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当归巢的鸟儿略过天空,当最后一抹余晖落下,夜,悄悄地来了。
坐在英语班的座位上,尽管老师讲得那么妙趣横生,可我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全身发烫,脸颊微微泛红,这头重脚轻的样子,好不难受。
空调呼呼吹着,我裹紧了外套,好像没人感受到我的异常。旁边的同学悄悄碰了碰我,低声提醒:上课认真!”
教室里,书声琅琅;窗棂外,凉风习习。只觉得头皮发麻,想举起的手,又放下了。
随着老师的声音越来越高;我的额头似乎越来越烫;伴着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响;头皮好像越来越麻。
回到家,我倒出一肚子苦水,向妈妈抱怨,诉苦。
妈妈小心地拿出耳温计,40。9!”这个数字铺天盖地向我压来,叮叮叮”妈妈的同事听说后,纷纷猜测我得了传说中的登革热”。得知这个坏消息,我号啕大哭,如啼血杜鹃,望月子规。妈妈立即马不停蹄地带我赶到医院,进行了抽血、验血、输液等一系列活动,医生判断这只是普通的发烧。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
哦!一场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