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准笑哦,(其实我打完后一直在笑哦,写成这样,哎!)可你们不能笑的。看完要写评价的。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五岁能识字,六岁入小学,十二进初中,十四苦学习。十七把国出,此乃吾所欲。可怜爷母心,资料兼补习。如此超负荷,心中常苦闷。吾才十五岁,偏又心志高。闻鸡把舞起,夜夜不得息。一日通三书,大人仍嫌迟。非吾通作迟,爷母过苛刻!便可告爷母,吾不把国出。”
老师得闻之,留其欲说之:“尔已久作功,幸而功课棒。如何功课棒,幸而尔爷母。生活十余年,合力教与尔。其行虽偏斜,何意致不满?”
学生摇头语:“何乃太区区!爷母惯强权,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盖不得自由!吾不信爷母,反信汝之言,欲问何其故,汝乃吾之爱。”老师得闻之,心喜泪盈眶。学生心中师,其已做大半。
老师不禁道:“感君区区怀!心中的老师,尔乃做何念?”学生闻此语,思前又想后:“心中的老师?应为吾之友,学识当渊博,兴趣要广泛,知人且知己,自信莫骄横,讲课应潇洒,又不乏可爱,待生情浓浓,非单好学生。劳逸相结合,成绩节节高。”老师闻此语,与己相对照。之后乃欣喜,十余六七合。复对学生语:“此乃心中语?师生间关系,常常有隔膜。师欲爱学生,然生少爱师,或是多惧师。吾欲成尔爱,然不知如何。”
兰芝,民间一女子也。巧逢仲卿,十七既嫁之为妇。然仲卿之母甚厌芝,相处一年,欲遣其归家。卿闻之,求于母。母怒,告卿曰:“若不遣此妇,吾不为汝娘。”卿泣曰:“若遣此妇,儿痛不欲生。”母慰之曰:“东城有好女,名曰秦罗敷,汝速遣兰芝,吾为汝求东城女。”卿不从,母甚怒。卿乃去,告之兰芝。芝曰:“妾嫁于君后,何错之有?何母如此厌妾?”卿垂首:“弗知。”芝泣:“罢,芝请罪于母。”乃梳妆弄裙,光彩照人。至母处,母怒骂:“汝不守妇德,今遣汝归家,莫求吾!”芝不答,垂首而泣。与姑别后,谓之卿:“妾于家待君。君为磐石,妾为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卿答:“知。上邪!吾欲与芝长相守。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乃依依相别。
芝归家,芝母大惊曰:“汝无失德,何以归家?”芝答:“母甚厌芝,儿并无过。”芝母大悲。几日,县令闻芝归,代儿上门提亲。芝母及芝兄大喜,贺于芝。芝恨恨:“吾于此待卿,何弃吾?何嫁吾于县令之子?人不可无信!”兄怒:“三从!位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从兄!”芝呼:“吾夫尚未逝,何来从兄?”兄答:“既休汝,汝不为其妇。”芝悲。芝母劝芝,芝不睬。兄曰:“如此定。三日过门。”既而大笑而去。
一日后,芝逢卿,大喜。然卿冷冷:“汝将新婚,大贺。”芝悲曰:“何意出此言!君与妾命相连,被逼无奈。”卿曰:“吾知。然如何才是?”芝垂睫含露:“一死了之。”卿泣。
卿归家,禀于母:“芝将嫁。然其不欲,遂欲寻一死。此妇若死,吾亦自缢。望母莫悲莫阻,保重。”母悲泣:“为一女子死,值否?且慢,吾为汝求秦罗敷。回头是岸,莫行不归路。”卿笑: “吾意已决,此生只望与兰芝长相守。来世报母恩。”
县令之子迎娶兰芝时,芝服毒。卿闻之,自缢于一树。
卿与芝若双飞孔雀,棒打得东南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