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当我提起笔写完这句诗时,马车外已不见母亲的身影,大雪纷飞,片片似鹅毛般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下来。贴身穿着母亲连夜为我缝制的新衣,心里尽是满满的不舍
自听闻离乡赴职的消息,心里既充满喜悦又充满担忧,喜悦的是我去做官,可以让母亲以我为荣,担忧的是母亲身边就无人陪伴了。母亲听我说了这件事,满心欢喜,赶忙为我明天的行程去做准备。
母亲那老迈的身影坐在破旧的桌子前。她手拿线和针,准备连夜为我缝衣裳。但,母亲那粗糙并布满皱纹的双手已不再像往常那般娴熟,儿啊,母亲眼睛不好使,人也老了,你来帮母亲穿一下线。”我走进屋里,拿起母亲手里的针线,穿好了线。渐渐地,母亲已经缝好了一大半。但,此时,窗外已是月黑风高,寒风呼呼”的吹着,儿,你先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再让娘缝一会儿。”刚跨进房门,我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母亲,昏暗的烛光映衬着母亲那刻着岁月流逝的脸庞,手中的针线来回的晃动,每扎进一针线就仿佛对我多注入了一丝爱;每拉回一针线仿佛对我多了一点担忧。呼呼”寒冷的北风吹作文https://www.telnote.cn/进了屋里,母亲面前的烛灯动了一动,呲啦”一声,熄灭了。
屋子陷入了一片昏暗,母亲正想起身去柴房摸些灯油来,但,此时,刚刚起身的母亲已是腰酸背痛。她小声地喃喃道:唉,我这把老骨头真是快要散架了呀!”母亲轻轻地走进柴房,摸了些灯油来。呼”烛灯又再次被点燃。
喔喔喔”公鸡第二次打鸣了,天空已冒出了鱼肚白。母亲认真地将最后一针线缝完,来到柴房为我做了几个烤饼。随后,又到我的房间,准备叫我起床,因为此时,门外已隐隐约约传来了马车奔驰而来的声音。不晓,我也刚刚起床,与正要开门的母亲撞了个满杯。母亲顾不着疼痛,连忙跑到房间拿出新衣为我比了比,刚好合适。母亲随后又拿出揣在怀里的烤饼,对我说:儿啊,此次离家,山高水长,不知何年才能相见,望儿多添衣,少挂念”
马车侯在门外,马夫亲切的催促容不得母亲与我多叮嘱。眼泪迷茫处,母亲似乎还在风雪中不停地挥着手,摸着贴身的新衣,无限的情恩在心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落笔处,泪湿沾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