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淇:不婚的“玫瑰”

发布时间:2023-08-02 11:41:41

 声色漂移

  

  尽管盛开的过程带着疼痛的记忆,承受感情破碎的负累与受伤的痛楚,玫瑰的锋芒,始终还是会流溢出来。

  舒淇,这个狂野冲动,热情如火的声色女子,我们认识她的第一天,她就在代言着性感。在一场又一场如泣如诉的表演中,她的身体,她的长腿,她的肌肤,她的曲线,她迷蒙的眼,她勾人的唇、脚、腰和眉毛,把画面营造得无比华丽。光鲜的声色和繁茂的情感装饰着她的美丽和香艳,仿佛在画面凝固了的那一刻,她从天而降,一举手一投足,便是一朵玫瑰绽放的瞬间,饱满而鲜艳。

  她代言国际广告品牌,接拍艺术电影,进军国际影坛。与她同时出道、同样道路的女人却如同贝壳,附上越来越多的海草,直至面貌模糊。

  身体如冰一般高贵,在镜头之下,更是光彩洋溢。也许其他女子可以做到,可是舒淇只需一个眨眼,一次转身,或者一抬头,便轻易地将完美的光芒焕发了出来。

  舒淇的性格同样让人着迷又迷惑,连她自己也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把一个表面的舒淇表现在大家面前,时间长了,我也搞不清谁是谁了。”每一次遇到舒淇,她都好像是你从来也不认识的一个人。今天她说:“现在努力就是为了在三十岁坐豪华游轮出海。”第二天她又因为别人说她“对钱斤斤计较”而恼怒不已;她一边说讨厌香港这个没文化的地方,一边说她对在香港这个弹丸之地发展感到如鱼得水。她忽而性感,忽而天真,像是一条滑溜的鱼、一只矫捷的猫。

  早间,和她工作过的人,都吃惊于她的任性。这个行业是有着规则的,只有她是不遵守的,片场里等久了,不耐烦,她骂人、玩失踪。就算最亲近的人,也没有人可以对她有丝毫的羁绊。拍写真、拍三级片,都是自己做决定,男友以分手威胁,她毫不停留掉头就走。

  今天,在她现在的位置,任何事仍然还是自己做主。她让人惊讶的尺度再次夸张,挑剧本挑到了《美人草》,演70年代的知青,在此之前,她连“知青”是什么都不清楚。

  经过了声色漂移,她不再属于谁,她是自己的。

  

  脱墨续走

  

  同类保守的直线行走,一般都会因断齿或脱墨而戛然止住。面对现实的冲撞,理智与感性的斗殴,结局或者收心续走,或者让故事成为一个线段,有始有终。

  当年拍《色情男女》,没有人看好她,可是,在张国荣的悉心提携之下,她做到了。当香港电影金像奖的主持人宣布最佳新人奖得主是舒淇时,坐在下面的她泪水模糊了双眼。

  “当时真的好激动,我觉得我多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当主持人接着又宣布我还是最佳女配角时,我站在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得到了承认!”

  在进军戛纳的电影《最好的时光》中,舒淇饰演了三个完全不同的女性。“在刚开始拍的时候角色转换比较困难,但越拍到最后就越入戏,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一种失落和忧郁的感觉,以为每次拍完后可以把情绪在现场放下,但这一次没想到走回酒店自己还是戏中的那个人,坐在椅子上还是想哭,完全沉陷在角色的情感中。”

  除了感情的投入,舒淇为拍摄这部电影做了很多功课,要学打桌球,要学英文歌,更难的是要学唱难度很大的“南管”。原本导演侯孝贤没指望舒淇能唱完全部,只需要她学会前二三十秒。最后连舒淇自己都没想到,在真正拍摄的时候,她突然把整首歌都很顺利地唱了下来。

  “侯大师”对舒淇这次的表现赞不绝口,尤其是第一段,侯孝贤赞道:“舒淇演得很像六十年代的女孩子,姿态、神情都很像,想不到她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人们终于明白,这个灵魂里印上了艳星的“花瓶”,已经可以用身体的每一部分向人们进行一次次倾诉。她用演技告诉人们,她是可以被角色感染,同时去感染电影的人。

  

  不婚,就是不婚

  

  热烈总归是刹那烟火,情需要被翻来覆去地考验。

  舒淇一直是不婚主义者,她常常跟朋友讲:“搞不好哪天我就当尼姑去了。”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笑容明亮而生动。她的快乐不用声张,却早就满满地溢了出来。

  当然这是玩笑,她最大的心愿是,揣着一颗自由的心,飞去法国的某一个小岛,无牵无挂地度过余生。她相信女人可以享受独处,如果现实中找不到真爱,还不如就让自己一直憧憬着未来,即使是一生的梦想,也好过在受伤中产生绝望。“爱情既然是一种感情,就不是必须要用婚姻的形式来解释,很多刻骨铭心的爱情都没有婚姻的结局,但这不表示爱没有降临。”

  这仍然是舒淇,也许她即将幻化成另一个虚幻的美人。哪怕在所有的一瞬间,她在镜头下突然消失不见,我们知道,这朵炫目的玫瑰,还是那么真实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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