚏声。

到了半夜,高亮一向没睡着,他还是放不下小雅,尽管他俩平时交往并不多,见面也只是点一下头,可此刻小雅遇到了麻烦,两个同样独身在外的白领,能不互相帮忙一把吗?

高亮不时看一下放在枕边的手机,可手机很安静。也许小雅已经睡着了,也许她正在发烧呢!哎,他一个单身青,也不好三更半夜去对面探望小雅啊。高亮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高亮一看,正是小雅的号码,他赶忙接听,只听小雅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高亮……我好难受……”

“你等着,我立刻过去!”高亮原本就没脱衣服,他腾地跳下床,一阵风地冲了出去。一摁门铃,房门轻轻地开了,高亮推门而入,见小雅无力地扶着墙,全身发抖,脸色通红,他立刻意识到,小雅发高烧了。

高亮二话不说,背起小雅,边下楼边说:“小雅,咱们立刻去医院。”

从小区到外面的街道,少说也有500米的路程,高亮一口气也没歇,背着小雅小跑着来到街边。小雅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软软地伏在他的背上。高亮扬手拦了一辆的士,向医院疾驶而去。

医生立刻给小雅输液,高亮忙着补办手续,交押金,等一切办妥来到病房,小雅已经昏睡过去了。高亮静静地坐在小雅床边,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落,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第二天早上,等小雅醒来的时候,高亮已经买回了早点。他扶小雅坐起来,小雅还是头晕得厉害,没有一点胃口。高亮说:“小雅,你此刻身体很虚,要强迫自己吃一点。”

小雅无言地啜吸了几口,眼圈突然红了,对高亮说:“谢谢你,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

高亮摇摇头:“我已经向公司请假了,顺带帮你也请了。”

小雅的眼眶湿了:“真不好意思,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昨晚你一夜都没睡吧?快休息一会儿。”

高亮笑了:“没事,你在这儿没有亲人,没人照顾怎样行呢?”

小雅很过意不去,感动地说。“真不明白该怎样谢你,高亮。”

高亮大度地摆摆手:“客气什么呀,谁让咱们住对门呢。”

就这样,高亮陪了小雅几天,直到小雅痊愈。小雅出院时。高亮还送了小雅一束鲜花,庆贺她“凤体”康复。

这次意外生病事件之后,两个人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些微妙的东西。高亮成了小雅房里的常客,小雅有空就做几个家乡菜请高亮品尝。两个人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喝着葡萄酒,简单地聊着天,别提多惬意。

这天晚上,高亮突然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走进了小雅的房间。小雅正纳闷时,高亮唬着脸对男孩说:“小家伙,还不快向阿姨道歉。”

男孩低着头说:“阿姨,对不起,那天是我搞恶作剧往下泼水,害您生了病。”

原先是这样,高亮可真是个有心人,私下里居然揪出了这个淘气包。小雅笑着说:“明白错就行了,阿姨原谅你。”

高亮拿指头点了下男孩的脑门:“好了,阿姨已经原谅你了,以后可要学好,再不能干这样的坏事了,走吧。”

男孩吐了下舌头,撒腿跑掉了。

不久,小雅的生日到了。晚上,高亮捧着一大束玫瑰进了小雅的门。两人关了灯,点燃蜡烛,吃了一顿很有情调的烛光晚餐。最后,高亮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枚戒指,单腿跪地。说:“小雅,你能理解我的求吗?”小雅红着脸接过了戒指。

国庆节,高亮和小雅结婚了。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既浪漫又甜蜜。

一转眼又到了冬天。这天晚上,高亮回到家,小雅吃了一惊:只见高亮从头到脚湿淋淋的,像只落汤鸡,而且冷得牙齿直打颤。

“天啊,怎样回事?”小雅问。

“我也遭遇天降大水了。”高亮哆嗦着说。

小雅顾不得多问,忙让高亮脱去湿衣服,擦干身子后让他钻进被窝里。之后。小雅就去厨房熬姜汤。等高亮把热热的姜汤喝了,身子也暖和多了。这时,小雅也钻进了被窝,紧紧地抱着高亮,为他取暖。

第二天,高亮一觉醒来,感觉神清气爽,一点事也没有,而小雅却又着凉了。高亮忙让她吃了药。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小雅,其实……昨晚的水是我自己泼的。”

“什么?”小雅愣住了,“你有病呀?”

“对不起小雅,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欠你一桶水。”

小雅更不明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高亮搔着头:“其实,那次你被那小家伙泼水,我才是真正的幕后策划者。我早就暗恋上你了,可你总是像一个高傲的公主,我没法接近你,向你表白我的爱。于是,我就出了这个馊主意。至于那个小家伙,他是我过去一个老同事的儿子,我们拉了钩——永远不准出卖我……”

“你真混啊!”小雅拿粉拳捶打着高亮的胸脯,“想不到一桶水让我上了你的贼船。但是,你如果早点告诉我,我是不会让你还我一桶水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再也不需要冬天的水,你我要心贴着心相互取暖,一辈子!”

高亮激动地把小雅搂在怀里,重重地点着头,“嗯,一辈子!”

关于冬天的故事(二):

开在冬天里的白棉花

白棉花并不是花,这是我所明白的。

可整个一个冬天,我都是在那簇白棉花惨痛痛的白光中长大的。白棉花熠熠的白光似乎也就成为孩子堆中我的标记。

开在冬天里的白棉花爹刚给我买的滑雪衫,今年可流行哩。他爹当队长的山根站在村口不无炫耀地对我们说。

我摸摸,我摸摸。一群好奇的小手纷纷伸向了山根。

真滑溜,真好看哩。

暖和吗?

那当然!山根一脸的神气活现。

没过两天,家里开代销店的大永也穿上了件新棉袄趾高气扬地出此刻我们中间。

山根,滑雪衫还真是暖和哩。

我跟其他的孩子也都一窝蜂地跑回了家。

娘正在锅灶前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一针一个眼,一拽一条线。

娘,人家都穿滑雪衫过冬哩。我小声嘟囔着,我也想让娘给我买滑雪衫袄子穿。

你身上的棉袄不是好好的吗?

可我就是想要穿滑雪衫吗。我不无撒娇地冲娘说道。

那你去牛屋问你爹要去。娘和风细雨似的说。

爹在我家的牛屋正用稻草秸杆编做过冬穿的草窝底鞋。

啥,滑雪衫?你的棉袄又不是不能够穿。爹有点不耐烦,更显一脸不高兴的样貌。

我惮怕爹,所以只好又乖乖地走到娘跟前闹。

你和爹为什么都不给我买滑雪衫,难道我不是你们亲生养的!我大声嚷着。

娘听了,笑着说,你是谁生养的,那你就去找谁要去好了。

我的哭闹终还是把好犯牛脾气的爹引来了。顷刻间,我的脸上就被爹狠狠地扇了两记耳光。

我哭跑着离开了家门。

站在我家门前的那条小河流的岸边,朔风劲吹,我的心在流泪。

这时,爹手持一根荆条凶神恶刹般的又追撵了过来,娘也紧跟其后。

爹高高扬起那根呼呼带响的荆条见我就抽打起来,我被娘给挡住了。于是娘的手上便落下了几道重重的荆条印痕。

我哭了,娘也跟着我哭了。

娘便跟爹吵将起来:

有能耐别冲我们娘俩,有本事你就去给娃买滑雪衫袄子去!

爹这下在一旁孱弱地不说话了。爹是老实头,这在小村都是明白的,可就是打起我跟娘来却厉害得狠。

晚上回家,娘做好了晚饭,也陪着我并不吃。

第二天一早,娘就喊我赶紧起来吃饭,吃饱饭好去上学。娘还语重心长地摸着我的头直掉眼泪珠子说,娃,好好念书,啊!

我一口气吃下两大碗热乎乎的白薯稀饭,气呼呼地走了。

小学校好多同学都已穿上了滑雪衫,红黄蓝绿,一片七彩的童年。我没有,我落落寡合地行走在他们的身边。我的心像落鸡汤一样的沮丧。

体育课上,别的同学都舍不得穿新买的滑雪衫运动,就我拼了命似的拍打着小学校那个唯一的一个破皮球。我的情绪在发泄中舒畅了许多。

可就在我弯腰捡球的一刹那,操场上那副破铁篮球架上的刺条“扑哧”一声刮破了我的棉袄。瞬间在我的肩头便开出了一簇像雪一样白的白棉花出来。

我气愤地将整团棉花絮都往外拽,我想让我肩头的白棉花开得更旺一些。

晚上放学回家娘见了,就一针一线地替我缝补好了撕破的洞口。

可第二天,我又故意把针线口给撕开了,我就一个想法:我想让肩头的那团白棉花在阳光下盛怒绽放……

于是整个一个冬天,我都在那团白棉花毒蛇一样的白光中成长。白棉花那熠熠生辉的白也便成了孩子堆中我的标记。

年底的一天,我拿着小学校发的成绩单上的两个红彤彤的100分给爹和娘看。

爹笑了,娘却又哭了。

那年我12岁,身穿着那件盛开着白棉花的棉袄,我在寒风竦竦中昂首迈步走向学校和人群。可直到此刻我的心还是那么惨痛痛的白。

关于冬天的故事(三):

冬天的树

对冬天的树,我是很有些心疼的。

让北风甩落了满树绿叶,自是摈弃了喧嚣繁华;让寒意删除了丛生枝蔓,自是选取了最简单的幸福。然而,尚存的冷冷枝干,是否能担当起生活的职责与热情。阳光普照之下,冬天的树就像一位耄耋老者,佝偻着腰,有着一幅咳嗽连连的姿态,让人想起老去的父亲,甚至仙逝的爷爷,抑或所有的祖先。

冬天的树“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冬天的树,就成了一位实实在在的断肠人,失去了感情,没有了诗兴,微风吹过时,再没有枝叶去拉相近爱侣的手,尽管仍然立在夕阳下,却让人更觉荒凉和凄然。冬天的树,没有了春日的灵性和天真;冬天的树,没有了夏天的威猛和热情;冬天的树,没有了秋日的博大和深沉。难道,冬天注定是个没有感情的季节,就连树木也是如此,小鸟不再着歌留恋树头,甚至脚下的河流都已断流干涸,再也无法映照出昔日的美丽容颜。

假如你是一位画家,你想画出冬天的树,就会明白十分不易。因为简单的枝干并非一根朽木,那看似比铁还要冷硬的枝干里仍然奔涌着坚强的生命,要想把这最顽强的生命力表现出来,你会感觉到手中的画笔无能为力。假如你是一位诗人,让你吟咏冬天的树,你会感觉无从下手,你只看到呼啸的北我,看到飘扬雪花,看到天边飘过的白云,还有在树下奔走的孩童,这些都代表不了冬天的树,代表不了它已经成为冷眼旁观的哲人。

其实,冬天的树更是一位智才,当天空比大地更加生冷的时候,它将无比的热情伸出大地内部,用自身保存的精力与大地交流,以此来获取简单过冬的密码。从春到夏,从秋到冬,极力生长的树木已经累了,它也需要及时地休整,就像一支取得连连连胜利的军队,在胜利过后,需要总结和展望,需要去除老弱伤残,需要补充新鲜给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下一场战斗的胜利。冬天的树是低调的,低调得你不用心就看不到,低调得让平时难得一见的小村或古刹向世人展露那迷人的容颜;冬天的树是无声的,便那如刀似剑的枝干仍然四处展开,持续足够的警醒与一跃而起的战斗力。

人也如树木,冬天到了,你会怎样的内敛与睿智,你会怎样的休整与规划,以便迎接即将到来的崭新人生阶段,抒写亲的精彩篇章。

关于冬天的故事(四):

一个关于冬天的故事

秋意盎凉,那年的秋天没有照往常一样热起来。她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他,一个让她心动,让她心痛的人。

她是一个外表强硬,内心却脆弱的似玻璃,外在脾气温和,内心世界却倔强的不可理喻的金牛女。有一双大而亮的眼睛,留着齐耳的红色短发。

他是一个外表普通,野心却大的惊人,在外人缘关系个性好,内心却很难真正住进一个人的天秤男。

一见钟情不是时常会发生的,但是就在那个秋天,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发生在他和她之间。没有悬念,她成了他的女朋友。她感恩并幸福着,他也满足并快乐着。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波澜不惊的过着。恋爱后的每一天,她的脑海里充斥的都是想要对他的好。从外在的食品、用品,她都细细的为他挑选,并偷偷买来送给他,再到每一天打电话的嘘寒问暖,每一刻的关心,她无时无刻不在向他透露她对他的喜欢。突然某一天,她突然发现好久都没有和他见面了。他总是忙于自己的工作,每一天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他自认为有前途却不实际的工作中。渐渐,他开始不再陪她一齐逛街,和她一齐吃饭,再没有一齐没心没肺的笑,一齐开心的打闹,甚至是满月纪念的日子,他也在不经意间忘记了。她悲哀,但是没有哭。因为她理解他的工作是重要的,男人的肩膀除了要扛起感情,更重要的还有事业。她试着调整自己,和自己的闺蜜聊天、吃饭、逛街。日子依旧静静的过着,她享受着每晚和他打一通电话的甜蜜,带着这种意犹未尽的甜蜜回味入睡,然后开始第二天……直到那一天,她在他的日记中,看到了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她的心伤了,这一次她哭了,而且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她不明白就应如何去应对他,如何去应对这个事实,如何去解决和他的关系。她

和他最后的一次交集,是以一通电话的方式,她只对他说了三个字:分手吧。然后,她选取了逃避,把自己关在自己能够掌控的天地,不再去触碰自己世界以外的一切。直到一次小型的集会,她遇到了他——故事的真正主角。

他是一个外表清秀单纯,思想古灵精怪,说话大大咧咧,内心柔软细腻的能够挤出水来,虽然男女老少都喜欢,却只会对一个人专一且占有欲极强的狮子男。

秋天已经接近尾声,校园里的梧桐叶都已经变成金黄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耀眼。虽然每一天都会有太阳,但是丝毫抵挡不住阵阵秋风刮起的凉意。她的情绪就和这些在秋风中飘落的梧桐叶一样,平静却带着浓浓伤感的凄凉。那段日子,她觉得自己的感情已经随着渐凉秋风慢慢的走向一种不在会有冲动的死寂。虽然没有完全走出上一段的悲伤,但是生活毕竟还是要继续。于是,她在那一天答应参加了一个小型的拍照集会,原因是她的相机成为此次集会拍照的工具。

那天,她和他第一次见面,没有太多的眼神交流,更不用提言语交流。只是像和其他人一样,单纯的享受并参与着这次集会带来的新鲜感。晚上,她开始整理那些照片,并把整理好的照片传给参与集会的陌生朋友们。至此,她和他透过网络开始了第一次交谈,资料没有什么个性,却很欢乐,她很久没有开心的笑了。这次开心的聊天,让她觉得生活其实还是充满了乐趣的。此后,每次上网,她和他总是要聊上几句,不管时间长短,他总能让她开心。渐渐,她对他的感觉不再像那次集会时那般陌生。他们开始聊一些生活上的小事,他们开始互相打趣,他们开始互相关心,他们开始互相关心起彼此的生活。

某天,她独自去离校很远的地方练车。那时已经是初冬,气温的骤凉让人有些不适应,她习惯的在微博上抱怨,碰巧他看到并且回复了那一条。她打趣的让他来找她,其实她真的只是打趣。然而,他却当真的来了。风有些凉,斜挂在天边的残阳把她的脸照的有点泛红,在夕阳的余晖下,他拉着长长的影子就这样出此刻她的面前。她心里有些紧张,不明白就应聊些什么,却强装淡定的和他扯东扯西。他,只是笑嘻嘻的应和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生。那天,他们一齐去吃了她喜欢的烤鸭,她还亲自做了一份西红柿蛋花汤,这是她从小到大最拿手也是最喜欢的。然后,乘公车回城。从车站到学校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月亮已经悄无声息的挂上了夜空,她和他慢慢的走在安静而宽阔的马路上,她听他讲述着他和他以前女朋友的故事。慢慢她觉得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带着梦想而没长大的孩子。虽然,她只是打趣且笑,但是在她的心里却很羡慕他故事里的一切,那些都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之后,她打趣的问他要一封情书。她的初衷只是想要收藏一份来自异性朋友的书信,谈不谈感情不重要,然而,他却认真的答应了。那个时候,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迎来一份承受不起的幸福。

日子依旧平淡的过着,他和她的见面开始频繁,他对她的关心慢慢的开始变得多了起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和他之间存在着年龄等诸多方面的差距。他对她关心多一分,她对他的打趣就加一分,因为她明白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孩,而她却不足以完美到配上他。况且,她的感情已经被狠狠的伤过一次,她不想也不敢再轻易的理解一份因为感觉正确而产生的感情。然而,他却一次次的重复着那些足以让她打开最终防线的倾诉,一次次的用关心的话语和行动来印证感情的存在。直到那一次,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他吻了她。她的心从胸前一向跳到了嗓子眼,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惊喜胜过了愤怒。按照她的脾气,她完全有理由也就应脾气发作。然而,她没有。她对他更多的是一种羞涩,一种不知觉得幸福。这一次幸福的来临,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强烈,甚至能够说是完美。但是,存在的问题依旧会存在,她和他就像是两条在不同轨道里运动的星体,在最近的那一刻相遇,磁场却因此相吸,再无法分开。然而,星体不运动,世界便会不正常,正如他和她。他们的开始就是一则不着边际的简讯,被传开来。虽然,没有人指点。但是,她却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她是金牛座,她是比他大两届的学姐,她的生活中没有出现过这种不着边际的颠覆

,她开始找不到方向。她试图在自己的字典里自寻找情感和不着边际这两个词语的平衡点。最终,她选取的却是逃避。她极度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感,也极度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行为,她认为只要这样,那么不着边际就会变的慢慢的趋于实际。然而,她却忽略了她这样的行为对他却造成了伤害,他极强的占有欲彰显的愈来愈重,甚至让她有些喘但是气,她开始责备他。但是在这些各种各样的摩擦中,他们依旧是幸福的。她清楚的记得每一个他带给她的惊喜。

冬天已经完全的来到,天气冷的让人厌恶。但是,她仍然要继续进行车辆练习。那一次,她独自在公车站台等车,他打电话陪她聊天,她向他抱怨这天气,抱怨着久久不来的公车以及想吃的零食。他细细的听着并安慰她,直到公车来了,她才准许他挂电话。在空旷的的练车场地,雨水伴随着凉风不停地冲刷着灰白色的大地。她一圈又一圈的按照教练的指示进行练习,直到某一刻,突然视野中出现了一个高瘦的撑着伞的影子。那一刻她以为是幻觉,然而景象却是真实而鲜活的。是他。他带着她喜欢的栗子出此刻雨中。那一刻,他冲击到了她心底里最柔软的那一道防线,半身淋湿的景象让她惊喜并心疼。她赶紧让他上车,他却只笑嘻嘻的打趣她。而后,她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单独练习,他则在一边的椅子上安静的等着她,直到她完成了全部的练习,他才走过来抱了抱她,并把带来的栗子全部剥好,用脏的不成样还带着血的手喂给她。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道防线在那一刻全部冲垮,她不说,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与感动。那刻,她再没有思考平衡的问题,脑海里唯一有的念头就不管怎样,是要和他一向走下去。她觉得她亏欠他太多太多,多的用自己下半辈子来偿还也不为过,当然,她也愿意。这,就是她要的幸福。

那是冬日里的某一天,他突然要带她去见他的妈妈。她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明白见家长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很显然,她没有准备好。而他却执意,于是她和他一齐去了他家。他妈妈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女人,做了一手的好菜,对人也和蔼亲近。只是她却觉得有些不自然,毕竟这是第一次。她很留意的与他妈妈聊天,很怕说错话,然而,事情却很顺利的进行着。直到他去洗手间,他的妈妈问了她一些问题。那些问题,每一个,都让她无从回答,却只能强装淡定的搪塞着,但是主题她还是能够明白的。她,来自南方。他,家在北方。她,今年大四。他,今年大二。她,今后去向不定。他,务必努力学习。她和他未来的可能性突然从甜蜜的顶峰直坠看不见摸不清的谷底。她开始学着慢慢的思考。

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比往年都要晚,她在宿舍阳台洗刷,突然就看见窗外开始飘雪。她想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下雪了。那一刻她的电话响了,是他打过来的,他惊喜的告诉她下雪了。那时,已经有些微晚,他坚持要她下楼。他说这是他们一齐见证的第一场雪,好处非凡。她穿起厚厚的羽绒服,带着相机和伞去楼下找他。他牵着她,留意地走在滑滑的雪地里,生怕她不留神摔一跤。她,来自南方。虽然这已经是她来这个城市见过的第四场雪,但是,她的情绪仍然很激动,因为只短短的几十分钟,地上、树上、屋顶已经全都被晶莹的白雪覆盖。雪花是那样的凉,但是她却不想打伞,她想细细的感受这些晶莹的雪花,因为她明白这或许是她这生最后一次见证这个城市的初雪了。她抓起一把散雪,偷偷的砸向他,他笑呵呵的躲开,并且假装严厉的警告她不准再偷袭。而她却一次次的撒娇骗他走近,然后再一次次傻傻的被偷袭。其实他不是傻,而是故意装傻让她快乐,她笑得像个孩子,这与她往日的形象比较鲜明。直到她的手冻得生疼,嘴里叫着疼,他迅速走近,紧紧的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揣进怀里。让他的体温来温暖她的手,那温度感受在她的手里,却触碰着她的心。她再一次满溢着幸福。

冬天,必不可少的就是围巾。她是个大大咧咧的的女生,但是在这个冬天,她却在做一件细腻的事情,那便是为他织一条围巾。虽然她的手法生硬,针法也粗糙,费了很久的功夫才织出一条质量存在严重问题的围巾。然而,当她把围巾帮他围上的时候,他却高兴地像个得了奖励的小孩。他每一天都带着她送他的围巾,在课堂,在饭厅,在每一个他会去的地方,他带着她送他的围巾,感受着这一份她给他的关心。他经常告诉她,谁谁表扬他的围巾很漂亮。每每听到这个,她也会开心的自夸。她努力地又完成一条一模一样的围巾,自此,她和他每次约会都会带着专属于他们的围巾,把这一份属于彼此的幸福以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延续下去。

他曾对她说,她让他狠狠的感动过。她不信,他举了两个例子,第一次是她帮他系鞋带,第二次是她冒雨为他带回了想吃的水饺。就此两件,他决定必须要好好待她。她只是乐呵呵的笑,她明白这两件事情和他对她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然而,他却是这样知足的孩子。他懂得感恩,懂得知足常乐的道理,这些都是她最喜欢的。然而她却在好好感受他对她关怀的时候,总不会忘记那个不着边际的未来带给她的恐惧。

冬天,进入到最寒冷的时候了。她,回到了她的南方城市。他,呆在属于他的北方。他们每一天都会打电话,发信息。浓浓的思念似乎因为距离而变得更加强烈,他随时随地的想要了解她每一天的生活。她明白,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她回家之前,他们每一天都要见面,哪怕只一天不见,他就会纠结。他曾对她说过,他已经把见她当做是自己每一天的一个习惯,戒不掉。她也曾对他说,他必须要牢牢的看紧她,如果让她溜了,那她就再也不回来了。于是,在分开的每一天,他都留意的守护着她。他厌恶见不到,他因为思念而忍不住要联系她,更重要的是怕她溜走。而她也会向他讲述自己每一天的生活状况,遇到的开心或者不开心。直到那一天,她看到了他的一篇日志,那是她走后他才写的,主角是他的女性朋友以及以前的女朋友。她突然意识到,他一向都是受欢迎的,只是在那段时间里,自己自私的霸占了他所有的时间。他在学校的生活还有两年,而自己则不到两个月。她不能这样剥夺他挥霍青春的权力。他需要的生活,她似乎给不了。而他,在没为她改变之前,他那些自我的生活,她也理解不了。她开始思考他妈妈和她说的那些话,她开始思考现实,开始褪去自己伪装已久的不切实际的天真想法。她懂得了要怎样做,但却不想也不忍

当他兴奋的告诉她,他要来她的城市找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异常的纠结。一方面,她十分想见到那么就都没有见到的他,另一方面,她害怕自己才恢复的理智会因为这次见面而再次变得不理智。她用了一个最烂的理由来拒绝他,然而当听到电话那头重重的失落的时候,她的心又变的柔软起来。她明白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他,毕竟他是为了她而来的。若真需要理智,她只能选取最笨的、也是她惯用的办法,逃避。

那个中午,他坐了二十多小时的火车,穿越大半个中国,带着疲倦的身体,出此刻她的面前。她心里除了激动和心痛之外,还有一丝愧疚。她为她自己的理智感到悲哀,她也为自己眼前这个爱她的人感到悲哀。因为,她明白她给不了这个不远万里来到她城市的男孩最后的结局。她是个理智且现实的人,已经思考的透彻,她不愿意把这种悲伤的病态再无端的延续到不可治愈的地步。她用忽冷忽热的态度来对待这个她想爱不敢爱的人,她会不经意的暗示,期望他能看到她的本质,哪怕只是一点点,这样她的负罪感就能减轻一点。但是,他却依旧乐呵呵的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所有情绪,他已经包容了所有的她,不管坏的,好的。这,是她最害怕的。

那是他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晚上,她对他说了一句:我们分手吧。他没有急着说好与不好,只是平静的问她理由。她用一句没有未来回应了他所有的问题。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任他不停地追问,她只是用这一句话回答。当然,她心里的痛苦一点都不比他轻,甚至只能说更胜。因为除了这个很烂的理由之外,她选取了一个必遭人责骂的方式来结束这段在她生命中最鲜活最深刻的感情。她是自私的,因为她明白自己在理解他这份感情的时候,是堵上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她在此之前已经伤的不轻,她不想也不敢去爱,然而,他却用这个冬天让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肆无忌惮的感受着感情的甜蜜。她曾想过的一切完美的未来,在现实的面前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明白她亏欠他的太多,她不能再耽误他更多。她只能够用最决绝的方式来向他证明她不配。她做到了,任他如何的挽回,她只是决绝的逃避到她自己的世界里,不在与他有更多的交集。直到他疲倦了,不再坚持了。她明白,他,能放下了。

此刻的她,住在南方,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感情。一切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顺利,甚至能够说是完美,然而只有她自己明白这样的波澜不惊是生活,却不是感情。而他,在北方,也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的感情。他不再和她有联系,唯一的交集也只是在网络上彼此留下些许的生活痕迹。她在许久之后曾试图和他联系,虽然她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她不期望她和他就像歌曲里的那样,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然而,他似乎不愿让她来打扰自己的生活,他把那个冬天,属于她的记忆删除的一干二净。她懂了,她不会再做不对的事情,她只是时不时的会去网络上找寻他的影子,零零散散的去了解一些他的生活,明白他过得好,这样她觉得就足够了。

秋天又来了,风一样是凉的,只但是她的城市没有梧桐,她再也感受不了阳光洒在金黄色树叶上的刺眼了。那些属于冬天的回忆只能随着凉凉的秋风被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永久的冰冻冬眠。秋天已经过半,冬天就快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这是一个关于冬天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感情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他的故事……

关于冬天的故事(五):

15岁那年的冬天

15岁那年的冬天,我在身上带了把刀子。我想:谁再胆敢动我一指头,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刀子硬硬地掖在我的腰里,它使我的腰板挺得很直。我冷冷地睥睨着出此刻我面前的每一个人,用眼睛对他们说:不怕死的,来吧!

15岁那年的冬天下雪了,雪花纷纷扬扬,在地面上铺得很厚。我站在雪地里,是罚站。在期中考试中,我拖了班级的后腿。班主任不仅仅罚我站,还朝我脸上打了两巴掌。我把一口血水吐进雪地里,殷红点点,像极了璀璨的梅花。我狞笑着对班主任说:“你再动我一下试试?”班主任于是又打了我两巴掌。我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掏出了刀子。班主任见了扭头就跑。然后我走进教室里,狠狠地把目光向一个个同学投去。他们全都不敢迎接我的目光,他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我说:你们不是喜欢欺负我吗?来吧!

很快,有人隔着窗玻璃远远地喊我,说校长有请。我隔着衣服把腰里的刀子摁了摁,然后踢开教室的门,去了。

校长的办公室里很暖,炉火很旺。我瞄着桌上的电话机,想着在动手之前,得把电话线割断。校长在研墨,一下一下。我不知他想干什么,我的手怕冷,放在腰里。

“听说,你会写一手很漂亮的毛笔字?”校长慢慢研墨,慢慢地说。

我不回答,我还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我眼看着校长,耳朵听着窗外。窗外没有人来,只有想象中扑簌扑簌雪花落地的声音。我想着吐在雪地中的血水,像璀璨的梅花。

“你为什么要带刀子?”校长问。“老师常打我。同学们也打我,我告到老师那儿他不管,还说我这样的学生就要揍。”我说着就流下了泪水。

“来,把你所痛恨的人,写在纸上。”校长递过一支小狼毫笔,微笑着瞧我。

我不动。我不知校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看他一头花白的头发,想我15岁的身躯能够把他掀倒。炉里煤块砰一声响,吓了我一大跳。校长又笑了。我很生气,我想:我会怕你不成?写就写!我在一张张纸上飞快地写下所有我痛恨的人。我想一个一个把他们杀了!

校长朝我的字点头说:“好字!”又看着我说,“放学后,你去我家。”

一株腊梅在墙角瘦瘦地绽放,一庭暗香。我吸吸鼻子,惊讶地发现我写的仇人的名字,全都被粘贴在一根根圆木上。校长递给我一把利斧。说:“砍吧!”庭院中只有我一个人,漫天的雪花中,我嘶喊着,把我满腔的仇恨一斧又一斧飞快地劈下去。我劈得满脸是汗,满脸是泪……

雪花静静地看我,腊梅静静地看我,院外,校长亦在静静地看我……

在这个暗香隐隐的小庭院里,我劈了一冬天的木柴。到最后,木柴都变成了筷子。神清气爽的我捧着筷子大笑,校长也捧着筷子大笑。

第二年的初夏,我顺利地毕业并同时考上了地区的卫校。我很高兴。

离校的那一天,我到校长那里去。我取出刀子,精心削了一个苹果,然后连同刀子一齐送给校长。在暖暖的微笑里,我朝头发花白的老校长深深地鞠了一躬!

关于冬天的故事(六):

这个冬天个性冷

程立伟是碌山变电站的一名职工,常年守在山上,虽然日子过得艰辛和孤独,但他在这个岗位上已经兢兢业业地干了很多年。

没想到这次进山来,却遇上了南方数十年未曾有过的冰冻天气,电力设备遭受重创,停电、断水、电话不通,变电站顿时陷入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按照班次,变电站值班人员是周一轮换,但由于道路结冰,大雪封山,交通运输中断,接班的进不来,交班的他也出不去。

这个冬天个性冷陷入困境的程立伟,每一天巡视检查电力设施,认真填写值班记录。没有水,就从室外装来雪,在煤气灶上煮沸,就这样解决了饮用和洗漱的问题。平时进山来,都是带够一周的食物,为了能够维持下去,他把仅有的食物精心计划,坚持到第十几天时,每一天只有一碗稀粥勉强度日了。而山上仍是雨雪不断,也不明白这样的日子还要捱到几时。

这天,程立伟忍着饥饿,查看了一遍设施,正在写着记录,突然门外呼地撞进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一进门就叫道:“快去帮帮忙吧。”

程立伟一看,男子长得很高大,女的长得也很漂亮,身上都穿着黑色的风衣。两人进来时的手仍是紧扣着,看样貌是挺恩爱的一对。他想不通,大雪封山,这两人却跑进这山里来做什么,但见他们嘴唇都冻得乌黑,身子在不断发抖,就打开煤气炉说:“先烤火暖暖身吧!”

男子摇头道:“还是先去救人吧,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就来不及了。”程立伟急忙问出了什么事,男子说,刚才他们在山上看到,有一个女子独自上山,此刻被困在雪地中,可他们无法将人救出来,只好跑到那里来求救了。

此时天上仍有细雨在飘,一听到有人被困,程立伟立即找来一根长绳子背在身上,说:“那人在哪?我们此刻就去救她。”

男子指着前方的山梁说:“就在那里,她从路上滑了下去,落到路边的坡底,我们也没法将她拉上来,只好过来向你求救。”

从山梁再往前不远,是一个村落,也不知是谁竟然在这冰天雪地里爬上去了。虽然他这变电站与村里距离算不上很远,但他宁可忍着饥饿也但是去找食物,主要是前面这道山梁不好走,个性是此刻已经被冰封了,稍不留神就会出意外。

程立伟留意地往前走,两人也跟在他身后。刚走了一段,就听一声惊叫,之后男子叫道:“小燕,你怎样啦!”他回过头一看,却见女子已经滑落到路下了,男子急忙扑在路边,伸出手将她拉上来了。

他见两人身子在风中不断颤抖,个性是那个叫小燕的女子,更是脸色苍白,似乎没有一点血色,就说:“我看你们两人身体可能顶不住,还是先到屋里去等着吧,救人的事,我去就行了。”

男子摇摇头说:“没事的,我们看到她落下去的,没看到你救上来,心里也不踏实。”程立伟此时只急着要去救人,也就任由他们,何况是去救人,多一个帮手也是好的。

一路上也不知跌了多少跤,最后走到山梁上,男子指着前面坡底的一个红点叫道:“看,人就是被困在那里了。”那是靠路的斜坡,坡底离路面十多米,而另一面却是山崖。估计是女子在路上走时,不留意滑下去的。斜坡上全是滑溜溜的冰,根本不可能爬得上来。

此时,女子坐在坡底另一面的崖下,蜷缩成一团。程立伟来到坑旁叫道:“你没事吧!”

女子抬起头来,叫道:“立伟,快救我。”

程立伟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妻子阿静!他急得大叫道:“这大雪封山的,你不呆在家里,跑出来做什么?”

阿静没想到刚见到丈夫,就被吼了一句,眼中顿时流出了委曲的泪,说道:“人家担心你嘛,已经十多天了,一个人没吃没喝的,怎样能挺过来啊。我这是专门给你送食物来了。”

程立伟刚才也是看到妻子遇险,这才急得吼起来的,此时也觉得有些过分,何况妻子也是为了他才冒这个险的。他叫了一声:“别怕,我立刻将你救上来。”

他将绳子的一端丢到坡底,叫道:“你绑在身上,我将你慢慢拖上来!”可此时阿静的手几乎冻僵了,根本不听使唤,拿了几次,连绳子都握不住。

程立伟回头看男子和小燕两人,却见两人只是紧紧相拥着,并没有过来帮手的打算。他心里有些不满,但一想,他们看到人遇险后,已经急着去求救,算是尽力了。

他对着坡下叫了一声:“你等着,我此刻就下去救你。”然后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块大石上,握着绳子慢慢滑到坡下,阿静已经冻得几乎无法动弹。他将她背在身上,然后抓着绳子慢慢沿着斜坡往上爬。

刚爬上来两三米左右,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此时天上仍下着微雨,雨滴落下浸在绳子上,顿时又结成了冰,绳子变得异常脆,此时又承受着两人的体重,绑在大石上的地方突然叭地一下断裂了。程立伟只觉得手中一轻,身子往下滑落。

这时,只听一声惊叫,正在看着他们的两人也发现了异常,两人惊呼一声,就过来抓绳子。虽然抓住了,但哪里止得住下落的势头,反被绳子一扯,两人站立不稳,一齐滚到了坡底。等大家都站起来时,都傻了眼,此刻不但人没救成,四个人全掉到坡下来了。

男子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们两人身体有病,力量太小,无法帮得了你们。”

程立伟苦笑一声,说:“还是我得谢谢你们呢,如果你们不是为了救我的妻子,也不会掉到那里来的。此刻还是想办法看怎样出去吧。”

眼见无法再往上爬,大家只得退到崖下来,毕竟身后靠着山崖,上面还有些小树,能够挡住一些飘落的雨点。但众人此时身上都已经快湿透了,只觉得一股股寒意直浸到骨子里。如果再没有人来解救他们,这样冷的天里,真不明白还能支撑多久。

这时那名叫小燕的女子说:“不是说南方是温暖的吗?为什么还这么冷啊,我都快冻僵了。”

男子将女子拥到身前,叹息一声:“我也不明白啊,往年南方虽然也冷,但从没像今年这样。”

女子眼中的泪流了出来,轻轻地说:“对不起,都怪我太贪玩了,这种天气还跑出来,让你跟着我受苦了,都是我害了你。”

男子摇摇头说:“不,能跟你在一齐,是我今生最开心的事。不管你去到哪,我都会陪着你一齐走的。”

程立伟奇怪地问:“原先你们不是这的人啊,刚从北方来的?”

男子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的家在北方的山村里,由于我们都有病,天生畏寒,每到冬天,都来到南方避寒,谁知今年的南方却与往年不同了。”

程立伟叹息一声,说:“别说你们,我在那里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寒冷的冬天。”

此时他们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这冰天雪地的,也不可能有人来到这山上。程立伟看到身旁不断颤抖的阿静,惟一能做的是将她拥着,相互依偎着取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小燕叫道:“我真的好冷,也许我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男子突然解开了风衣,将女子娇小的身子拉到自己的腋下,又扣上风衣,裹住她的身子,两人看起来,像已经合成一个人了。男子轻轻地说:“别怕,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会在一齐的。”

程立伟看着怀中的妻子,此时目光紧闭,看样貌已经昏过去了。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是在那里被困到明天,等着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只有让别人明白,那里有人遇险,才是脱困的惟一方法。想到这,他突然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男子奇怪地看着他,惊叫道:“你想做什么?”

程立伟笑了笑,说:“此刻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向外面求救了。”很快他又将里面的衣服脱了下来,外衣虽然湿透了,可贴身的衣服还是干的。他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上,又忍着寒冷抓来一大堆树枝和杂草,火苗蹿上来后,一股浓烟慢慢地升上了天空。当做完这一切,程立伟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等程立伟醒来的时候,发现被裹在厚厚的大衣中,睁开眼,仍是在这斜坡下,只但是旁边还有几个村民,正在抬着他往坡上移呢。看来是村里的人看到了烟,明白那里有人被困,都赶过来救人了。此时人们已经将阿静抬到路上,正在将他送上去。

程立伟叫道:“还有两个人呢?”

村民们奇怪地说:“哪还有别的人啊,我们赶到时,只看到你们两人被困在那里。”

程立伟伸着手指着崖下一块石头,说:“刚才明明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和我们一齐掉下来,就坐在石头上面呢,怎样会不见了?”

一个村民走到那块石头旁,突然笑道:“人没有看到,但是倒是有一只燕子冻死在那里。”说罢拾起燕子放到他手上,叹息一声,道:“可怜的燕子,飞越几千里,从北方来到南方,本以为能过上暖和的日子,没想到还是遇上了冰雪。”

程立伟接过这只燕子,却发现它早已死去多时,他轻轻地挪开这只燕子的身躯,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只见这只死去的燕子张开的双翼下,竟然还有一只死去的燕子。这只燕子体态稍小,但却羽翼整洁,一看就明白是一只雌燕。那只雄燕显然为保护身下的雌燕,尽量张开双翼替雌燕御寒,直到一齐被冻死。

程立伟最后明白,这一对男女为什么无法帮他救人,因为它们只但是是一对燕子。但是它们却为了救人而奔波,最后冻死在这雪山中。

关于冬天的故事(七):

冬寒

春天,一群野鸭飞落在一个公园的湖面上,湖里的家鸭和野鸭混杂在一齐,平静的湖面起了喧哗。热闹之后,鸭群自然分开。但是,一只雄健的野鸭和一只娇羞的家鸭相伴在了一齐,久久不肯分开。管理人说,它们是一见钟情,相爱了……

冬寒随后,在那一年的夏天,游人就经常能看到一只野鸭和一只家鸭形影相随,之后,两只鸭子的身后,多了三个可爱的鸭宝宝,长着爸爸的羽毛、妈妈的体态,甜蜜的一家成了公园的亮点。

秋风起了,野鸭们开始飞走了,但这只野鸭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和爱妻嬉戏于秋水之中,觅食哺育它们的鸭宝宝。

严酷的冬天来了,湖面结冰了,野鸭最后忍受不了这寒冷和将要冻死的威胁,围着爱妻和宝宝不停转动,在不停地哀鸣之后,无奈地飞向了远方。

那只平时温柔的家鸭,在地面上跟着空中的野鸭疯狂地奔跑、哀鸣,野鸭盘旋着消失之后,家鸭还在向着野鸭飞去的方向拼命拍打自己短小的翅膀,阵阵凄婉的哀鸣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那个冬天还没有过完,家鸭就死了,不是抵御不了严寒,而是那场爱带走了它的命。

关于冬天的故事(八):

冬天的故事

在芬兰北部的一个茂密大森林里,并排长着两棵巨大的松树。它们的年纪十分十分大,没有一个人,即使是白发的老人,说得清它们幼小时的样貌。

在森林边缘的一个小山岗上,有一座小屋,屋顶是用泥和草盖成的。这屋里住着一个穷农民和他的妻子。他们有一小块种粮食的田和一个不大的菜园。

冬天,农民以森林为生,砍伐木材,送到锯木厂,卖得的钱买牛奶和牛油。

农民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叫西尔维斯特,女孩叫西尔维娅。这名字是从哪里来的?必须和森林有关。因为“西尔维”这个词,在古代拉丁语里表示“森林”有一年冬天,兄妹俩到森林里去看看,是否有什么野兽和鸟落入了他们张开的网里:走到那里一看,一张网里有只白兔,另一张网里有只沙鸡。兔子和沙鸡都是活的,它们在网里用脚爪乱划,还吱吱地叫着。

“放走我吧!”

兔子说。“放走我吧!”

沙鸡说。

兄妹俩感到十分惊奇,他们从来没听到过野兔子和野沙鸡会说人的话。

“我们放了它们吧!”

西尔维娅说。于是,兄妹俩着手解开捕兽网。兔子一获得自由,就逃进森林里去了。沙鸡也拼命地扇动着翅膀,飞走了。

“你们去找擎天柱,你们去找擎天柱!它什么都能做到,随便你们要求什么!”

兔子一边跑,一边叫。

“你们去请求抓云婆!你们去请求抓云婆!你们要什么,就会给你们什么!”

沙鸡一边飞,一边说。

森林里又恢复了宁静。

西尔维斯特说:“擎天柱、抓云婆是什么人?”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名字,会是谁呢?”

西尔维娅说。这时,一阵强风在森林里刮过,老松树顶上发出了响声,在这响声里西尔维斯特听出了声音。一棵松树对另一棵松树说:“朋友,你为什么还站着?为什么还要撑住天?怪不得森林里的野兽叫你‘擎天柱’!”

“我就是要站着!就是要撑住天!”

另一棵松树说,“那么你呢,老太婆?你老是同云斗来斗去,这是为了什么?怪不得人们叫你‘抓云婆’!”

“我已经不中用了。此刻风吹断了我上面的树枝,看来,我真的老了!”

“你这么说是有罪的!你才三百五十岁!还是个孩子!十足的孩子!我已三百八十岁了!”

老松树深深地叹了口气,另一棵松树说:“你看,风又来了,在风声伴奏下唱起歌来个性好听!我们一齐唱支歌,回忆古代,回忆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回忆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于是,在大风呼呼的伴奏下,两棵老松树摇着身体,唱了起来:“暴风雪的咆哮,疾驶,我们身上盖满了白雪,呼呼声,叫得我们两个老人昏昏入睡,我们梦见了古代的生活——当时我们是朋友,都年轻,周围还是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地。我们脚边是紫罗兰,雪染白了我们的针叶,乌云从远方的黑暗处滚滚而来,暴风吹折了树枝,我们从冻僵的土地里往上长,暴风吹几百年也不能吹弯我们,就是飓风也对付不了我们!”

“是啊,我们回想的东西大多了!”

年纪比较大的一棵松树说,“我们同下面的两个人谈谈吧。”

说完,它的一根树枝摇曳了一下,好像是指了指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

“它们要同我们说什么?”

西尔维斯特说。

“我们还是回家去吧。”

西尔维姬轻轻对她哥哥说,“我怕这两棵树,它们唱的歌真奇怪!”

西尔维斯特说:“等一等,不要怕!你看,父亲来了!”

真的,这时,他们的父亲肩上扛着斧头,从小路走过来了。他在两棵老松树边站住,说:“这两棵树太好了!我正好需要!”

说完,他就要抡起斧头砍那年龄较大的松树。兄妹俩一看突然哭着扑向父亲,西尔维斯特请求说:“爸爸,不要砍这棵树!它是擎天柱!”

西尔维娅也请求说:“爸爸,不要砍那棵树,那是抓云婆。它们年纪都很大了,刚刚为我们唱了歌。”

农民听了,笑起来了,说:“孩子是什么都想得出的!哪里听说过树会唱歌的?好吧,既然你们为它们求情,就让它们长着吧,我去找别的了。”

于是农民继续往森林里走去。兄妹俩留在老松树旁边,听这森林巨人的谈话。他们没等多久,树梢上又响起了风声,风刚刚在磨坊里吹动风车的翼子,磨石的火星像雨滴一样撒向四面八方。此刻风吹到了松树身上,在它们的树梢上呼叫,老松树呼叫了一阵后,又谈起话来了。

“你们救了我们的命!”

松树对兄妹俩说,“此刻你们向我们提要求吧,随便什么要求,我们都能满足你们。”

一个人常常不是一下子说得出最需要的东西。兄妹俩无论怎样想,也提不出要求。最后西尔维斯特说:“我要太阳照一下,否则森林里的小路看不见。”

西尔维娅说:“我期望春天快点来,将雪融化掉,那时鸟儿们又能够在森林里唱歌了......”松树说:“啊,你们真是没头脑的孩子!你们能够要求十分完美的东西!

这样,财富、荣誉你们就都有了!你们要求的东西不用你们要求就会有的。

但没办法,你们的要求务必满足,但是我们有我们的办法。西尔维斯特,你听着:你不管到哪里去,只要你往天上看,太阳就给你照亮。西尔维娅,你的要求是这么实现的:不管你走到哪里,不管你谈什么话,你的四周总是春天,冰冷的雪都会触化。”

兄妹俩听了高兴地叫道:“这比我们的要求好得多了!亲爱的松树,谢谢你们,再见吧!”

说完,他们连蹦带跳地回家去了。

两棵老松树在他们后面说道:“再见吧,再见吧!”

西尔维斯特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可真奇怪!不管他走到哪里,太阳光在他面前闪光,在树枝上发亮,象黄金一样。

西尔维娅对兄弟说:“你看!你看!太阳出来了!”

她刚刚张开嘴,周围的雪就溶化了,道路两边的草发绿了,树枝长出了新的嫩叶,高高的蓝天上云雀在唱歌。兄妹俩见了,高兴极了,一齐叫道:“啊,多快乐!”

他们越往前走,太阳越暖和,草和树就越是绿。

“太阳照着我!”

西尔维斯恃一边跑进屋子,一边叫。

“太阳照着所有的人。”

母亲说。

“我能使雪融化!”

西尔维娅叫着说。

“这种事,每个人都能办到。”

母亲说完就笑了起来。

但过了一会儿,母亲发现屋里有些不平常:天黑了,院子里一片漆黑,但在他们的家里太阳还是很高。到西尔维斯特睡在床上,闭住眼睛,太阳光才消失。

但奇事还不止这些!冬天还没结束,但小屋子里却出现了春天的气氛,连放在屋角里的扫帚也发绿了。

“孩子爹,你看!”

妻子说,“我怕有人对我们的孩子施了魔法,所以我们的家里出现了奇怪的事!”

“你倒想得出!”

农民说,“你还是听我来告诉你另外一个消息:国王和王后明天要亲临我城,他们走遍全国,视察国家,我们是不是带孩子一齐去看看国王夫妇?”

妻子说:“好吧,我不反对,这么重要的人物不是经常到我们城里来的。”

第二天天刚亮,农民带着妻子和孩子就到城里去了。一路上,他们只是谈着国王和王后,没有发现太阳光一向照在他们的雪橇前,周围的白桦树也与众不同地长出了幼芽和嫩叶。

他们来到了广场上,那里已是人山人海。大家都一边担心地看着大路,一边在低声交谈。据说,国王和王后对国家的状况很不满意:到处是雪,又寒冷又荒凉。国王要严厉惩罚百姓。

不多一会儿,国王的雪橇最后在远处出现了。人们的心里都发抖了,等待着事情的发展。国王皱着眉头下令车夫在广场上把车停下,以便换马。王后在一边痛哭。突然,国王抬起头,往四周一看,快乐地笑了起来。

国王对王后说:“你看,太阳多暖和!那里确实不坏!不知怎的,我很高兴。”

王后说:“大概你早饭吃得很好。我也不知怎样的,感到很愉快。”

国王说:“大概你睡得很好,但是那里确实很美!你看,太阳照着那远处的两棵松树多亮!那里必须是个迷人的地方!我要下令在那里造一座王宫。”

“对,必须要在那里造一座王宫。”

王后立刻赞同说。这时,她已不再跺脚了。王后说:“那里没有坏天气,你看,已是隆冬季节。但是树木上却长出了绿叶,好像五月里一样,这简直不可思议!”

实际上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这是西尔维斯特和妹妹爬到篱笆上看国王和王后,西尔维斯特身体转来转去,所以太阳才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西尔维娅说着话,一分钟也没停,所以就连旧篱笆的木桩上电长出了新鲜的叶子。

王后看到兄妹俩,问:“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是谁?叫他们过来。”

兄妹俩过去从来没同国王这样的人物来往过。所以,感到很新奇,他们大胆地向国工和王后走去。

国王说:“我很喜欢你们,我看到你们,心里就感到温暖,你们想到我王宫里去住几天吗?我给你们穿上天鹅绒金线衣,你们用玉碗吃饭,用银杯喝茶,好吗?”

西尔维娅回答说:“谢谢国王、王后,我们还是留在父母身边好。”

西尔维斯特说:“王宫里没有朋友,我们会感到很寂寞。”

“把他们也请到王宫里住好吗?”

王后问。她情绪很好,并不因为自己的意见遭到反对而生气。

“不,这是不可能的。”

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说,“它们长在森林里,一个叫擎天柱,另一个叫抓云婆。”

“真是孩子们什么都想得出!”

国王和王后异口同声地说完,都一齐笑了。

之后,国王下令石匠、木匠们立刻着手在那里建造新王宫。

大家看了都十分奇怪:这一次国王和王后对一切都十分仁慈、宽容,他们没有处罚一个人,甚至下令发给大家每人一枚金币,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还得了一只王宫里烤的大白面包。面包大得不得了,放在雪橇上得用四匹马来拉。

兄妹俩请广场上的人都来吃大面包。但之后还剩下了一大块,他们的一匹小马好不容易才把它拖到家里。

在回家的路上,农民的妻子对丈夫轻轻说:“你明白国王和王后这天为何那么宽宏超多?为什么我家两个孩子能够望着他们,同他们谈话?你想起昨日我对你说的话吗?”

农民说:“是不是魔术之类的话?那都是胡说八道!”

妻子还是不肯罢休:“你自己想想吧!哪里的树木冬季发芽?你相信我吧,那里必须有某种魔术在起作用!”

农民说:“这都是妇人之见!这是因为我们的孩子讨人喜欢,大家都愿意多看他们几眼!”

事情确实如此。不管兄妹俩到哪里去,同谁谈话,每个人心里都感到温暖和快乐。时间一长,大家也不感到奇怪了。他们周围一切都开花、发绿、唱歌、欢笑,他们居住的周围,荒野变成了富饶的农田、草场,森林里即使是冬天也有春天的鸟在唱歌。

不久,西尔维斯特被国王任命为王国护林大臣,西尔维娅为王国园艺大臣。

能够说,没有一个国王,没有一个国家有过如此奇妙的花园!没有一个国王能使太阳服从指挥。但是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只要他们愿意,太阳就一向照耀他们。所以在他们的花园里一切都是赏心悦目!

过了几年,又是一个严冬天气,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到森林里去看老朋友。森林里狂风咆哮,风在松树顶上呼啸,松树在风声的伴奏下又唱着歌:“我们仍然坚韧挺拔,雪下了,又融化了......两个朋友,两棵老松树,看着春天的绿色,替换了冬天的白色,看着充满雨意的乌云疾驶而过,鸟儿们一群又一群飞过。

松树的针叶新鲜而又茂密,榆树、四棒树,你们羡慕吧!

冬天把你们的叶子都落光了,春天你们才有了绿色的衣服!

但是松树是永久美丽的,它们的树根一向伸到地球中心,它们的树冠直上云霄!

任凭周围狂风呼啸,却无法吹折两棵老松树的腰......”它们还没唱完,树干的里面发出的折裂声,两棵松树倒在地上了。这一天,小松树刚满三百五十五岁,老松树满三百九十三岁。真奇怪,风最后把它们吹倒了!

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温柔地抚摸着灰色的、长满苔藓的树干,用亲切的话语安慰着两个老朋友,结果周围的雪融化了,粉红色的花开了出来。花多极了,不多一会儿,就把两棵老松树,从树根到树梢都遮住了。

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的消息,大概他们也已老了,头发也花白了,当然,大家十分害怕的国王和王后也早已不在世界上了。每当我看见孩子时,我仿佛感到他们就是西尔维斯特和西尔维娅。也许是老松树把神奇的潜力送给了所有的孩子们。必须是这样,别的是不可能的。

不久前,在一个阴霾天,我遇到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时,在灰蒙蒙的天空上好像闪了一下太阳光,周围一切变亮了,行人的阴沉脸上也现出了微笑......这时,在严寒的隆冬突然出现了温暖的春天,窗台上冰开始融化了。这时,就是连屋角里的旧扫帚也长出了嫩叶子,在干枯的篱笆上开出了玫瑰花,蓝色的天空中百灵鸟也在愉快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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