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一间清吧,名字很简单:在路上
我是君绝;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君绝”。
我在长沙,一个人;
我开了一间清吧,名字很简单:在路上。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清吧的名字准备叫“青果微甜”,流白说“青果,意喻着酸涩的青春;而微甜,则是青春所拥有的美好。”但是,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在流白离开后不久,烛言、酱油、小白、画笔也相继离开,当初一起对酒当歌的兄弟们,如今只剩下我还留在原地,而他们,已经在路上走远了。
我时常思考人生,试图在梦与醒的边缘寻找真谛,当然,烛言如果还在的话,他一定会骂我装B,按照烛言的说法:人生嘛!就像是一个追不到的女孩子,哪怕你用尽力气,也逃不过一个结局:备胎。
那么,“在路上”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关于烛言的,我给他配了一首歌,相信很多朋友应该听过:梁汉文的“七友”!
(一)烛言:我喜欢一个女孩,八年了
据烛言所说,在他十五岁,读初三那年,学校为了提高重点高中升学率,特意按年级成绩排名,重新进行了分班;而正是由于这一契机,女孩成为了他的新同桌。
以至于后来,每当有人给烛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时;烛言总会振振有词的反驳:你们懂个屁呀!我和她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碰巧的分班,碰巧的同桌,碰巧的心动,碰巧的喜欢了八年。
至于烛言为什么会对女孩死心塌地,八年来念念不忘?其实,我也不懂。
我只记得,每当那个女孩在一段感情中受到伤害时,总会和烛言哭诉;然后烛言总是会陪着她哭,陪着她闹,听着她说她和另一个男生开心或不开心的回忆。
我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怎样想的,也不知道烛言在听到那个女孩说着和自己无关的幸福时,还温柔的安慰她是怎样做到的。
我只记得,每当烛言听完那个女孩的诉说后,总会叫上哥几个出来喝酒;是的,喝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的冰冷的酒。
每当这个时候,我们没有人会去安慰烛言,也没有人会讨论烛言这样做是否值得,因为既然做出了选择,就得有勇气承担相应的代价。
而且,当一个人陷入深度悲伤时,无声的陪伴,或许远胜于千言万语的慰藉。
“因为我坚强到利用自己的痛心,转换成爱心,抵我对她操心,已记不起我也有权利爱人。”我想“七友”中的这句歌词或许是烛言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后来,烛言决定离开长沙,因为那个女孩毕业后想在无锡发展,她说“我希望你能来陪我!”轻飘飘的一句话,不仅带走了烛言的心,更是连他的人也带走了。
我说“值得吗?”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放下吧!”
他说“都不曾拿起,何谈放下。”
飞机起飞,带着烛言和他的梦想从一座城市到了另一座城市,我不知道是否值得,但是我觉得他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