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我忽然感到浑身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走起路来还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倒似的。
我赶紧叫妈妈,她摸了摸我的头,又慌忙拿出温度计给我量了量,一看温度计说了一句发烧了”之后,便带我去医院。
一进医院,通明通明的灯光把白色的墙壁照得惨白惨白,各种药水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人们都是来来往往,各忙各的:护士们穿着白大褂,有的拿着记录本,有的端着药盘子,步履匆匆地穿梭在每个房间;病人时不时地从诊室里进来出去,有的神情焦虑,有的看上去相对轻松一些;还有怀抱孩子的父母、躺在父母怀里大哭的孩童我一路走一路张望,好奇而紧张地看着这一切
我和妈妈来到了儿科,挂了号,来到大厅等候区坐下等待排号。看着电子屏幕上流动的名字,我的内心充满矛盾,想赶快轮到我,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又不想轮到我,因为爱生病的我实在是害怕那尖尖的针头!
曾姝睿!”大屏幕上一下子闪出那个熟悉的名字,我战战兢兢地跟着妈妈来到了诊室,紧紧地拉着妈妈作文https://www.telnote.cn/的胳膊躲在妈妈的身后。妈妈把我拉到医生面前,医生让我张开嘴巴,要看一看舌苔,我紧闭着眼睛,微微地把嘴巴张开。张大一点儿。”我不得不遵照医生的命令”。抽血,化验,结果出来后来找我。”医生给列了一份单子,冷冰冰地说道。又要抽血?”我在心里狂喊着,但却不敢吵闹出声,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来到抽血处,护士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我手上使劲地捋了几下,然后麻利地将止血带绑在我的右胳膊上,拿出针,一下子把针头扎进我的血管里,我吓得迅速把头扭向一边,感觉嘴都歪到了一边,歪着的身体仿佛要把胳膊拽出护士的手似的。
很快,化验结果出来了,妈妈把化验单拿给医生看,医生皱了皱眉,说:病毒性感冒,流感,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我撇着嘴,眼泪差点快要留下来了
妈妈陪我来到儿童重症监护室,我躺在床上,感觉周围的墙壁被灯光照得更加惨白,周围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护士的白大褂和尖尖的针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心中无力地呐喊着:我再也不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