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个多月的假,见到“久违”的同学,分外亲热和欣喜。 刚进校门就在车库门口遇到了“迎宾小姐”,A五大三粗,体重与身高都能与狗熊相媲美,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即使在川流不息(人真多啊)的车库门口也挺扎眼. 在同胞的指导下,一楼二楼,终于在五楼拐角见到数学老师那永远“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脸;S那圆滚滚的身躯在窄窄的走廊中占得一席之地。 永远徘徊在厕所的D,更加趾高气扬的F………
说变都变了,但却又那么熟识,站在五楼望下,“会当凌绝顶”咱终于熬出头了,从初三开始,我将挥舞课本,戴着试题的枷锁,一次又一次用作业的长矛去刺考试,头痛啊。 教室永远那吵杂,拥有比农贸市场更大的潜能,游戏、电视、电影、选秀、作业,任何一个都是可以触发狂风骤雨般谈话的焦点。听G用她的大嗓门吼叫,余永达娘娘腔地奸笑,觉得学校也很亲切。 一切用事实说话不久我的看法就改观了,下午铺天盖地地的作业席卷而来……
是个人新学期戏言,感慨一番